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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83)

“爷您尽管放心,有我四丫在,定然会让姑娘留足了力气……”陪您好办事,一定会想尽办法促成你们的好事。

“嗯……你知道,便好”

“爷,有需要奴婢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刀山火海,只要您一句话,俺都为姑娘去跳……”

不是为了姑娘是事,俺就不跳了。

“呃……这个却也是有你要办的,你明天……”

小风吹过,后半句的关键词被卷到了千里之外。

头顶上刚冒出的月牙牙,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纠结。

这么算计人,可真有点对不起人啊~~

不过算计的是那个傻丫头就另当别论了;

伦家素明月,素知心姐姐,知道月十七心里头是咋想的,虽然有些腹黑,可大家都对美好的事物心向往之。

自然听也不例外,月牙的一角早就倾向,他这个钟情而又完美的男人。

真不是那傻丫头行了什么狗屎运,沧海桑田问个遍,也没问出她曾经干过啥有功天地的啥好事,来来往往八辈子,统共也没积多少阴德。

可为啥,她就一头掉进了十七王爷这个可以淹死人的大蜜罐;

如此是不是算作那个:“造化弄人”啊!

……

夜深了,屋子里头的树妖安稳的睡下了;

没了债务的纠结,不用担心这几辈子的负担问题,自然睡的很香。

只是,她隔壁的四丫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辗转难以入睡;

一会趴到窗前看月亮,一会做到沈舒窈门口流口水。

一心二心等着天赶紧亮,好让她目睹一场旷世的“奸情”。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月寿是谁? 1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沈舒窈这边出了四丫一切还算安稳;

哦……差些忘了正在同娘子和儿子挥泪撒别的阿德,除了这几个人,王府上下还是十分安静的。

倒是裴方押着一大一小俩犯罪分子,途中遇到了不少周折。

下午从王府出来赶着一辆马车,一路向西,将俩犯罪分子打包捆好扔到车厢里。

一路上廉贞和文曲的嘴皮子就么停过,一直在引诱裴方误入歧途,将他俩给放了。

酒色财气,这四样,最能腐蚀人心的东西,文曲一样一样都说的声情并茂,只差没有来个实景操作。

奈何人家裴方的思想素质极其坚定,任你舌粲莲花,口若悬河,人家就是一个字都不吭,只当你是在刮风。

最后文曲放弃了,绝望的盯着车顶,只剩下一个想法:上了黄泉之后,怎么跟阎王和小鬼说说,能让他们开恩,给他条活路,好人家他暂时不敢奢望,只求能再世为人就好。

不是他胆子小,是他对自己的人品没信心;

算来算去这二十几年里,别的不说,单单是“情”这个字他就伤了不少小姑娘的心。

听人说上辈子欠了情债的人,下辈子是要可着劲还的;

你说万一真要还,他下一辈子不知道时间够不够用。

如果这辈子能逃过此劫,他文曲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随便抛“绣球”,勾搭良家小娘子。

廉贞到是个坚强有韧性的孩子,始终保持着一颗积极向上的心态,就是不放弃对裴方的诱导。

说了许多始终未见效果,廉贞决定昧着良心,使出最后一张牌。

他在心里头默念一句:色姐姐,你若是在天有灵,呃……不是,你若是在王府有感觉,请你一定

要原谅俺,俺不是故意的,俺这也是为了保命,俺还这么小,不能就这么见阎王。

月寿是谁? 2

“陪叔,你放了我吧,你若是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将一对情侣拆散,这样你就可以救月叔与水火之中了,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

“哼……坏人姻缘会遭天谴,我下辈子还要做人呢。”

今时不同往日,他裴方可不是个啥都不懂的愣小子了,人家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更何况他别了这么多天。

在东郊的日子,让他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世间的男男女女可不就那么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山洪暴发也冲不开;

不爱的时候,你掏心掏肺想凑合,那偏偏一点作用都没有,

所以外人是使不上力气的,那要看当事人的意思。

一块干活的大爷说的对,男欢女爱,这是每个人的自由,连院子里养的鸡鸭鱼都有自行择偶的权利,作为人,那就更不能落后给动物啊?

所以敢情这档子事,别人不能插手,插手也没用。

爷既然喜欢,他一个做下人的看着就好了;

虽然爷喜欢的那丫头,太怎么不靠谱,可又不是给他当媳妇的,他着急有啥用。

坏了人家姻缘,要遭天谴的,这种事死活也不能干,太损阴德了。

廉贞这次真的没招了,连这个都不管用,他是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看来只能在见到太子后,豁出最后一张牌。

说实话,这张牌,他还真不像抖出来,丢人呀!

文曲扭头看看同他一样不再动弹的廉贞:“没用吧,放弃了吧,这小子整个是一冷热不进的主儿,木头做的,不,是石头疙瘩做的。”

廉贞叹口气:“你说出来这一趟,落了个这效果,早知道还不如跟着贪叔,一块去找禄存姐呢。”

“现在知道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赖在王府不走啊?”

“……”

裴方的耳朵终于可以安静下来,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月寿是谁? 3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不知是说拉车的马体力好,还是说裴方赶车的技术好,原本两天的路,(当然这个是正常赶路的速度)结果半个下午,一个晚上就给跑完了。

第二日清晨初日高升,丁牟县城里回香居的小二,打开客栈的大门边看到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那马已经四腿颤颤,几欲倒下。

没过多少时辰回香居里走出了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那个显然是个发光体,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为啥发光捏?

因为他从头到脚身上挂了不少闪闪发光的宝贝,头顶紫金冠,腰坠一双金玉满堂翡翠佩;

左右两手各有一个犀角谍;

右手还握着一把聚骨扇,扇面为绫绢,扇骨为象牙;

底端系着一块琅山玉坠,金色的流苏顺着清晨的小风在摇曳。

扇面上提了四个龙飞凤舞不知所云的大字,倒是那落款用的小楷,还可以看清个一二:辰和五年三月岁末月寿;

后边跟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章,如果可以看清的话,上面应该是太子之玺。

若他是个女人定是个金玉满身,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披挂上的超拜金主义。

若是沈舒窈在这里,看到他一定会双目冒光,流着哈喇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死死揪住那几个发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