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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239)+番外

是,没错。他记得曾经在征战的时候,有遇见过一名与自己爱妻生得十分相似的女子。那时候年轻气盛,又是刚打了胜仗,因此有了露水情缘。但醒来之后身边的女子已不见,他又找不得。适逢圣令让他调军回京都,此事便不了了之。

“她是高盛太后——”崇王难以置信,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赫连繁烬并未多言,说罢踱步自离开往外走去,留下崇王一人沉吟不定。

可是有一点崇王很清楚,此事若非是真的,赫连繁烬不可能会这么说。但是怎么可能回事她?!

其实赫连繁烬也只是猜的,因为高盛太后不可能告诉他这些事。她也从未承认过他就是她的儿子,甚至寻常时候对待他,也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暧昧不清。

他只是透过一些记忆察觉到蛛丝马迹,为了验证此事,他在刚生还之际还用暗令做了验证。事实证明他的猜测*不离十,而今日当他说出这句话,崇王的反应已经让他完全的肯定。

“这是怎么回事?”崇王跟出来追问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赫连繁烬坐下身并未回答,因为他知道的并不多。这种猜测若非因为暗令,他完全不会相信。

“若是让她知道本王来见你,必然会打断本王的腿吧。”赫连繁烬微地垂下眸,对于高盛太后此人他很难猜透。

“她——”崇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对方的身份实在出乎他所料。他更没想到自己那一夜的放纵,对象竟然就是自己妻子的姐姐!而且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但赫连繁烬的名字,却让崇王多少有些感触。她只怕是知道一切的,清楚他是她妹妹的夫君,是故将这一切都断了。

他给孩子取名繁华,她便给孩子取名繁烬。一个繁华始开,一个繁华已烬……

“本王走了。”赫连繁烬干坐了一阵,崇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听言他有些干涩问道:“她还好么?高盛——太后——”

“不知。”赫连繁烬是真不知高盛太后那样算好还是不好,对亲子十分冷漠,对于权势把控能力强悍得惊人。

“那你——”崇王知道赫连繁烬带兵征大盛,这一点让他无所适从。

“总之你也不曾参战,这就不关你事。这是本王和厉王之间的决胜,你别多管闲事。”赫连繁烬来看崇王,其一确实是想来看他了,其二便是不希望他卷入这场争斗。

崇王听着这话,恍惚里又看见盛繁华。这语气和语调如此相似,带着不耐烦与独有的关切。

下意识的,崇王便问道:“你真不是繁华?”

“你觉得有可能么?”赫连繁烬已踱步往外走,此时听言顿下脚步:“似乎他睡下之后,本王便醒来。是不是我俩只能一个正常,若是如此你是否希望是他完好?”

崇王听言心中一跳,目光锁定在赫连繁烬的身影上。

“我身份之事,希望大盛只有你知道。”赫连繁烬走出了门,天色不早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崇王目送赫连繁烬离开,半天却再开不了口。因为在后者问出那句话时,扪心自问的说,他确实更希望完好的人是盛繁华。

“怎会如此?”崇王颓然而坐,对于今夜赫连繁烬带来的消息,完全无法消受。

赫连繁烬自暗中离开崇王府,那种来自灵魂的吸引之力仍旧若有似无的牵引着。他知道此后他最好不要再与盛繁华有接触,否则对于他自己来说会有妨碍。

随后赫连繁烬去了楼月关,而与他见面者,却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西夙风。后者原本该是被斩杀了,但事实却没有,他正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西夙风跪地而起时,看到的只有赫连繁烬的背影。

“娰太妃这颗废棋是否可重新启用。”赫连繁烬声清冷,与寻常相去甚远。此刻无论是谁站在这里,都不会想到他就是赫连繁烬。

“回主上,当年控制娰太妃而用的,其父母都已在其叛变时被杀。唯剩下其妹,如今在京郊寒山寺。”西夙风回报。

“重新控制,她会需要帮助。”赫连繁烬想到今日娰太妃的作为,再回想当日皇陵中听到的一切,这可是一桩可以利用的大事。

“是,主上。”西夙风躬身道。

“此番你侦查邙山军有功,若能将最后这一桩完全办妥,此事之后你便可带令妹离开。”赫连繁烬知道这是西夙风的愿想。而后者在此番任务中,几乎赔上了一条命。甚至信心上也遭到很大的打击,所幸的是对于邙山军这一支盛启的亲兵,他取得了一定有用消息。

“谢主上!”西夙风跪地磕头谢道,这一直是他的梦想。

“三日前缙云侯府里,可查出是什么人参与?”对于这一点,赫连繁烬也非常在意。

西夙风听言回禀道:“这一拨人十分隐秘,而属下等人在未得到主上令下时,不曾过多的查此事。”

“好好查,从此以往,只要与云菱此女相关之事都要查清楚。”赫连繁烬叮嘱道。

西夙风听到“云菱”这个名字,本能的头皮发麻。虽说他最终能脱险,是的了云菱的缘故。可是后者那狠辣而刁钻的,各种层出不穷的能耐,实在让他承受不起。

如果说西夙风要选最不想面对的人,除了在他们这些细作眼里,这位随时可能变幻,但一直都神秘莫测的主上之外,则非云菱莫属!

“属下尊令。”虽然很不想面对,但西夙风还是的接令。幸好此番他主要都是暗中行动,不可能与云菱有正面接触了。

“其次大明顺帝、大齐小王爷在京都都干了什么,只要知道的,事无巨细回报上来。”赫连繁烬又吩咐了一条。

“是,主上。”西夙风谨记于心,仍旧无法猜测“主上”到底是什么人。

“去吧。”赫连繁烬再无他事,也不会再与西夙风多言。

“属下告退。”西夙风拜退而出,当即去安排赫连繁烬下达的命令。

至于赫连繁烬,却在楼月关里未出来。

那时已是丑时末,赫连繁烬全无睡意。京都城里森严的兵力,也并不在他眼里。他独坐定下来,打开那今日本该送给云菱的檀木盒。

其内放着是那一段面目前非的线,而那些黑色的斑迹,其实就是他的血。可又不能说是他了吧,毕竟他如今是赫连繁烬!

当日去那密室,或者说那时会来京都城,一切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在盛繁华的身上,取走这贴身藏着的线。

没有任何人知道,盛繁华会把当日云菱为他拆下的,曾缝在他额头上的线嵌在玉佩里,如视珍宝的佩戴在身上。

“是早就料到可能会有不幸,所以才这么做,当真是愚蠢至极。难怪盛启那么鄙视,难怪盛启从来就不将你看在眼里。”赫连繁烬捏着这一段被他取出来的线轻语道。

“更愚蠢的是,还想要用这看都不能看的东西,去试图阻止他们的婚事,当真是愚不可及。”赫连繁烬站起身来,伸手将这一段面目全非的线丢入灯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