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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97)

却不回答月寿的话,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你最近可是清闲啊,怎么皇兄给你布置的功课,都有做完?”

若是做完了,他这个当叔叔的有必要,找一些德高望重的高人们,给他继续补习。

毕竟是储君,将来要掌管天下的。

他虽久不在朝堂,可还是关心国家大事的,

为皇上分忧,

为万民福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的心,还是有的……

谁说咱十七爷是个冷血冷心?

瞧见没,多么的大公无私……

请先生的钱,十七爷都打算自己掏腰包了。

月寿的心突突跳起来。

不要吧,又完这招。

七年前已经经历了一次惨痛而又深刻的教训,

再也不能承受,

每日被一群先生当牛一样,教授那些可以让人听了撞墙投河上吊的功课,

亲母后啊,救儿臣的命吧,十七叔又要谋害儿子了。

……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15

亲母后啊,救儿臣的命吧,十七叔又要谋害儿子了。

……

眼瞅着某太子灰溜溜走出了房门,月横眉眼轻佻.

哼……臭小子,想跟他斗。

回去再修炼个百八十年,至少成了精以后再说!

现下最主要的是如何收服那个小树妖的心。

可是……

哎……希望她受到的刺激不要那么大,得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想想。

十七爷,您老人家若想在短时间内达到胜利的彼岸。

成功收拾掉秀逗的某只妖,只怕还要走上不短一段漫漫追妻路,加油吧!

从月横的房间跑出去之后。

沈淑窈分不清西北左右,只顾着直着头往前冲,心情降落到世纪最低点。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外出在逃,无家可归;

人家好心收留,处处待她最好,可她竟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

对不起天地良心;

对不起沧海桑田;

对不起两世的爹娘;

对不起王府的老少……

呜呜……月横一定后悔自己“引狼入室”。

心中一定在想:她小小年纪竟然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事,定然是个大色女,……

说不定就把她归与那万恶的采花贼一类。

若是宣扬出去,她把人家王爷,皇帝他亲弟弟,给酒后乱性了。

那她就成了本朝的千古罪人;

是举国人民的共同敌人;

要受“千夫所指”的。

沈淑窈越想越害怕,凉意,从脚低漫上头顶……

整个人中邪了一样,傻傻的走在安郡的大街上。

路上人潮涌动,撞到人,被撞到,都跟没知觉一样。

王府不敢回去,这也没脸回去;

卷云楼不敢回去,回去等于没命……

沈淑窈觉得这次真的被遗弃了。

难不成真要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穷困潦倒,沿街乞讨;

然后客死他乡,暴尸荒野,不能入土,死不瞑目……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16

难不成真要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穷困潦倒,沿街乞讨;

然后客死他乡,暴尸荒野,不能入土,死不瞑目……

青山隐隐,流水迢迢,这么大个世道,怎么就没有容下她的地方?

苍天啊!

给俺一个活路吧,俺那些罪孽都不是有心的,俺只是定力不强,把持不住~

沈淑窈的心肝正在哭泣,两个买菜的大娘,悠哉着从她身边走过。

其中一个颇为神秘的拉着另一个是衣袖说:“哎,张嫂子,你最近听说没,前些日子,南门街的冯屠户把隔壁家许秀才的女儿给糟蹋了,衙门把人给逮走,说要秋后问斩呢。”

声音不偏不倚,恰好穿进了沈淑窈的耳朵里;

这话让她猛然一怔,随即冷汗淋漓,苍天呐!砍头啊!

人家苟且了一个秀才家的女儿,就要脑袋搬家;

她……她她糟蹋了十七王爷。

那……是不是要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哎呦……作孽哟,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干了这种挨千刀的事……”

“是啊,她娘哭的是死去活来,天天跑到念良寺去给他烧香求佛,就盼着佛祖能减少他的业障……”

“是啊,这辈子多求佛,赎些罪说,不定下辈子还能做人……”

……

这一席话说的沈淑窈入醍醐灌顶,陡然清明。

对对对,去念良寺。

去向佛祖认罪;

去给自己超度;

去给自己减轻罪恶感去;

去净化一下心灵,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是继续逃?还是勇敢面对,勇于承担?

可人家让不让她承担也是一回事。

好在去念良寺的路还记得,沈淑窈一路拎着两条腿跑的飞快,小马达一样,火速消失在安郡的大街上。

念良寺门口的那颗歪脖子树,似乎又沧桑了不少。

【好了,今天的更玩鸟~~~~偶们明天见撒……码字码字……码到手断……掩面泪奔】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17

念良寺门口的那颗歪脖子树,似乎又沧桑了不少。

因为它身上的许愿袋子,以每日过百的流量在超速增长;

就算是一棵成了精的树,也受不了这样的重担。

已是黄昏十分,寺里来往的香客已经不多。

许是因为最近香火大好,经费紧张的情况有所环节,大殿翻修一新,给佛祖又重塑金身。

沈淑窈一踏进去,只瞧见佛祖那金光闪闪的大金身,晃的人眼睛睁不开。

佛祖的形象,前所未有的在她心中无限制是高大起来;

罪恶感蹭蹭蹭,洪水泛滥一样席卷全身。

佛前有几个蒲团,最左边跪了一个身穿灰布僧袍的男人;

貌似有那么一点熟悉,可现在命都保不住了,哪顾得看别人。

沈淑窈噗通跪在其中一个蒲团上。

左边的人听到动静之后,抬头,随即立刻转身匍匐在地。

头只差往土里埋,身板抖动。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在华康坊里认识到这个世界多妖孽,早晚不得太平的馒头兄。

在沈淑窈被月横领走的当晚,馒头摸黑来了念良寺。

跪在住持面前,连哭带求请住持将他收下。

原以为就此能得一个平安,哪知不过两日竟……

馒头在心中痛哭:天要亡我呀!

沈淑窈双手合十,含着泪花,看着高高在上的如来佛祖。

佛祖啊佛祖,俺做了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

要是被人民群众揭发出来,在这蛮荒的古代,是要浸猪笼,挨千刀,遭人唾骂,遗臭万年的,现在请您来宽恕……

沈淑窈在心里头将自己骂了千遍万遍,对这佛祖说了不知多少次恕罪。

可心中那个大疙瘩还是没有好受一些,反而有愈加高涨的趋势。

她每阐述一次自己对月横做的事,心里头的罪恶感就增加一分。

直到压得她快要直不起腰来,平生第一次,沈淑窈有种真正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