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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305)+番外

“本王回来了——”盛启得不到小妻子的柔迎,没有抱到那温软的娇躯,正表现出一名大将应有的气势。

许是因为盛启这回喊得足够大声了,云菱终于把水眸从银票中挪起。

“你回来啦。”云菱明显才看到盛启,也才听到他说话,可见她数银票数得有多认真。

“嗯。”得到回应的盛启瞬间散了浑身的将气,原本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他踱步子往小妻子身边坐下,柔声说道:“每天这样数,不觉得烦闷么?”

“最近是有些烦闷,总觉得还是数金子好点。”云菱琢磨着金子比较有实在感。

盛启听言眉毛抖了抖,但耐着性子温和道:“为何忽然天天都要数银票,你从前也有几月数一次。而且怎地忽然要数金子,搬来搬去多累人。”

云菱沉默思考起来,盛启则安静的等着,但不想她却道:“好像是有些累人,但想着把金子摆在屋里,整日整日金光闪闪的,感觉好舒服的样子。”

盛启深邃的黑眸有点抽风,对于小妻子这种恶俗的审美观,他忽然有些茫然无措。若是真的将屋子砌满了黄金,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简直就像是暴发户做派,完全不符合他堂堂高贵优雅的王朝尊贵王爷形象。

但盛启毕竟是无往不胜的大将,他最擅长的一点就是摸清楚情况有变的根本原因。然后才能针对不同的突变,采用最有效的战术。

所以盛启再问道:“菱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预感?”

“嗯?”云菱听到这句话,目光正式的看着盛启。他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宠溺的轻抚着她的背:“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说起来,好像是有点。”云菱慢慢跟着盛启的引导走。

“只有数银钱能让你舒服?”盛启正在将问题抽丝剥茧。

“是这样。”云菱从盛启的问话里,也了解到最近对于银钱的喜爱程度有点诡异。

盛启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如果不舒服,是怎样一种不舒服?”

“想吐。”云菱青黛微蹙的回答着。

“似乎是两月前开始的。”盛启算着时日道。

“不记得了。”但云菱本人却记不清楚。

“你最近吃得少,似乎没什么胃口。”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喜欢吃的菜现在看着没感觉。”

“反而跟我抢我喜欢吃的。”

“好像是。”

“这个症状有点儿不对劲。”

“怎么不对了?”

“怎么跟长陵给本王买回来的,《关于怀胎》一书里,说的怀孕初期那些症状很相似?”

“你见过那个孕妇想吐的时候数银票就能好?”

“倒是没见过,但我也没见过孕妇。”盛启这一句倒是实在话。

云菱摇摇头,并不认为自己怀孕了,因为她并没有感觉。

“要不让刘御医看看?”盛启压抑着兴奋,总觉得这回有戏。

“问题是你觉得刘御医还愿意来看?他这两年被你耍了不下百次,你大概每月就找他来看一遍,非说我怀孕了!”说起这事,云菱就觉得丢人。她明明跟他说了,她做了避孕措施。当然最近几月没有,因为年满十八岁的她准备怀一下孩子了。而且她的大姨妈不定时,这就说明受孕比较困难,所以不太可能这么快中奖。

“本王之命,他敢不来?”盛启这话倒是大实话,先不说这刘御医是他的人,再者盛启的身份尊贵,就是天天让刘御医来府上他也得来。

“我丢不起这个人。”云菱白了盛启一眼,觉得这事完全不靠谱。

“再一次!我都两月余没请刘御医来了,这会肯定是有了。”盛启坚持,他很担心万一有了孩子,但是因为他们没注意给弄没了。

“要去你自己把手给刘御医把脉,我反正不愿意去丢人。”云菱收拾起银票,决定不再跟这个丢人的家伙腻歪在一起。

“这怎么行,本王又不会怀孕。”盛启抱紧云菱不撒手。

“我自己是医生,我很清楚我现在根本就没怀孕。”云菱有些烦了。

盛启不是医生,但是他听说医者不能自医。所以在他看来,云菱对自己身体的判断,那都是不准确的。

“你自己算算,都有两月余没来葵水了。”盛启坚信自己的判断。

“但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一回我三月没来。但是你除了请魅夜来看,还隔三差五的请刘御医来看,结果呢?”云菱声音有些厉。

盛启被训了这一顿,倒是理亏的地下在人前素来高傲的头颅,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道:“那不是因为担心么——”

云菱轻叹了一声,抱着这有些让人无语的男人道:“你再这么下去,迟早我会被你闹出毛病来。这半年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忽然又犯病了?”

盛启很想抗议自己不是犯病,但云菱没有给他开口的时间便接着道:“听说崇王府里有动静。”

“是。”盛启今日出府也正是为了此事。

“醒了?”云菱盯着盛启那双黑眸,有些许期盼,也有些许不相信。

“嗯。”盛启点头。

“那是谁?”云菱没有问是盛繁华还是赫连繁烬,但是她和盛启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不清楚,他还很虚弱,并没有说上一句话。你也知道毕竟昏迷了三四年。”盛启缓缓吁了一口气,他很少感叹。但对于盛繁华,他送了一叹。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对于云菱的爱不比他少。甚至为了她,差一点做出比秋清风还生猛的事情。

“过阵子我去看他。”云菱倒不是觉得有愧,只是纯粹的想去看看。

“我陪你去。”盛启说完不再开口,拥着爱妻靠坐着。而这两年来,他们经常这样安静的相拥而坐。只是地方总会不一样,但更多的时候会在屋里,会在此时斜阳正好透过窗格子打在桌案上的时候。

夕阳光辉,无限温柔……

过了一月,云菱与盛启正坐在赴崇王府的马车上。但马车外一步步密集的骚动,却令他们的马车难以前进。

“启禀王爷,前头有百姓拥堵了街道。”长陵很快将外边的情况回报,但他依然不如长风。因为此刻若是长风的话,还是将为何拥堵说明。

云菱似有所感,她打开车帘子有下车的动作。盛启顺意抱她下去,可看见前头确实有许多京都百姓。

不过很快这些人就被散开,然后云菱看到了一名青年。

那青年身形有些瘦削,却穿着一件花团锦簇的长袍。他一步一步的走着,并且看着街道两边的建筑。他走得很认真,看得也很认真,像是一名久离家乡归来者,对于这些曾经熟悉的景致表现出强烈的情感。

从西州城外事发,云菱与盛启去了太祖陵寝,她将他救活之后,她的尾戒就没有了。也就是说瞬回的能力从此消失,但是她的感知却要比以前强很多。比如她下马车前,就感知到对方是盛繁华。

那绝世倾城的男子走近的时候,她看见他的脸色尚且苍白,但却如一朵白云般飘逸。他的唇依然如蔷薇绽放的颜色,那美目是生动纯净的黑,那长眉依旧玩世不恭的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