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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42)

收租子,我先回去了……先回去……各位慢等。”

“那啥……老黄叔,我明天,呃……不,是今天,待会我还得赶紧着去菜市场买菜,那个我先走

了哈……”

“黄叔……我赶明,还得去收拾咱后院喂的那些鸡鸭,爷说要炖了给姑娘煲汤喝,我也先走

了……你们……慢等……慢等……”

“呃……俺……我也有事,还要给全府的人做饭,先……先走了……”

“……我……也是很忙的,先回去了……”

“那……俺们也走了……”

“走……走了……”

……

鹊巢趁空睁开一条细缝,只是隐隐约约瞧见一个圆滚滚的身子,依然屹立不动。

心中十分敬佩,没想到这老黄叔的毅力这么强大,怪不得是王府这么多年的管家大人。

这边鹊巢刚闭上眼,那边的黄大叔睁开了肉眼皮,瞄瞄两边,除了靠门打瞌睡的鹊巢,哪里还有

一个人影!

移动起滚圆的身子,慢慢向门口挪去,一边挪还一边嘀咕:“……这群臭小子,走时居然不叫

俺……”

屋内终于彻底清静下来,只剩下一个趴在桌子上满身是血的疑似妖怪;

还有一个靠着门框,一直点头的丫头……

除妖未果

鸡叫两遍的时候,鹊巢睁开瞌睡的不行的眼。

除了隐约看到桌子上趴着的一个生物,和几只围着灯台转悠的蚊虫,再也没瞧见其它活着的物种。

鹊巢嘴里咕哝了一句:“连老黄叔都撤了,估计是没啥结果,姑娘你好生睡吧……”

于是伸个腰身,步履蹒跚往自己房间走去,将宿醉的人单独留在房内,

鹊巢边走边安慰自己,这不是她心狠,走之前她也有想过要不要将沈淑窈扶上床,可一看到她满

身的黑狗血就怯场了。

自己这一身可是新衣服捏,若是沾染了那么脏兮兮的东西,岂不是要报废,这身可是花了她半个

月的月呢!

唔……明早上,还是要去伺候沈姑娘梳洗的,到死染上黑狗血是小,

若是她问她那一身怎么来的,可咋说?

她能直接说:因为俺们怀疑你是妖孽,所以大家伙决定灌醉你给你泼一身黑狗血

让你现出原形,哪想到你妖法厉害,最终没能看到你真身!实在抱歉得很。

呜呜……若是就这么着说了,她的小命还保得住吗?

咋个办捏?鹊巢焦急,灰常焦急。

人家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小闺女,还是一个黄花小骨朵,可不能这么给夭折喽!

诶……对了,四丫,让四丫来,她一直对沈姑娘崇拜有加,就连这次斗妖都没参加,让她来此后

最好不过。

鹊巢心中窃喜,还好有四丫这个炮灰丫头:四丫啊四丫,不要怪俺心狠啊,俺这是也为你着想,

为了让你见你的偶像,这也算是让你得偿夙愿!

她晃晃悠悠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了自己房间。

那边的下人房内一大清早,露水还大着呢,

刚刚入睡就被叫起来去菜市场买菜的大周,晕晕乎乎赶着小毛驴就出了后门。

看到熟悉的买菜人家,连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含糊说了一句:“郑大娘,把你家的大白菜来两筐……”

爷你伤人心

买菜的村妇忙招呼儿子:“好嘞,儿子给你大周哥装上,俺说大周兄弟你咋这么欠睡,昨晚上

没睡觉啊?”

“……可不就是没睡吗?净顾着除妖孽了……”大周又打个哈欠,眼角流出一滴泪。

“妖孽?王府出了妖孽?”

郑大娘一下子丢掉手中的大白菜,双目炯炯有神。

早听闻王府内有妖孽,可这一直抖是老百姓传的,还没亲耳听过官方论证呢!

可如今这王府的大周都这么说了,那敢情是真的!这才是权威言论嘛!

“……嗯,妖孽……爷抱回的女人,妖孽……”

……

于是大周含糊不清的几句话,在安郡城内顿时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我们伟大俊美纯洁高贵的十七王爷被妖孽蛊惑了,这是活生生的事实!不是空穴来风的猜测!

早晨的阳光洒遍整个安郡的里里外外,王府内的下人们均是一副睡眠不足,哈欠连连,泪流不止

的样子。

月横一起身便看到伺候他的小厮东刮精神萎靡,神色低沉,面如土色。

“昨夜可是又同他们一齐赌钱,竟弄得这副鬼样子。”爷皱眉了,爷不悦了,爷心情不好了。

其实自打那天逛街得知一个叫“大黄”的之后,他就再也没开心过,整日就觉得心里头不顺畅。

情敌啊那可是,作为男人最痛恨的东西,而且那情敌是个实力很强的。

人家俩从小那可是青梅竹马小无猜,他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得可着劲的努力,要不然这丫头

就别人娶走了。

“……爷……奴才是因为……”因为要救你脱离那妖孽的魔爪,所以一晚上没睡觉啊!

呜呜……你咋能,这么说俺!太伤人心了,他平时虽然喜欢玩两把,可那是有节制的,再说府中哪

个男人没事干的时候不来上一圈。

“因为什么,也不能一大早就这副摸样来见爷,赶紧下去看见便让人心情不顺畅.”

王府老少集体赌钱?

月横不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将人给轰走.

他最见不得谁邋遢的摸样,不过还是有一只树妖是除外的。

“是……”东刮觉得十分委屈,瘪瘪嘴,低头望门外出,一出门,就碰到神采奕奕的账房先生宇文羚。

宇文羚瞧见东刮的神色,又忍不住那颗好奇的心肝:“哟,这是干嘛呢?”

“宇文先生你来了,爷……爷生气了。”

“宇文羚你进来……”月横听到宇文羚的声音,直接喊了一嗓子,温度极低。

自打上一次沈淑窈见过宇文羚之后,月横对他便再也没有过啥好脸色.

自家将来的媳妇都说了这男人不是个好人,他当然不能跟他亲热的像兄弟似的。

宇文羚倒是不以为意,依然是一副随和可亲的模样,进门后直接朝月横躬身行礼。

“在下见过王爷,这大清早的东刮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哼……多半是因为昨夜同几个下人,一块赌钱,所以才闹得精神不好。”

宇文羚装作大悟,随后又不解地说:“哦……是吗?可在下着一路走来怎么见到的仆人不管男女

老少,都是这副样子,就连阿花的神色都十分不好,趴在地上不动弹,莫非昨晚上王府的人集体赌

钱?”

这宇文羚自从在沈淑窈哪里吃了瘪,便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能从她那里扳回一局来,

对她的注意,自然是用了除去算账和眠花宿柳之外的所有时间,所以对府中的风闻早就知道的通透。

月横有些惊讶:“什么?这府中的人都是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