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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5)

看着低头悠闲的低着头啃着路边的小草,沈舒窈一万分肯定这匹马肯定是公的,要不怎么这么好色,看见美女晕倒路边立马便停了下来。

哼……老板娘说的没错,这世界上,但凡沾上“男”这个字的,真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后来的后来,沈舒窈发现自己错了,灰常彻底的错了,因为那匹马是货真价实的母马。

沈舒窈带着在卷云楼,锻炼出的谄媚之极的笑容:“呵呵……没想到这里竟有这么一处好地方,跟那话本子里的仙境一样,你说是吧,美人儿姐姐?”

没人理她,颓废,好吧她承认她是在没话找话,因为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试想谁能抗得住仙女那傲雪寒梅的眼睛,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变成冰棍,她还没嫁人呢。

沈舒窈没瞧见就在她叫完美人姐姐之后,她身旁的人身体晃动了好几下,似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我叫沈舒窈,三点水那个沈,窈窕淑女的淑,窈窕淑女的窈。”

“呃……那个美人儿姐姐啊,你是怎么昏倒在路边的?幸好是遇到了我呀,要是碰到一些个贪图姐姐美色的小人,那可就真是不妙,像姐姐这么天仙般的人儿,那可是百年难见得,我说姐姐啊你家是哪的啊,我送你回去……”

一次不成,她两次,姐姐姐姐叫的更欢实,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挫折,他不说话,那她就说个不停,她就不信他能受得了,她的杀手锏连续不断的轰击。

现实总是残忍的,往往事非所愿,到最后说的口干舌燥,眼冒金星,鼻孔喷火。

任尔东西南北风,人家仍岿然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宛若一尊玉琢的雕像。

失败,这是前所未有的失败,耻辱啊。

霜打的茄子般,沈淑窈整个人算是蔫了,连看花的心思都没了。

算了,看就看吧,又不会死人,反正她脸皮厚,根本就不怕你看。

就在她快要再度梦见周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天籁,略微有些低沉却很好听,琵琶叮咚,玲珑玉碎,声声醉人。

新鲜的小黄花

“月横。”

“啊?”可不可以再说一遍,风太大,听不清楚。

“月横,我的名子。”

唔……瞅瞅,美人儿连名子都这么好听,沈舒窈心中冒出了无数杜鹃花,完全忘了前一刻的挫败。“姐姐名字真好听!”

月横凝眉,只有好听?

月这个姓,可是延国的国姓,举国月姓者也不足百人,这在延国妇幼皆知,她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真不知,若是真不知那就要回去告诉皇帝:你的臣民不知你姓甚名谁。

月华听到后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玩。

“咦,美人儿姐姐你脖子怎么了,让蚊子咬了吗?”沈淑窈很好心地问。

吾丘月横漂亮的手抚上右侧的脖颈,那里有几处不一样的红痕,嘴角轻微的动了一下。是啊蚊子咬的,还是一只大蚊子,一只咬过人后还不认账的大蚊子。

眼睛轻轻眯起,忽然倾过身靠近沈舒窈,双眸中流动着一股莫名的波动,很是摇曳,看的沈舒窈顿时傻了眼,心动开始不自觉荡漾起来。

她们的脸庞之间不足三寸,对方的呼吸洒在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沈舒窈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枚羽毛在轻挠,惹得有些心猿意马,僵持一阵后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反应过来后,很想开口说:大姐你坐着说就好了,不要靠这么近,虽然你是个女孩子,可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美色,马上就要缴械的时候,人家抽身掀开帘布进入车厢内,片刻有声音传出。

“走吧。”

“啊?”

“天色已亮,自然要赶路。”

“哦……”

她不打算一直停在这荒野里,这么偏僻的路上保不齐遇到土匪强盗什么的。

只是大姐走之前可不可以把衣服还我啊,俺总不能穿成这个德行进城吧,被别人看到该怎么想她啊:妙龄少女,衣衫不整,神情颓然,清晨从郊外赶回,少女的清白啊,她还没嫁人呢,还是朵新鲜的小黄花呢。

可是左等右等人家似乎一点没有要把衣服给她的意思,算了只能进城后破费再买一件吧。

呜呜……肉疼啊,她好穷的,就连吃饭现在都是问题。

香满袖

沈舒窈一脸哀怨的赶起了马车,休息了一夜的老马似乎十分的有精神,撒开了老腿往前跑,路旁的杜鹃红云一样向后方飘去,渐渐飘远。

快到晌午的时候隐隐看到了淮山城的城门,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沈淑窈踌躇着要不要跟月横把衣服要过来,可……可……人家不好意思开口,一看到月横倾国倾城的脸,她的心肝就怦怦乱跳,

就跟上辈子还在上大学那会,被人硬逼着参加学校运动会,跑完一拳1500下来的感觉一样,总觉得心脏到了嗓子眼,一张嘴就会跑出来。

眼看就要进城了,一只玉做的手从车厢里伸出,手中正拿着她的那件杏色外衫,

沈舒窈几乎快要感激涕零,看仙女姐姐心眼多善良。

欢天喜地的将衣服穿好,心情比小时候过大年穿新衣服还要高兴,心里盘算着清白算是保住了,钱终于是保住了。

一穿上外衫沈舒窈便觉得清香袭袭,绕人心弦,抬手一闻,果真满袖芳香。

破马车终于进了淮山小城,淮山是座不甚繁荣的小城市,距离岸头镇已经有将近百里。

人口并不十分多且身家大都较为清白并没有什么特别十恶不赦的人,而且这里应该没有叶家的势力,所以她出逃第一个想的方向就是这里。

来到一家干净亮堂的小饭馆前沈舒窈停下了马车,不管怎样咱要先吃饭,她实在饿得不行了,肚子叫了一路。

本打算扶美人姐姐下车进去吃饭,可一掀开帘幔看到吾丘月衡闭目养神的漂亮脸庞,她无奈的松开了手。

如今不一样了,她不在是一个人了,委实不敢想吾丘月衡这般天人之姿出现在这小城中会有什么后果。

唉……这是不是惹了一个美丽的麻烦。

算了,她向来认命,秉承做人要低调的原则,让小二准备了一些包子馒头打包带走,便赶着马车火速离开了淮山。

天近傍晚,暮色沉沉。

他们赶到下一个镇子,找了一家客栈,嘱咐小二把马车赶到后院后要把车卸下来,把马喂饱,虽然这匹老马很色,可它现在是她身上最大的家当了。

俺就一睡地板的命(上)

月横好像仍是浑身无力,一路上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说,

倒是沈舒窈别扭极了,坐在前面赶车一直没赶进去坐,这美女姐姐的气场太过强大,坐在她身边就像靠着一座冰山,隔着车帘都能感觉到冷风嗖嗖的。

下车的时候,沈淑窈深吸一口气,扶着他下了马车,一转身就看到小二眼神呆滞张着嘴流口水的嘴脸,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腾出一只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绣着一朵杜鹃花的素色手帕,伸到月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