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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69)

没有关上的窗,没有拉上的窗帘,窗外是闪烁的霓虹,窗内是她难耐的呻吟。

 她自己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身体即使疼痛,却叫嚣着想索要更多,想给予更多。

他进入的越发深,抽撤的越发快速,扭过她的脸,品尝翻搅她的舌尖,掌心包裹住她胸前丰盈,揉搓得她连心脏隐隐发烫。

 不……不要……

她自己在说些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却是一顿。

 雏被他翻到正面,她看见他的脸,没有表情的一张脸。

在他的平静注视下,雏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吮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耳廓,停下动作,对她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雏无意识地收缩,无论是被他侵略的甬道,或是被他霸占了的思考的能力。

 他继续:“那个女人,我从没有碰过。”

雏急急地喘息,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被他占据的那一点,又酸又疼,没有办法思考。

他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雏的听觉神经一颤,他的眼睛迷人的如同黑色的漩涡,吸走她的魂魄。她的唇点在他额角,吃力地点了头。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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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她体内的器官这时猛然一阵抽动,难耐的热厮磨着她,细致的肌理困住他,花茎不自禁地越发紧致。

他却还要扩张、深入,要贯穿她。

进退不得,穆闷哼一声,将她翻至身上,要她乖顺地张着腿,骑乘在他腹上。他捞住她的腰身,上提,坚硬的器官抵住她。

 稍微滑动后,再次强行推入。

 她颤巍巍地抖,一口气哽在喉咙,呼吸窒住,可还是柔和地容纳,包裹,甚至顺从地蠕动自己,给予他快.感。

黑暗中情潮淫.靡泛滥,她双腿大张,缠着身下的男人。雏扭动着自己,感觉到体内的他更加坚硬,浑身一酥,再没有半点力气啊,趴在他胸膛上。

 他在她的身体里,占有她,辗转,冲击,索取她的体温和柔软,看她在高.潮中迷失方向,吟哦伴随哭泣。

而他,竟……

无比恐惧?

她的炙热和美好,魅惑人心,他原来,早已沉沦。那是一种恐惧,要把他悉心铸造的一切统统毁灭的、疯狂的恐惧。

 ……

……

激情过后,雏沉沉入睡,穆只身穿一条长裤,走出房间,走向外接阳台。

触目所及,整个热闹的不夜城,夜景很美,美得不真实了。

一个晚上而已,发生了这么多事……

穆在黑暗站立,看着远处的灯火辉煌,有些迷失。

身边没有烟,也没有酒,他从不依靠这些来麻痹自己。却原来,总是清醒地活着的日子,也会有一天厌烦。

穆仿佛对着虚无处自言自语:“偷窥并不是好习惯。”

“……”

“出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细碎而遥远,在幽幽的空气中回响。

又等了等,隔壁阳台有了动静。

 深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进而一个侧脸。就这样,黑暗中慢慢现出一个身形。

穆偏头一看,轻笑:“你果然还活着。”

第59章

穆偏头一看,轻笑:"你果然还活着。"

丹尼的身影如同夜色中吊在半空的鬼魅,面无表情,不言不语,沉默中,倏然拔枪相向。

穆不躲不避,丝毫不惧怕,只淡淡说:“如果你杀了我,她会恨你的,一辈子。”

“不要以为我不敢!”

“你可以试试。”

没有硝烟却暗潮汹涌的对峙,谁先落得下风?丹尼眼神阴狠,紧咬牙关,最终收枪,“你这个魔鬼!”

此话出自丹尼·贝特尔兰·瓦莱之口,媲美最高礼赞,穆欣然受之:“谢谢夸奖。”

“你赐给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十倍奉还!”

穆对此不置可否,嘴角牵起弧度:“刚才的表演可好看?想不想要再欣赏一遍?”

语毕穆已转身,听他在身后愤愤如爆发前的兽:“不准再碰她!”

他一派清和谦态:“她本就是我的。而你,从未真正得到过她。”

雏是被温柔的目光唤醒的。穆斜躺在旁,支着头注视她,她睁开了眼,他便靠近,亲吻了她的额头。

搂过她的肩,她赤.裸的腿交叠在他腿间。

他的手,抚摸她每一处敏感,满握住她软嫩的乳,仍不够,进而手探向下,拨开她的花瓣,寻找嵌藏其中的花芽,按住,震荡。

雏被他揉捏、摆弄地气若游丝:“呜,我怎么……回到的这里?”

穆的指尖沉入她的花心中,在湿滑的褶皱中抽弄,复又轻拢慢捻,挑逗着,有些心不在焉:“你去救谁?着了人家的道。”

雏一声一声娇喘,死守牙关,没有回答。

穆翻到她身上,掌心残忍呵护她生命的核心,整根手指没入她身体,尽情搅弄,听她体.液, 横流的声音。

“伊藤良一是谁?”

雏摇头,贝齿咬唇。

“你越来越不乖。”

雏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厉色,压下心中惶恐,却压不住快.感中颤抖的欲望。穆像是要惩罚她,手指突然顶到深处,指节磨过她薄脆的点,残酷地振动。

雏在他身下“啊”地一声惊呼,慌张按住他的手腕。

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她动情地湿了他的掌心,穆抽出手指,粘腻的液体晶亮地沾在指间,穆的手指伸进她口中,卷着她的舌:“从前你从来不瞒我,任何事。”

如此悲切,被不屑一顾,那个女人愿意?雏跪坐起:“伊藤良一他,救过我。求首领你救他。”

穆冷眼相对,眼光翕动,突然将她扶起,取过她的衣物为她穿上,动作已和缓,抚摸她微长的发,目光却森然:“我带你去见他。”

雏看着这个男人,不是不惊讶,快速穿衣停当,她随他而去。

穆带她去的是那家酒吧,却已不见那些施毒手的壮汉,也没有了客人,黑头发黄皮肤的年轻孩子正在冲洗地上的血迹。

血流成河。

血的腥气混着酒香,飘散在这昏暗的空间。

想来那些壮汉已是凶多吉少。

 这些亚裔的年轻孩子雏都不认得,但她早依稀从沙玛那里听闻,首领正培养另一批顶级门徒,想来这几个都是这类身份。

早先首领手中握着的最得意的两个武器,一个是如今退步到需要人援救的她,另一个则是千赖。千赖此刻应该身处南美,沙玛此次南下便是去做千赖的助手。

穆问到:“人呢?”

孩子放下手头的活计,低眉顺眼的恭敬,说泰语:“地下室。”

 踏过一片血水,雏来到地下室。空气陡然清新许多,她一眼便瞧见吊在钢架上的伊藤良一。

 伊藤良一几近昏厥,周身都有施刑痕迹。

穆在她身侧,她每一个表情他都不曾错过,顿一顿,命令下属:“放他下来。”

转眼就有人替伊藤良一松了绳索,伊藤身体如柔软的蛇体,瘫软在地。

“弄醒他。”

首领一声令下,有人泼盐水,“哗啦”一声,水迹中的伊藤良一呻吟着,缓慢睁开眼。

 穆缓慢走近,一脚踢在伊藤肩上,令伊藤由侧身蜷缩变为仰躺。

 伊藤良一视线缓慢聚焦,看清了,猛地啐一口:“你们这些毒枭迟早下地狱!”

穆不再多言,朝后微一扬手,就有人要替他整治伊藤,雏冲过去挡在伊藤身前,拦住来人:“别动他!”

穆闻言,眉一顿,还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

雏快步来到首领面前,紧攥穆的胳膊,“首领,我欠他一条命,我不能……”

 “所以?”

“……”

“所以,你为了他,违抗我。”

 穆异常平静而波澜不惊地说完一句话。雏仰头望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此时近在眼前,却异常遥远。这个片刻前才与她温存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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