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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181)+番外

秋清风有些理不清情况,但还是坐下身来等着秋左棠说明白。

“我秋氏,已存多少载?”秋左棠的问话仿佛天马行空。

但是秋清风却认真回答:“五百三十二载。”

秋左棠听言颔首:“五百三十二载,比盛氏称帝的时间还要久远。此前爹让你去如风镇见厉王,你不是觉得不该搅么?”

秋清风听言,直接是起身跪地:“孩儿不孝,所作所为确实有伤我秋氏基业。”

“你毕竟年轻,但你要知道,你是秋氏的少庄主,你如果做事不沉稳,不能够决胜千里,不可以运筹帷幄,将来你出事会牵连整一个秋氏。”秋左棠知道秋清风是孝子,亦是有责任心之人。此前作为,多半是年轻冲动。

“但若可以选,孩儿仍旧会这么做。如今的权斗,已与从前完全不同。爹此前让孩儿去如风镇,其实是先见之举。这两厢争斗,天下无全卵。”秋清风却直抒己见道。

秋左棠起身将秋清风扶起来,声音也慈和下来:“说说你的看法。”

“爹当清楚,如今厉王与太子一脉,势同水火。朝堂上已是泾渭分明,且基本一面倒向厉王。这种时候,即便历来中立如缙云候、齐国公者,都不能独善其身,何况我秋氏区区皇商。”秋清风分析道。

“接着说。”秋左棠并未发表看法,而是让秋清风接着阐述自己的观点。

“云菱并非仅仅是孩儿喜欢之人,她更会是让商号发展,促使大盛整一个通商更繁华的关键人物。如果我秋氏,想要开创比之前更好的局面,拜托皇商的压制,就必须有云菱这个人的存在。”秋清风却没有再说朝堂,而是将政局转移到商事上来。

秋左棠听言眸光动了动,这才提话:“就因为她提出的那些商策,可你别忘了,她只是一介女流。而且如今在朝堂风骚,何以会在意不入流的商道。”

“她会更在意商道。”秋清风却断言。

秋左棠听言眉未挑:“你爹不是那些老糊涂,少用虚的忽悠我。你若是真有办法,就让她死心塌地跟你回我秋氏。”

“爹——”秋清风有一种头疼的感觉,他原本正打算好雄辞壮语,想要好好撺掇秋左棠,哪里想到后者戳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就给他当头一棒。

“我可以给你时间,如果她最终嫁入厉王府,那么你就听你娘的安排,她说娶谁你就去娶。而且不能敷衍,成亲之后就好好的生子。少玩那些虚的,你爹是商人,俗气直截了当。”秋左棠给秋清风下了最后的通缉令。

“爹——”秋清风想着,他们的话题似乎不是这个吧,这到底什么情况?

“喊爹也没用,你方才不是豪言壮语,说自己要去争取么?你那些对付敌手的阴险,还有那些歹毒的心思都哪里去了?爹我告诉你,媳妇就是骗回来,你要是不能抱得美人归,什么仁义君子都是屁话。”秋左棠给秋清风灌输歪门邪道。

秋清风听得只有颔首:“孩儿谨遵爹的教诲,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

“这就对了,现在就有个好机会。你去了之后,如此……”秋左棠见儿子受教,立即将自己的风流手段悉数教之……

彼时崇王已挟持云菱出厉王府,崇王的人手正好接应,一行人眼看就要撤退。墨夜留魅夜守着厉王府,他则带人紧随而去。

只等秋清风赶到之时,云菱已被弄上了马车。

“如何?”秋清风询问先行而来的墨老。

“崇王的气息不对,显得十分狂躁。云小姐情况不妙,崇王必然是与太子接头,恐怕还有那邪先生。若是云小姐落入他们手中,一切就都不妙了。”墨老回复道。

“刘潜,你去将京都城里,各处我秋氏暗中控制的小商贩通报。一刻钟后,在东一街出口制造乱局。”

“是!”跟随秋清风而来的刘潜得令而去。

“这头恐怕折腾不了一刻钟。”墨老老眉攒动道。

“还请墨老给厉王那边的人传讯,务必拖延一刻钟出东一街。”秋清风自然清楚这需要墨夜的配合。

墨老颔首,这一点倒是难不倒他。他现在唯一顾忌的,就是那邪先生而已。

当一切布局悄然而成,时间在各方争分夺秒中进行。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抹汗时,崇王的马车终于到了东一街。

此时一辆运着杂货的推车,正由一名老大爷推着。正在正大街推过,彼时路面有些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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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四千,电闪雷鸣,怕停电,先发,明天发一万一,先闪人,太可怕的雷电了!

第44章 路人甲,你为何如此风骚

此时一辆运着杂货的推车,正由一名老大爷推着。这车在正大街推过,彼时路面因雪融,尚有些滑溜。老大爷推得极小心,但赶巧了对面一小娃追着一只土狗横跑出来。

“咯咯——”小娃四五岁,一身穿得圆滚滚的。那模样正与土狗玩得开心,眼看就要冲到推车前。

“看路欸——看路——”老大爷拖长了声音喊,小娃的家人也听到了声音,忙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孩子要去撞上人家的推车了。

“二蛋儿,快给老大爷让路欸——”家里的大人喊了,那小娃听了倒是停了下来。但那土狗听不懂人言,它只当小娃还追上来,一扑腾就窜上老大爷的推车上。

“哎哟!”老大爷推车上的杂货本就不轻,要在这滑溜的路面保持平衡已有些困难。此时这土狗一跳上来,刹那间将平衡打破。

只见那推车在路面上一滑,那速度顿时让老大爷把持不住。推车“哗啦啦——”就向前翻滚去。

“快让开!”老大爷大声含着,小娃已被家里大人拉开。路面上行人见此,纷纷让开了路。

那驻守在街巷口的邙山军见此,正有伸手矫健者上前来帮忙。哪里想到在推车前头,从西一街一辆绑着一袋袋货物的车架正巧拐出来。

那推车滑过去的方向,正与那车架相撞!邙山兵卒连忙将老大爷拉走,再有驻军的小将翻身上车架,一脚将车架上赶车的车夫踹下去。车架外的邙山军连忙接应,这场救助那是配合默契,人都被救走了!

“好!”行人正为邙山军矫健的伸手拍手道道,那车架的惯性瞬将推车直撞出去——

“赤律律——”一阵急勒马声在街头响彻,东一街里,崇王的马车在此时正好到巷口。

那时邙山军都在这边处理这临时发生的是故,倒是没察觉这马车出街。原本这马车的速度并不算太快,可是推车被惯性极大的车架撞飞了过去,所以刹那间就碰撞在一起!

当时场面颇为惊悚,推车飞过去之后。那车夫虽来得及勒马,却不想其后装载了重物,且失去了人为控制的车架飞驰而来,眼看马车就要被车架撞得四分五裂!

行人们中胆小的已下意识捂住眼,只从指缝看出去。须知那车架由四匹马牵引,其后货物一看就是重型东西。这声势压上去,崇王这两马奔驰的马车,哪里可能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