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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185)+番外

墨夜的办事速度极快,当即就吩咐影卫们往那一行人消失的方向搜查线索。而他则在看向崇王后,命人去刑部报了案。原本此事关系王侯,理应交宗人府去办。但宗人府目前的管事者是崇王,后者被查之后,暂无新任宗正上任。所以此案交由刑部来断比较合适,虽说那李连海也不是善茬。但有作为刑部老人的田侍郎在,相信李连海也不能只手遮天。

墨夜清楚崇王是为盛繁华而癫狂,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原谅。至于那相助的秋清风,因为后者施展的“秋氏鬼步”,他也看得明白来者是何人。但他也很清楚,秋清风倒不是出于为盛启,而是为着英雄救美。

但无论如何,秋氏今日帮了他们一把,虽然结果有些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这半路杀出来的,漫天散金叶子的彩衣男子到底是谁。也正是因为如此,墨夜仍旧不能安心。尤其是府里还躺着状态很差的盛启,他不知道一旦后者醒来,知道云菱下落不明会如何……

随后三方默契散场,各自也没有打招呼。

方回秋氏山庄,秋清风便与墨老前去见秋左棠。

“怎么?事情办得不如意?”秋左棠正在剪梅花,看见二人归来,又是显得颇有心思,当即就问道。

“爹可认得我大盛,还有一名喜穿彩衣的公子,且出行会带数十名青衣女子者?”秋清风知道秋左棠常走南闯北,见闻远在他之上,是故有此问道。

“嗯?”秋左棠被问得一愣。

秋清风情知是自己说道不详细,这才将今日遇见的彩衣男子描述清楚来。

秋左棠听言放下手中的大剪刀,示意秋清风和墨老往一旁的茶座坐下。

“漫天散的都是真的金叶子?”秋左棠的关注点跟云菱倒是出奇的一致。

“应该都是真的,是否参杂部分假的便不清楚。”秋清风其实也有些怀疑,因为如果都是真的金叶子,这得是多有家底之人才能干得出来。

“如果都是真的,只怕不是我大盛之人。”秋左棠却断言道。

秋清风听言思虑了一阵,亦是赞同道:“不错,以大盛来说,我秋家可算是最为富贵之人家。但就算以我秋家的家底,也不可能散这么多真的金叶子出去。如需这等效果,只需参杂十分之一二真的金叶子,其余都改为鎏金便可。”

“那你推断会是哪国之人?”秋左棠培养秋清风的方式,一直都是以让其更全面的去思考问题为准。

“大齐。”秋清风一语论断,并解释道:“大齐之人与我大盛民风相近,人生得也比较相似。但大齐地广物博,国内商贾富庶,名门世家更是家底丰厚。”

“不错。”秋左棠颔首,并多加一点道:“如今我朝动荡,能在如此时刻来到我大盛京都者,极有可能是大齐皇室之人。若真是如此,那么问题就非寻常可断。一定要尽快查实,以确定来人的身份。”

“孩儿明白,这便告退去查此事。”即便秋左棠不吩咐,为着云菱秋清风也会去查清楚。但在秋左棠这里得到了引线之后,他去查实会更有眉目一些。

“墨老今日也辛苦了,且去歇着吧。”秋左棠看得出墨老也有些疲乏,他也知道所谓的邪先生非寻常人,所以让墨老先去歇着。

“老夫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只道是岁月不饶人了。”墨老颇为唏嘘道。

秋左棠听得出墨老言辞中的退隐之意,自也知道后者并非是不愿为秋氏效力,而是近日面对多是妖孽,所以才会生出这等思想。

“墨老当知,这练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些年,咱们山庄都太安逸罢了。”秋左棠意味深远道。

墨老听言老眉一动,当期握拳拜道:“老夫明白,多谢庄主点醒。”

原来墨老在听完秋左棠的话后,才发现自己因为与邪先生交手的挫败,而生出了懈怠之心。毕竟总想着,反正是不可能赢得此人,又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何必再去争强好胜。可是真正的练功求进,多少要有一份争强之心,才能有更上一层楼的斗志。

“去吧。”秋左棠重新拿起大剪刀,开始继续去摆弄他的梅花了。

墨老随后散去,秋左棠却停下手中的动作,似喃喃:“青衣女子,轻功非凡。这倒是奇了怪了,如果是粉衣女子倒是有那么一位。难道这人也生子了?儿子觉得带粉衣女子膈应,所以都给换上了青衣?”

秋左棠摇摇头,似乎沉浸在某些往事里,许久才又放下剪子,折身回房去了。

……

是夜亥时,云菱左右睡不着。起身穿了衣服,悄悄开门走出去。见屋外洒了小雪,却有晴空朗月皎洁。

“就知道你睡不着。”连公子的嗓音从上空传来,云菱走入院子往房顶上看。只见那一身锦簇的少年,皎月下如谪仙凌空,寒风吹拂衣袂,生出几分超脱飘渺的美感。

“你跟我认得的一位朋友很像。”云菱忽然说道,她也不等连公子接话,只自顾自的说着:“同样夭夭其华,姿容绝色风骚。连并说话的口气,甚至语言表达的调调都相近。但你们的面容生得其实相去甚远,而且你不是大盛人。我以为你会是他借尸还魂,可你并不承认。”

“你总说借尸还魂,就是那个在用八门回魂阵续命的人?”连公子没有下来,就这样一个在屋顶,一个在院中。一个俯头,一个仰脖子的对话着。

“不错,正是此人。他叫盛繁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为人虽有些迷糊,但重情重义。行事风格不拘小节,但其实很有分寸和见地。如果再多加历练,必然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男子。”云菱把自己对盛繁华的看法说来。

“你觉得他缺乏历练,还十分幼稚?”连公子抓住了云菱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是,做事以感情为主,本身就是幼稚的表现。但他毕竟十六而已,确实很年少。”云菱低下头,转身往院子中走去。

“你好像忘了,你也只有十三岁吧。”连公子质疑了一句,看见云菱要走出院子去了。他从房顶落下来,几步追上去道:“你要去哪儿?”

“我真的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如果你要困着我的话,我只能用我的办法,去试试看怎么出去了。”云菱坦荡荡表明自己要逃跑。

“哈哈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连公子跟在云菱身后,听说这话不由朗笑道。

“你如果跟我呆久一点,会觉得更有意思。有时候我会让你不知道太阳为什么会从东方升起,或者星星为什么会走。”云菱顺着聊道。

“这不都是正常现象么,有什么稀奇的。”连公子不以为然,但却道:“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说我跟他很像的人,现在在哪里?”

“你想见此人?”云菱顿下脚步问道。

“不错。”连公子直言不瞒。

“带上白日里跟我一起被你抓来的倒霉蛋,我们现在就去见。”云菱说动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