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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72)

隔着四扇红木彩雕屏风,她隐约看到榻上半躺着一个人,掩口唾沫,转头对着外边的天,双手合十,默念三遍阿弥陀佛,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硬着头皮从屏风一侧绕进内室。

没了屏风的遮挡,沈舒窈将内室的光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瞧那塌上躺着的妖男,唔……那叫个撩人,

宽大的长袍迤逦在塌下,领口松散露出了不少如玉的肌肤,满头青丝少了簪子的束缚,悉数散落满身,凌乱中带着一股子缠绵。

此时他瞌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飞鸟的羽翼,微微颤动,再往下……

沈舒窈不敢看了,急忙转过身,不停的痛恨自己,见了美色咋就这么没出息,日日看着月横还不够啊,居然还……

塌上的人睁开了漂亮的桃花眼,左手的食指缠绕上鬓角的长发,乌黑的发,白皙的手,格外引人悱恻。

“去,给本公子端杯茶来。”

听到有人在使唤自己,沈舒窈忙转过身,看见叶薇蔷略带不悦的神色,顿时异常欢实地说:“唉……”

人家脸色微微一变,某树妖的天生奴性便显露无疑。

重温跑堂生涯 2

人家脸色微微一变,某树妖的天生奴性便显露无疑。

端茶倒水这种干了几千几万遍的事,再多这么几次也没啥变化。

以飞快的速度,用标准的动作,倒完一杯滴水不漏的茶,带着跑堂人专业又谄媚的笑,双手将茶杯奉到某妖人面前:“老板,请喝茶。”

若是老板娘知道她教导了那么多年的职业跑堂,如今被别家挖了墙角,此刻正毫无气节的在伺候一个小白脸,一定会气的拎起菜刀,不远万里跑来将她给剁了,然后扔给谭棋,让他给楼里的老小煮骨头汤喝,完了再把煮剩下的骨头,赏赐给卷云楼最忠心最有内涵的大黄。

叶薇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态度转换极大地某树妖,接过茶杯轻呡了一口,皱眉:“太凉了,换……”

某树妖握紧鸡爪子,片刻又松开,扬起十分专业的笑容:“好……俺这就给您老换热茶……”

费了几番周折终于找到厨房,沏了一壶能烫死猪的热茶,沈舒窈小心翼翼端着茶杯唯恐烫到自己,艰难地走到,久等了老板面前。

“老板喝茶,这次是热的,小心烫啊!“

叶薇蔷似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热,单手接过,连吹都不吹,直接喝了一大口。

沈舒窈睁大眼珠子,咋可能,那杯子烫的她肉疼,他咋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莫非这个妖男,真是个妖不怕水火。

俺滴个娘诶,他要真是个男妖,那可咋整,回头厚着脸皮找老管家,讨几碗黑狗血?

话说这妖男若是个妖孽,那会是啥变的,狐狸,一准是狐狸精,若非狐狸,旁的动植物哪会可以风骚成这样的。

“果真是什么样的人,沏出什么样的茶。”某妖男喝完之后,说出了一句悬在半空中的话。

“啊?啥意思。”人家脑细胞最近缺损严重,麻烦你解释翻译一下成不。

“没啥意思。”反正不是啥好听的,你既然听不懂,那算是便宜你了。

“……”

重温跑堂生涯 3

“没啥意思。”反正不是啥好听的,你既然听不懂,那算是便宜你了。

“……”

“给本公子,剥个桔子。”

“……好,这就剥。”

“给本公子捶捶背……”

“……捶……马上捶……”

“你还想再摊上一条人命官司怎么着?”

“没……俺从不干违法的勾当。”

“那你那么大劲干嘛?嫌本公子死的慢啊。”

“……”

“你没吃饭啊,还不如……“

“呜呜……俺本来就没吃饭……”

……

沈舒窈这边受着青楼老板的虐待,远在石浦街卷云楼的管尘烟在楼里冷清了一个多月后的大中午,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回归的人——大厨谭棋。

谭棋推门便看到除了桌子凳子还是桌子凳子的大堂,空荡荡的连蜘蛛都不跑来结网。

扭头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才在柜台下头看见了精神极度萎靡的老板娘。

“咱这店是遭贼了,还是遇匪了,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管尘烟一抬头看到久违的熟人,立刻双眼冒精光,跳起来,一把搂住谭棋的脖子,激动地说:“俺的娘诶,总算是盼回来一个,你要再不回,咱这日子那是真没法过了……”

“这是咋回事啊?”优雅的谭大厨,面不改色将快要勒死他的某女人,硬生生给掰了下去。

“打你走后,咱店里头的事,那是一波加一波,先是杨小图她家里头来人,死活活死将她给拽回了饮马河,说是要给她定门亲事……”

“小图回家了?那我路过饮马河杨家的时候,咋没听说杨家的二小姐回家的消息啊?”

“这个我哪清楚,接着咱店里头就是来了俩兄弟,你也知道就你走之前,在咱店里头跟时情差点闹出人命的叶家堡那俩小魔王。”

“他们怎么了?”他离开这段时间,卷云楼还真是鸡飞蛋打啊!

(俺最近在忙,身体不大好,精神也挺萎靡的,更的慢,大家原谅哈~~~)

重温跑堂生涯 4

“他们怎么了?”他离开这段时间,卷云楼还真是鸡飞蛋打啊!

“他俩赖上时情了,住在咱店里老长时间都不肯走,后来我就动员树妖助她们一把,结果第二日晚上,叶家俩兄弟带着时情找上门要扒树妖的皮,她一害怕就跑了,至今未回。”

管尘烟将其中某些重要关键自动隐去。

谭大厨不悦了,谭大厨的优雅不见了:“你又利用她,她一个人跑出去要是出点事怎么办,她那个人别人说什么都会信,万一……”

“喂……怎么着,心疼了,许你欺负她就不许我动用啊!”

“没错,就是不能……”

“喂……你刚回来,你又要干嘛去……”

“……找人。”

……

管尘烟欲哭无泪,一张俏脸皱成了一锅粥,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回来一个,可这屁股还没做热人就又走了,早知道她就应该让树妖留下,好歹那也有个伴。

呜呜……这孤零零的日子好难熬啊,苍天赐个人过来陪她吧!

天可见怜,她头顶上的那方神明许是觉得,这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处女,虽然做了许多欠抽的事,可不管咋地人家是个女人,咱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绵醇的天籁之音响起:“请问,你们这客栈可能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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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可沈舒窈已经转的摸不清西北东南,只知道某人一句话,她就要去糟心。

不知来来回回大圈小圈跑了多少趟,总之她是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算起来昨晚没吃饭,今早没吃饭,她能撑到现在,那完全是咱底子厚实,若不然早倒地不起了,五脏庙不满时时响起,她饿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好多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