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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65)

某树妖强迫自己咽下口水,妈妈呀……这世上最顶级的诱惑也不过如此啊!

主啊,神啊,你原谅俺的三俗吧,俺要是在这个当口,还能做石头人,俺就不是人!

你瞧那白嫩的胸口上几点粉粉的牙印,分明是遭到蹂躏后的靡丽,让人看后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他。

尤其是现在他慵懒的靠在床上,一身全部防备,那纯洁的脸,媚惑的眼,妖娆的红唇似乎在说:来吧,来吧,蹂躏我吧,摧残我吧!

沈淑窈越看越忍不住,昨夜的那个妖男叶薇蔷算啥,满楼的脂脂粉粉算啥,全加起来也比不上月横美人儿半分啊!

某树妖觉得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快要扑上去了!

月横唇角的微笑更加嫣然妩媚:小妮子还等什么,爷随便你临幸,反正这一身的口水印子那也是你留下的,有啥好看的,倒不如再来上几个新的好不好。

他记得上次在船上,文曲那个风流男,说她的吻技不娴熟,如今大好的机会,还不快些练习练习。

一等二等,沈淑窈还不上床,月横等的有点焦急,这丫头该不会将那根断掉的筋又搭上了吧。

“淑儿怎么啦,地上凉,还不上来,大早上十分容易受风寒,”

沈淑窈的脸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不可以做禽兽

沈淑窈的脸苦成一坨苦瓜,不是她不想站,是她被迷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四肢虚无,头脑昏昏,只有两只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美美的容颜。

可咱又不能直接说,这样多丢人啊,想来想去沈淑窈只能说:“我……我脚崴了。”

月横一听皱眉,该不会是掉床摔下去将脚给摔着了吧,那这死丫头还不早说。

他赶紧掀开被子,连床都不下,直接弯腰,长臂一览将某只树妖抱上了床。

呜呜……公主抱呀,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享受到这待遇,月横果真是个好人,人家是大好人。

她不可以这么禽兽,不可以再占人家便宜,不然会遭天谴的,老天爷会惩罚她,雷会劈她的。

于是“善良”的树妖同自己心中的邪念,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斗争。

她要挺住,要忍住,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毁了人家月横一辈子,人家还没娶媳妇儿呢,咱不能干那缺德事。

沈淑窈强迫自己不去看月横那美滋滋的容颜,一个劲的闭着眼,给自己念经。

不是都说念佛经可以静心,她不会啥《金刚经》,《往生经》,《南华真经》……

只会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知道管不管用。

月横无力地浅笑,这丫头果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不正常的,若是换做别人看到他只怕早就腿软了,她倒好,居然敢学和尚念起经来。

那张张合合的小嘴不停的冒出让他头晕的四个字:阿、弥、陀、佛……

他觉得应该像个把法把她的嘴给堵上,扭头看看散落在床脚,缠绵又纠结的衣物。

唔……不行,衣服太硬会伤着她;

那用手吧,呃……也不好会让她无法呼吸的……

思来想去月横觉得只有一个办法最稳妥,最安全,也最令他满意。

既然这丫头不主动那换他主动好了,毕竟人家小姑娘也是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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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那么美好有爱滴日子,大家有去约会米?

屋里屋外

她还念着阿弥陀佛的小嘴,被人给死死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什么佛祖什么罪过,都去你大爷的吧,爷今天就是破你们佛家的清规戒律;

还色即是空?空气能跟他家未来媳妇柔软的身子的相比吗?

沈淑窈是没有放抗的余地的,咱十七王爷好不容易主动出击,能让你轻易逃开吗!

……

别看四丫昨晚上基本没睡,可一大在还是精神抖擞,早早的守在沈淑窈的房门外,她要做第一个跟爷说恭喜的人,第一个见识到偶像和主子良宵后的恩爱画面。

可是——她等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人出来,四丫纯洁又三俗的心里活动开始频繁起来.

这么晚都没有起,那是不说说,昨个儿,爷和姑娘那啥的十分热火朝天,累的到现在都没有起来.

唔……应该是这样,听说做完那档子事,身子都不大舒服,她要不要去准备些热水,好让爷和姑娘再洗个鸳鸯浴,你说这一下子不就圆满了吗。

四丫将耳朵瞧瞧贴到门板上,想听出个子丑寅卯来,奈何屋子里头静的厉害,别说人声,就连那蚊子声都没有,四丫有些失望.

照理说一大早醒来通常都会很有激情的啊,怎么就没动静呢,难道是昨夜太过热情了,所以耗费了太多体力,以至于今早到现在还没醒来?

四丫在外头靠着门板冥思苦想,里头的两个人正吻的缠绵.

月横的手趁着沈淑怕是不会再碰任何女人。

沈淑窈的脑子缺氧缺的厉害,根本就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到底是月横好,人好,多金,面相又好,就连着吻技都是极好的,比起昨夜那个妖男叶薇蔷来不知要好上多少辈,那小子哪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吃人。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是了……那个妖男,让她还账的,让白天她去刷盘子碗呢,若不去他会将她逛窑子的事散布的人尽皆知。

过风洞的脑袋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是了……那个妖男,让她还账的,让白天她去刷盘子碗呢,若不去他会将她逛窑子的事散布的人尽皆知,

呜呜……不行人家得赶紧去,咋能把这事给忘了。

沈淑窈的脑子是个过风洞,只能想一件事,于是想起了叶薇蔷,便忘记了此刻正与她缠绵的月横。

伸手将身上的重量推开,急忙转身跑下床,拾起地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便往身上套,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正在兴头上的月横,忽然被推开,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这死丫头又发什么神经,这眼看就要得手了,她怎么又临阵脱逃。

难道他十七爷就真的连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丫头片子都搞不定?

月横懊恼的看着精神已经不正常的丫头,穿起昨日的那身男装,拉开门就要往外跑,

眼看着一脚就要跨出门去,哪成想门刚一打开就倒进来一尊“大佛”,吓得沈淑窈的小心肝噗通了一声,唉呀妈呀,这谁呀,她在里头睡觉还有人在外头守夜。

四丫靠着门板正在思索是个怎么回事,没注意身后的变化,就觉得身后一空然后她就扑腾往后载去,脑袋撞到地板,疼痛袭来,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你瞧姑娘的眼都成了四个,那鼻子一动还带出一串的影子,四丫觉得做下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要尽忠,于是趁着脑子还能想事,赶紧抽动嘴角:“嘿嘿……姑娘……早……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