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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79)

“哼哼……哭吧,哭吧,哭哑了也没人理你……”

“呜呜……叶薇蔷,俺恨你。”

叶薇蔷走在前面是身子,微微一怔,心中滑过一抹不正常的电波,随即恢复正常。

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不知是自嘲还是还是讥笑,恨他,那……就恨吧!

……

沈舒窈是被两个小丫鬟一路拖着到了月横面前,一瞅见月横白白的一角,她就开始从心底发虚,咬着下唇只差没有钻进地缝里。

月横等了许才见到人,心情本就不佳,心想着,再过半盏茶的时间,若还不见人,就把华康坊的屋顶给拆喽。

这一见狈之极,脸上由挂着泪珠,面色十分憔悴的自家未来媳妇儿,更是心疼得不得了,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气的直想赶紧把这华康坊的那男女女,全都下进安郡府衙的大牢里,男的去挖煤窑,女的去戍边,最后一把火把这里烧的渣子都不剩,看他们还敢欺负他老婆。

“草民参见十七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望王爷赎罪。”此刻是叶薇蔷已经回复了他薇蔷公子一贯的风格,华丽丽,美呆呆,文邹邹,妖娆娆……

月横哪还有功夫理他,一双美眸,此刻正万般怜惜看着他家媳妇,只差没有上去抱住,诉一番相思。

沈舒窈那边哪还敢抬头,就怕看到月横惊讶,不屑,鄙夷的眼神。

大姑娘逛青楼,人家不鄙视你鄙视谁啊?

知道的同情她遇人不淑,被算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嫖霸王妓,被人扣下抵嫖金。

十七爷的到来 6

知道的同情她遇人不淑,被算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嫖霸王妓,被人扣下抵嫖金。

月横见她低头不语,以为是她委屈害怕,不敢再这么多人前跟他诉苦。

完全无视叶薇蔷和其他人的存在,走到沈舒窈面前,执起她的鸡爪子,款款道:“淑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原本是没觉得有啥,毕竟从小到大被人欺负惯了,也就没啥大感觉。

可一听到月横温柔是声音,沈舒窈觉得眼眶里的金豆豆就跟那大夏天的暴雨一样,上一刻还风和日丽,下一刻就大雨倾盆,只差头顶上没有打几声雷,闪几下电,来烘托一下悲凉又凄惨的气氛。

月横一见这个光景,更加认定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对华康坊的恨意,愈加高涨。

“乖,莫哭有我在,定不会让你被白白欺负了去。”

叶薇蔷蹙眉,听这话的意思,这十七爷是要替媳妇报仇啊,估计要拿华康坊开刀了。

是等着被宰呢,还是稍稍象征性的反抗一下,他有些为难。

要不干脆直接送出去好了,反正这华康坊他老早就想脱手,可一直没机会,说不定十七王爷这次那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

沈舒窈抵挡不了甜美的诱惑,仰头正好撞进,月横摆下的温柔陷阱里,没刹好脚步,直直的踩空跌了进去。

唔……月横好温柔,好美,好好……月横是上辈子这辈子对她最好的人,谁也没有月横好。

看到沈舒窈变的迷离的眼睛,月横十分满意,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爷要的就是英雄救美后,美女心生爱慕,以身相许。

呃……虽然他们家这个,距离美女还有些差距,可是没关系,美不美不重要,爷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关键是能把这个老婆娶回家才是大事,正事,最当紧的事。

人家俩在那边眉目传情,互诉情衷,这厢叶公子不知为何,看着只觉分外刺眼。

……

十七爷的到来 7

人家俩在那边眉目传情,互诉情衷;

这厢叶公子不知为何看着只觉分外刺眼。

沈舒窈你说就算你再傻,可你也应该知道啥叫个男女大防吧;

你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往人家怀里头靠吗?

还有那十七王爷,她不懂,你总该懂吧,就算是心头肉可你俩还没成亲呢。

十七爷你那手也忒不规矩了把,居然都搂上人家的小腰了。

是不是如果没有这么多人看着,你就直接将人拐到那红绡帐里去了?

凭借十七爷敏锐的洞察力,立刻注意到有人对他的动作在抗议。

扭过头看了不满的人一眼,挑起漂亮的眉梢:怎么,你不忿,你不忿也没用,这是本王的老婆,本王想咋摸就咋摸。

另一只手示威一般,温柔的抬起沈舒窈的下颌,用袖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啧啧……这一幕甭提有多养眼,生生看傻了在场的所有观众。

就连那驰骋红尘十余载,踏遍风月无数场的水妈妈都觉得这是人间最美好是场景;

虽然……虽然是男男,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可惜,可是爱情无国界,爱情是不分性别的。

唔……真的好感动。

扬起手中的花手绢,擦擦眼角硬挤出的泪花,不期然恰好看到,阴着一张脸的叶薇蔷。

顿时想起,公子好像跟那小厮也有点杂七杂八,女人泛滥的同情心,让她不禁可怜起了叶大公子。

可怜的公子,现在心里头一定不好受;

爱人和情敌在他面前诉情衷,你侬我侬,他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阻止;

叹一声,谁让他的情敌是十七王爷,是咱安郡的天,是咱安郡老小的“父母大人”。

你说他能跟天斗,能跟自家“父母”抢老婆,呃……不对,是抢情人吗?

自然是不能啊,

哎呀呀……这心里头定然跟那刀绞似的,得不到,爱不能,伤心又伤身~

情之一字,它伤人呐!

十七爷的到来 8

这么多人里头,数来数去,估计也就只有月横一人是个冷静理智的正常人。

所以眼见已经收回了自家老婆是心思,便打算开始找人算账;

说起来,十七爷最近算的账可真是不少啊!

“叶老板,不知淑儿如何得罪了你,你竟然让她一个如此柔弱的人,在你这华康坊里受这等委屈?”

叶薇蔷躬身作揖:“王爷言重了,她是欠了我们华康坊的账,又没钱还,于是便签了一个欠条,同意在草民这里打一个月的工还债。”

“淑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沈舒窈点头,可那债不是她欠的。

“那债不是我欠的,是文曲和廉贞欠的,他俩嫖完之后,把我字儿扔下跑了,所以那老鸨就找我要钱。”

一提到文曲廉贞,她的气举不打一处来,真他娘的想把他俩剁了喂狼。

月横忽然觉得那俩家伙的惩罚忒轻了;

他得到的消息只是说他们把她一人丢在青楼,却不曾想其中还有这原有。

好小子,爷管你爹妈是谁,敢这么欺负我媳妇儿,回头收拾不了你,俺就不当安郡的老大。

“那,欠了你们多少钱?”轻轻抚摸沈舒窈气的发抖的肩膀。

“不多三千两而已。”

叶薇蔷看着他的手浅笑,他是生意人,既然有个王爷出来还债,自然是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