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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67)

只等着那丫头过来后,再求证一番,可在一大早起来,坐等右等,愣是见不着那丫头的影子,这心头的火气,没来由的冒了一丈高。

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去街上瞅瞅看看昨天那小子来了没?”

“是……”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那小厮非常麻溜地跑回来:“公子,那小子在大街上没头没脑转了半日愣是没找着咱华康坊的门在哪,正在街上苦着脸不知道咋办呢。”

叶薇蔷蹙眉,心头不悦:你丫的就眼睁睁看着她在大街上乱撞,也不带她回来,没眼力见的东西~~~

“小的……小的是觉得好玩,以为……公子也……”

“既然你这么懂得揣摩人心,留下华康坊却是屈了你的才,你另谋高就吧。”

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叶薇蔷便让人将他架了出去。

说也奇怪听到她在找不着东南西北,叶薇蔷的心思反倒是安静了。

那丫头还记得来算是不错,就是太过糊涂了点,竟然连华康坊的大门都不知道,这以后每天都要来,总不能每日都在街上耽误老半天吧。

不管咋说,那丫头如今也算得上是华康坊的员工,他这个做老板的,要本着爱护属下职工的原则,有必要跑一趟去将她接回来,顺便再教导一下往返路线和工作情况。

抚琴的小娘子,眼看着心上人要起身离去,丢下琴站起,娇柔地问:“公子,这是要出去?”

……

喜从天降

抚琴的小娘子,眼看着心上人要起身离去,丢下琴站起,娇柔地问:“公子,这是要出去?”

“嗯……是要出去一趟,你且回房休息去吧,晚上还要接客。”掸掸衣袖,某不解风情的妖男飘然离去,要上街寻找自己尚未来到的小员工,做一个和善的老板。

小娘子的小手抓紧胸口的衣襟,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好似那风中杨柳,迎风折,啧啧……让人看着心疼啊!

那头的某只树妖转因为早上没吃饭,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实在是没了力气,干脆蹲坐在路边的一棵没叶子的树下,背靠着树干打起瞌睡。

脑子浑浑噩噩,忽然听见了一个奇特的生硬,貌似是金属物和地面撞击发出的声音,而那个金属物像极了她日日朝思暮想的东西。

沈舒窈迷糊的眼陡然变得铮亮,只见脚尖钱不到一尺的地方,齐齐躺着三个诱人的铜钱,似乎正在对着她说:施主,收了俺吧,带走俺吧……

有人受不了诱惑,抬头看看四周,人来人往,貌似没人注意她,这是不是可以说她……嘿嘿……可以捡走啊,反正,不知道谁掉的。

某树妖忍不住,两只鸡爪子在身上擦了又擦,最后颤抖着伸出了“无良”的手,就在她的爪子快要接触了左边的一枚铜钱时,头顶上又呼啦啦落下几个铜钱。

这下子沈舒窈乐了,妈妈呀!今儿个可算是知道啥叫喜从天降了,那敢情就是这个样子啊。

你说今儿个是啥日子啊,大家伙咋挨个掉钱啊,还都掉在她跟前,只用伸伸手,屁股都不用挪就能拿到。

喜滋滋的将钱一枚枚捡起来,擦干净放进腰间那个破的脱线的钱袋子里。

拎着有点重量的小袋子,沈舒窈郁闷了一清早的心情,舒畅了不知多少。

拿着这钱,能买好多包子吃,声说到吃,眼前头忽然多出一个馒头,沈舒窈更乐了,唉呀妈呀!她今早上是撞了啥狗屎运了,咋想啥来啥呀。

不靠谱的小番外 1

[纯属个人恶趣,与正文毫无关系撒]

时间:日头正高挂的晌午头

地点:某饭馆

人物:十七,某树妖,某老板娘

山好水好风景,啥都没有老公好,话说某树妖自打嫁了人树妖的心也定了,日子也安稳了,天天好吃好喝,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照老板娘的话,那就是一属猪的,还不如后院的大满呢。

大满吃饱就睡那是为长肉,那是为了给卷云楼增加经济效益,那是为了给大家伙的生活水平创造一个提高点~

十七极为鄙视看了她一眼:我家媳妇儿,我还还没说啥呢,我乐意让她吃饱了睡,你管的着吗,有本事你也照一个能让你当甩手掌柜,啥都不用糟心的男人啊!

果然老板娘瞬间刮起来十二级飓风,其摧毁力让店里的客人一溜烟跑了个精光。

外头的小日头,被卷云楼门前荡起的一阵狼烟,遮住了不少。

十七是谁,那是强大的月人,对老板娘堪比核辐射的杀伤力,挥挥衣袖,发丝不动,依旧脉脉含情,看着自家媳妇儿。

外面的日头见有人镇住了这股邪气,小风依旧吹的无比舒爽,太阳它大爷照的人前八辈子的懒虫都冒了出来。

十七看着自家媳妇一副不睡死就誓不罢休的模样,心里头有些担心,眼睛移到腰间那长了一圈软乎乎的肉上,开始琢磨:你说该不会是有动静了吧,

一想到这,心里头的那些小火花,砰砰砰,响的热闹,是了,你说又不是他不努力,杂可能就没动静。

老廖说了,女人怀孕,那就是这个模样,能睡的很。

不行,他得领着媳妇儿出门锻炼锻炼。

一盏茶的功夫,老板娘在被两人你侬我侬,浓情蜜意的攻势下终于将卷云楼的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人家是单身,你能这么着刺激吗?万以人家想不开跳了河,抹了脖子,谁赔她命啊!

小风凭借力,有爱大乾坤,十七牵着某树妖的鸡爪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听人说,石浦街隔壁,最近跟那后山的竹子样,突然就长出来了一个新巷子。

不靠谱的小番外 2

听人说,石浦街隔壁,最近跟那后山的竹子样,一夜之间突然就长出来了一个新巷子,说起来委实妖异啊。

十七觉得,嗯,应该带媳妇儿去看看,不能总窝在一个地方,得给未来的儿子开辟眼界儿,要不然长大后,那可是要吃亏的。

新长出的街,不知道叫个啥名字,离石浦街倒是挺近。

街口有一张瘸腿的破桌子,小风一吹咯吱吱的响。

桌子前头坐着一个穿着一身灰布袍子,头顶上带了一方破洞的纶巾,长了三撇能跟老廖媲美的山羊胡子,摇着一把褪了毛的羽扇,眯着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可劲盯着不远处走来的俩人。

心里头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直响,这十月街十天半月来不开一个生人,这一来就俩,还是两只大肥羊。

不禁忍不住感叹:这人生啊,到哪都是有盼头。

心中一声狂呼:他狐太岁的日子,马上就要有奔头了。

眼看着人走近,立刻端起架子,摇着秃毛扇,嘴里念念有词。

某树妖的鸡爪子被小十七握的紧紧的,俩人一前一后,走的慢悠。

人家俩这是在加深夫妻感情呢,犯不着跟追贼似的,赶着投胎。

路过摇摇欲坠的桌子前,十七特意将媳妇儿拉远,你说万以它倒了砸到了他家的宝贝疙瘩,心尖尖肉,谁能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