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亲姥姥诶,姐到这会功夫才明白过来,这丫整个就是一脑残呀!
扭头看看各桌的客人,常来常往的那些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面生的都是一脸同情。
沈淑窈摇头叹息。
咋都这么没有同情心捏,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们咋还能这么无动于衷;
真是个冷漠的世道呀!
得,求人不如求自己。
沈淑窈一把抓下毛巾,随手甩了两下。
“你真想让我给你磕头?”
“废话?”
沈淑窈点头表示知道。
下一秒,谁也没看清她的动作,只听见几声破空之声,甚为豪爽。
完了,沈淑窈拧一把毛巾,
还真甩干了。
“你这臭丫头,我一定饶不了你……”
“说谁呢说谁呢,谁臭丫头呀,让家伙说说,咱俩现在谁馊呀!“
沈淑窈说完,周围一阵大笑。
那杏黄衣衫的脸跟油彩画一样,青青红红白白,变换莫测。指着沈淑窈的手,颤抖得像打摆子。
”你……“
沈淑窈啪一声,将她的手打下去。
“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给你点阳光,你就以为你是圣母想春回大地,得了吧,要吃
奶,找你妈,要发火,去撞墙,想听响,自己磕,姑奶奶没工夫,陪你在这闲磨牙,该去哪去哪,
本店谢绝人兽。”
踢馆的人通常都很牛 3
"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给你点阳光,你就以为你是圣母想春回大地,得了吧,要吃奶,找你妈,要发火,去撞墙,想听响,自己磕,姑奶奶没工夫,陪你在这闲磨牙,该去哪去哪,本店谢绝人兽。”
那杏黄小衣衫,彻底疯狂了,一张脸狰狞的吓人。
她回身,狠狠打了跟班的一巴掌。
“混蛋,你们还看什么,去,抓住那死丫头,给我张嘴!狠狠的打。”
沈淑窈往后一仰。
靠,靠靠……竟然要玩暴力。
眼看着那俩跟班一点点走近。
沈淑窈大喊:“老板娘你看够了没,咋还不出来阻止,再不阻止,卷云楼可就要被踢馆了。”
管尘烟还没说话,倒是门外传来一道,柔媚到极致的声音。
“谁那么大的胆儿,敢踢咱家的馆子?树妖,你在外边学的不错呀!这么会说话,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听着我都觉得新鲜。”
沈淑窈浑身一僵。
脸上的表情,先的笑,接着哭笑不得,随后整个成了一苦瓜。
大姐,你回来的咋这么早,我刚安顿没几天,你就不能让我过两天好日子再回来呀?
挡在面前的杏黄小衫的跟班,被曾经的曾经见过的穿着半边黑,半边白衣服的阴阳人,给拖走了。
眼前的实现豁然开朗,沈淑窈扬起手,僵硬的挥两下。
好不狗腿的说:“嗨……嗨……好好久好久不见,时情,瓦好想乃滴说。”
时情踩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沈淑窈面前。
“是吗?想我啊,那正好,今儿晚上咱俩好好聊聊,你说成不?”
沈淑窈一点点后退。
大姐,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瘆人,
还有还有你那俩老公能不能不往我身上丢刀子。
瓦的身体可是很单薄的。
"咳咳……介个……介个……瓦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夫妻生活,还是不要了哈!”
“讨厌,树妖怎么这么说,人家可还没结婚呢?”
大结局 1
”咳咳……介个……介个……瓦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夫妻生活,还是不要了哈!“
“讨厌,树妖怎么这么说,人家可还没结婚呢?”
“诶诶?没结婚……”
“对啊!”
“为啥没结婚?”
“你们都不在,我个结屁婚?”
“咳咳……”
……
凡事都会有个结局。
沈淑窈和小黄衫之间的最终结果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在叶家庄的威慑下,那个小黄衫,含泪奔出了卷云楼。
跟在小黄衫旁边的传统帅哥,走前对沈淑窈说:姑娘对不起,甄娘她自小被宠坏了。
沈淑窈一见帅哥就心软,大方的挥手道:没事,我就当跟她玩游戏了,不过兄弟,你的鸭梨相当大,姐对你表示同情……
传统帅哥听完之后,嘴角抽搐几下,对她抱拳,然后转身离开。
当碍事的人都走后,卷云楼一度处于波诡云谲的状态。
别告诉姐你不知道为啥?
事情带着她男人回来了,沈淑窈的日子还能好过喽。
……
最近几日,卷云楼的生意出奇的好。
沈淑窈天不亮起来,到晚上打烊后通常都已经累的直不起腰。
日子忙的她简直成了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动物。
她只觉得头刚刚挨到枕头,然后鸡就叫了,
有时沈淑窈会想起周扒皮的故事,她怀疑,老板娘是不是周扒皮他亲戚。
浑浑噩噩,打着哈欠,沈淑窈到了大堂,费力的打开门,门板刚发下,忽然听见一阵“嘎嘎的叫声”
她低头一看。
哎呀……这是只傻鸟啊,个头真不小,若是炖了,能吃一锅。
说鹅吧,又不大象,叫声像鸭子吧,可这长相又不大象,咋自己跑到卷云楼门前了,该不是自己掉下来的吧。
可掉下来的,咋还扎着红头绳,还绑着一根树枝呀?
大结局 2
说鹅吧,又不大象,叫声像鸭子吧,可这长相又不大象,咋自己跑到卷云楼门前了,该不是自己掉下来的吧。
可掉下来的,咋还扎着红头绳,还绑着一根树枝呀?
还……还是人家路过的落下的。
那啥,既然都丢下了,肯定不会再回来找了,那那那……这鸟在外头也怪可怜哈!
沈淑窈勾着脑袋在街上看了一圈,没看见啥可疑人
一把抓起地上的东西,塞进怀里就往后院的厨房走。
走到厨房,只见谭棋已经起来了,正在摘菜呢。
沈淑窈乐颠颠跑过去,神秘的说:“谭棋,谭棋,你猜我捡到啥了?”
谭棋摇头笑道:“你还能捡什么,肯定是破烂呗,十年了就没见你捡过啥好东西。”
沈淑窈指着他:“看不起人是吧,我告诉你,姐今儿个还真捡一好东西。”
拎起那鸟的脖子在谭棋面前晃两下。
那鸟不甘心受此大辱挣扎着。
“嘎嘎……嘎嘎嘎嘎……”
谭棋放下手中的菜,指着那傻鸟说:‘你哪捡的,这是啥鸟啊?”
“就咱们门口,我也不知道。”
谭棋从沈淑窈手里接过来,左看又看,也没看出是啥来。
他虽说是个厨子,可那啥半路出家的,飞禽里好多都不认识。
“这个头挺大呀!”
“是啊,是啊,你说要是炖了,那得不少肉吧?”
“嗯不少,肯定不少……”
“那那那……你就给做了呗,咱今儿晚上开开荤。”
“我看行,没想到呀,树妖你也能捡个这么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