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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娘娘:陛下,本宫要下岗(3)+番外

她承认她厚脸皮,没骨气,胆子小,害怕死……

可是……谁让皇帝陛下大人不喜欢她,就算做了皇后也不过是个万人嫌的炮灰命。

所以厚脸皮就是保护色,

没骨气就是见风使舵;

胆子小就是……就是溜须拍马。

害怕死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尉迟南风蹙眉,直直盯着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板,

心里的不悦更加翻腾的七上八下。

她……是个女人吗?

她现在不是应该跪在地上,满脸惊恐,泪水横流,凄凄惨惨……

求他临幸她,求他不要将她赶出去……

而不是这么爽快,甚至是欢天喜地,好似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兴高采烈地跑出去。

尉迟南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末了会是这个光景;

她居然嬉皮笑脸,像谢主隆恩时一样说谢谢;

他是让她滚,是滚诶?

这是一个多么具有侮辱性的字眼,可她却像捡了天大的便宜一样。

如今她也是堂堂一国之后,面对自己的夫君新婚夜给她使下马威;

居然还是一副大松一口气的表情,对他挥手说陛下您好好休息,臣妾这就滚……

若不是听的实在,听的真切,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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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霸王不准霸王啊啊啊啊啊啊!!!!

洞房夜皇后滚出门【9】

洞房夜皇后滚出门【9】

若不是听的实在,听的真切,他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事实证明,这真的是一个诡异的夜晚!

尉迟南风纠结,宋家家风严禁,对待儿女的教育向来苛刻,怎会教出这样一个出格的女儿,

若非他从小就见过她,若非她是他的表妹……

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宋娆是冒充的。

灯台上的红烛留下一滴滴烛泪,偌大的正阳宫一片死寂。

尉迟南风忽然有些后悔让他的皇后滚出去;

如今三月的天,到了夜里是很冷的,当然若是冻出个好坏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万一被人看到,可怎么办,明日太后和宋家那一关怎么过。

可现在若是让他出去找,也是不可能的;

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夜半三更做贼一样出去找一个不讨喜的皇后。

好啊,既然她这么喜欢出去,那就出去好了;

大不了明日见了太后,就说:此事不能怪朕,要怪只能怪,母后选的皇后,胆子太大,心也太高,看不上朕这个皇帝。

对,就这么说,朕不是恶人先告状,朕说的话就是实情。

打定注意,尉迟南风像龙床走去。

不期然看到掉在地上描金镂花龙凤呈祥盖头,尉迟南风弯腰捡起,笑的嘲讽。

婚姻?

不过一场儿戏,

一场家国天下的儿戏!

一场毁了一些人一生幸福的儿戏。

一场萧郎成路人,佳人嫁做他人妇的悲剧!

……

———诡异——の———分割线————————

女猪:娘亲,嘤嘤嘤嘤……

某苦逼的作者:闺女儿唤为娘何事?

女猪:娘亲,你怎能如此狠心,奴家第一次登场你就让奴家成了弃妇,奴家……日后还怎么活……

某苦逼作者:呃……你说神马,风太大为娘没有听清……

女猪:你你你……掀桌,老子不干了……

春宵一刻不值钱【1】

宋娆跑出正阳宫后,没有地方好去,又不敢乱逛,

万一被哪个巡夜的侍卫太监看到了,那她的名声就全臭了。

虽然她的这个前身,宋家大小姐的名声一直都很臭,臭到再多几件也是影响不了什么。

可是堂堂皇后娘娘新婚夜被丈夫赶出洞房,露宿在偌大的深宫中;

倘若传扬了出去,那岂是丢人两个字能说得,想必今日被立,天一亮就要进冷宫。

就算不为了名声着想,她也要为自己的往后的生活着想,谁让日后这片四角天空就是她要耕耘的地方。

宋娆以45°的忧伤,仰望了一下天空,还好月光皎皎,能见度不错。

拎着长长的裙摆做到正阳宫前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

靠着雕有龙首的栏杆,捻起怀中的糕点吃的津津有味。

宋娆心里其实是美滋滋的,不就是在外面熬一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身厚的可以捂死人的凤服可不是神马浮云,这是货真价实有料的。

许是以整天没有吃东西,宋娆肚子里空的很,手不停的往嘴里塞糕点,

很早很早之前,有位先知就说过:乐极生悲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

狼吞虎咽吃成她这样子,如果没有噎到,那真的是苍天没有长眼了。

“咳咳……咳咳……”

宋娆仰着脖子左手在胸口不停的拍打,想把那口堵在喉咙里下不去糕点拍下去。

心里直懊恼,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就应该把茶壶带出来……

吃喝吃喝,缺一不可,只顾着吃,把喝给扔了,人家能不恼别扭吗,

装备没有带全套,只加血不加精,打boss不输才怪。

宋娆被噎的直翻白眼,不管怎么拍打愣是上去不也下不来;

她绝望的想,子啊,你怎能狠心让我花样年华,如此被糟践。

春宵一刻不值钱【2】

她绝望的想,子啊,你怎能狠心让我花样年华,如此被糟践。

刚穿来没有两天,刚做上皇后这么拉风的位子,就被一块绿豆糕给噎死。

死人是小(反正咱才死过没多久),丢人是大呀!

咱现在那可是有身份的人,地位高着呢!

这明天若是被人发现,东秦的历史上便会出现第一个被噎死的皇后娘娘。

许是她的呼唤真的让子听到了,耳边想起一声比天籁还要空灵好听的声音。

“喝点吧……”

眼前凭空多出一个就像扑鼻的玉葫芦,宋娆一看到,顾不了那么多,飞快抓过来,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就往肚子里灌。

子派过来的人,估计没看过一个女孩子竟然喝酒喝的如此豪迈。

心下有些戚戚,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两跳。

心疼的道:“我这可是五十年的花雕佳酿,就这么……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你你你……能不能少喝点……”

宋娆撇撇最,鄙视得向后斜睨了一眼;

没看见人,只瞧见一片冰雪玉白,月光下出奇的皎洁,

喉咙里那块能要人命的绿豆糕终于在五十年花雕的冲击下,万分不舍的汇入无垠的大海中。

宋娆长吁一口气,抬起袖子擦擦嘴。

“看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子,不就是一壶酒吗,又不是掉了一块肉,大不了明天我赔给你撒,至于这疼的像我抢了你老婆一样吗?”

背后的人,微微愣了一下,稍稍思考后,方说。

“这个……按理说,从原则上来讲,我是不能娶妻结婚的……”

宋娆眨眨眼,抱着人家酒壶,打个响亮的酒咯,忽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