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7)

沈淑窈突然尖叫着坐起来,眼睛却还未睁开,“啊……天亮了,天亮了,怎么办,怎么办,没有扫地没有打水,会被老板娘拧掉耳朵的……”

月横皱着眉头看光着脚一大早就发疯的女人,他严重怀疑她有没有醒来,还是在发癔症,不过她以前的生活过得似乎不好,真是的她以前的生活好不好,管他什么事。

起身使劲摇晃两下还在闭着眼睛,原地转圈的人。

沈淑窈惊醒,神色木然的掠过陌生的房间,不是卷云楼后院的小柴房,眼前是漂亮到鬼哭神嚎的仙女姐姐,不是穷凶极恶的老板娘。

高兴地一下子跳起来,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张开双臂就将月横抱住:“太好了……我都忘了,我如今是个自由身,哎呀……生活如此美好。”

活该你丫头命(上)

月横蹙眉,自从认识这个女人后,他不停的动作便是蹙眉,这是不是说他并不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只是以前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他的心思起变化的人。

沈淑窈自是没有感觉到她抱着的人,情绪上起了什么变化,依然沉浸在早上苏醒的愉悦中,不当奴隶的日子是快乐的。

当然因为神经太过大条,她没发现自己是从床上跳起来的。

“美人儿姐姐,你先坐着,我去让小二送水,让你洗脸。”话刚说罢就要开门出去。

“你不觉得穿好衣服,穿上鞋子,出去会更好一些。”月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令人听不出生气,连鞋都没穿就敢跑出去,这个女人,没有一点作为女人的自觉。

“啊……哦……我忘了。”沈淑窈抓抓脑袋,嘿嘿傻笑。

没有任何顾忌在他面前穿衣提鞋,在这年头,女人的脚若是被男人瞧去了,便要嫁给那个人,

更何况他抱着她睡了两夜,脖子上被她肯出的印子,尚未消去,这是肌肤之亲的证据,由不得她抵赖。

莫名的心中忽然升起娶妻的念头,这个想法让月横惊诧万分。

不过……若娶这丫头,日子必然过得丰富多彩。

沈淑窈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这小镇子的客栈里,她的后半辈子已经被预定了,将来的人生杳杳不知啊!

刚到楼下就看到,小二带着笔她以往甚是熟悉的谄媚的笑,小步跑到她面前:“姑娘昨夜睡的可好?”

“呃……很好。”沈淑窈略微往后倾身,这么热情?

说来也奇怪,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地板早上起来还觉得神清气爽,莫非这家店的地板有特异功能,跟别家不一样?

“楼上的小姐起身了吗?要不要小的将洗脸水送上去。”一想到可以见到天仙美人儿,小二立刻心花怒放。

看到店小二不怀好意的眼神,沈淑窈断然说道:“你给我吧,我自己端上去就好。”

“客官,小的……”

……

活该你丫头命(下)

“谢谢……不用麻烦,小姐更习惯用我端过去的水。”

沈淑窈一边正色言语,一边暗地唾弃自己,刚说罢不做奴隶,又十分娴熟的坐起丫头的工作,活该你啊!

侧身将门撞开,端着盛满水的铜盆进去,“姐姐……水来了,洗脸吧。”

又是一声姐姐,月横无奈,起初不想说破自己是个男人,是因为多半带一点逗弄她的意味,还有就是想试探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不到一天的时间,月横便可以断定,这是个没长脑子的女子.

他的功夫早已恢复,属下也早就在周围暗中保护,说不清为什么他没有要离开的念头。

清水中映出他的容颜,他这张脸虽然经常惹祸,经常被人误认作女人,可是他的声音行为,和身体,委实是个十足的男人,虽说这深衣服有些宽松,款式稍显飘逸,可还有头发呢,难道她就没发觉他的簪子是个男人用的。

下了楼沈淑窈秀逗的脑袋才发现,不知何时楼下多了许多身着统一服装,腰佩相同装备的英武大哥,那是相当的有气势啊,乱糟糟的大厅也变得异常安静。

这是什么个情况?反正跟她没关系,只要不是叶家堡的人,她啥都不怕。

“姐姐,我们走吧。”

她没看到这一声姐姐叫得大厅里的英武大哥们,纷纷嘴角抽搐。

月横点头,俨然什么都没看到。

小二万分不舍将两人送走,望着远去的马车依然痴迷。

------偶---素----美----美----滴----分----割----线------------------------------------

不定时抽风出现的妖孽版小剧场:

某天夜晚一直树妖,对着黄橙橙如大饼一样的月亮,深情呼唤道:大饼啊大饼!请你告诉我,我是这世上最不像丫头的人!

黄橙橙的大饼顿时吹灯拔蜡,天上乌云盖呀!浓云密布……好似那妖怪出洞要抓人。

只听得一阵阴风阵阵似是有人在哭泣:不要逼迫俺说谎!

遇山贼呀遇山贼!1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山间小路上,许是昨晚老马休息足了,所以今天脾气格外好,拉车也十分卖力。

路两旁山色青青,草木旺盛,鸟鸣啾啾,蝴蝶蜜蜂流连花丛。

沈淑窈的心情也随着松缓起来,长叹:人生啊!就是一场流亡。

若是此刻坐在马车里的是一位白衣翩翩,俊美无敌的美少年,她的心里多半会好受一些。

若是和美少年一起流亡,多该多么的浪漫。

他伸出修长的手,款款情深,“跟我走,天涯海角,生死与共。”

她握住他的手,一往情深深几许,“与君相知,执子之手,至死不渝。”

沈淑窈在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没有瞧见前头的草丛里簌簌颤抖,貌似有什么大体积动物在活动。

忽然老马一道亢奋的嘶鸣,打碎了沈淑窈编织的泡泡梦。

彩色的泡泡变菜色,然后砰砰几声碎个干净。

沈淑窈刚想吆喝,忽然发现,妈妈呀!前头何时多出一群神农架野人大叔。

沈淑窈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忽然其中一个跳出来,扬起手中带有豁口的刀,结结巴巴的说:“站住,打……打……打……打劫

前边突然多出一群人,半晌沈淑窈才闹明白,感情这一群大叔是山贼啊,他们没有喊那句打劫专用语,害她差些没反应过来。

沈淑窈一时忍不住开口,作为土匪山贼怎么能不会这句话,那是要遭天谴的。

“你这样太没学问了,就这样随便喊一句打劫,哪像是做拦路工作的,你应该这样喊才有气势: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倚着车厢闭目养神的月横,额头上的青筋跳跃两下。

一个穿着书生的长衫,头戴方巾,留着三撇山羊胡子,貌似挺有文化的男人,点点头,十分惊喜得对身旁身材高大威猛的山贼头子说:

“哎……大哥,这句话委好!即有气势,又有学问,且十分有涵养,以后咱们出来用这话,一准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