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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娘娘:陛下,本宫要下岗(229)+番外

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老子走了!

尉迟南风当下气的刚抬脚踹翻了黄花梨木的书案,上面的奏折哗啦哗啦掉了一地;

“保顺。”

尉迟南风大吼!

“奴才在。。。。。”

保顺慌里慌张从门外跑进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陛下这么有爆发力的声音;

“朕让你看的人,人呢。。。。。。”

“在。。。。。在。。。。。奴才不知道啊,王爷不让奴才在一旁碍眼,

所以。。。。。所以。。。。。陛下恕罪啊,奴才不敢违抗王爷的旨意啊!”

保顺扑通跪倒地上,痛哭流涕;

可他心中却有一点点的舒服;

这才是以前熟悉的那个陛下,很久没有被骂,他心里怀念啊!

尉迟南风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尉迟熠你不敢违抗,那你就敢违抗朕的命令。”

“不敢不敢,。。。。。奴才更不敢啊!陛下求您娆奴才一命。”

“滚滚滚。。。。。笔墨伺候。”

保顺为难了,陛下,您是让奴才滚,还是准备笔墨啊!

奴才是先滚,还是先准备笔墨?

“你楞什么,还不快给朕呈上来。”

“欸,奴才这就拿,这就拿。。。。。”

。。。。。。

尉迟南风刷刷刷几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了几十个字;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手指粗细蜡烛形状一样的东西,连同写好的信纸,一并塞到保顺手中;

大爷的,尉迟南风你阴老子【01】

大爷的,尉迟南风你阴老子【01】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手指粗细蜡烛形状一样的东西,连同写好的信纸,一并塞到保顺手中;

“记住,守在这里,天亮以后到推开窗户将这个东西打开,然后把信交个

“那那那。。。。。陛下,您去哪?”

“恩?”

“奴才多嘴了!”

保顺急忙低头,不敢看尉迟南风那双煞气十足的眼睛;

可等到他再抬起头想瞧瞧看一眼的时候;

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保顺顿时像丢了魂儿一样枯坐到地上;

“坏了坏了。。。。。看丢了承均王不说,现在连陛下也丢了,我这次一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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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宣武阁的时候,保顺突然想起尉迟南风临走时说的话;

对了,打开那个怪里怪气的东西;

他急忙跑到窗边,推开窗户打开那个木质圆柱型的东西;

他打开一个塞子,只听见啾的一声,一个白色的小点便升到天空中,砰一下炸开一朵绚烂的烟火;

保顺看傻了;

陛下怎么让他大早上放烟火?

这不是浪费吗?

就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背后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大清早就招人来,到底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啊!”

保顺的身子顿时僵住,这声音。。。。。

娘亲啊!

他转过僵直的身子,清清楚楚看到从头到尾黑漆漆的,脸上歪歪斜斜带着青铜面具的人;

不是他最怕的枭,还能有谁?

保顺的脖子顿时缩了几下;

“枭大人早上好,这。。。。。这是陛下昨晚上留给您的信。“

大爷的,尉迟南风你阴老子【02】

大爷的,尉迟南风你阴老子【02】

保顺的脖子顿时缩了几下;

“枭大人早上好,这。。。。。这是陛下昨晚上留给您的信。“

“什么信?”

枭疑惑的接过来,有什么话直接过好了,干嘛还写什么信;

他却不记得尉迟南风什么时候养了爱写信的性子

少顷——

宣武阁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大爷的,尉迟南风你阴老子。”

殿外的守卫,被震的纷纷弯下了腰捂住耳朵;

心道:这宣武阁二百多年的历史了,前外别就此毁掉;

。。。。

保顺看着从内殿走出来人,吞口口水,双腿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那双杀气足,战场上以横扫千军的嗜血眼神,让他害怕,恐怖,想再世为人;

他艰难的开口:“枭大。。。。。”

“嗯?”

“哦。。。。老奴舌头咬到了,陛下,您看都这时辰了,该上早朝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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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开四年,腊月二十八,临近年关,天气好的出奇,明媚的阳光分外灿烂;

远在京城千里外的青阳小镇一大早就格外的热闹,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

小镇上的集市比起平日更是热闹了好几倍;

来来往往的人面带喜色,给家中的孩子裁布做新衣,为大年初一走亲访友买礼物;

天气虽冷,但人们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意;

人群中有一白衣公子分外惹人注目,离得再远,一眼便能看到他;

行走在喧嚣的集市中,却恍若游离于凡尘之外的仙人,红尘万丈只在他片叶不沾;

俊逸的脸上一直挂着一抹浅笑,暖暖的如冬日的一缕阳光,照进人心底;

【尾声】吴家小娘子的命真好【01】

行走在喧嚣的集市中,却恍若游离于凡尘之外的仙人,红尘万丈只在他片叶不沾;

俊逸的脸上一直挂着一抹浅笑,暖暖的如冬日的一缕阳光,照进人心底;

原本挤得不可开交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一个买菜的大娘笑呵呵的打招呼;

“宁相公,出去给小娘子买老母鸡炖汤啊!“

相熟的语气,显然两人似乎经常见面;

“是啊,她最近胃口好些了,每天都想喝鸡汤。”

一开口,眼中的温柔,能融化一整天的冰雪;

旁边有个十五六岁,正值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双眼含情的看着他,羡慕道:

“吴家嫂子的命真好,遇到拧相公这样细心的夫君,真是几辈子求来的福分。”

“哪里,却是我求来的福分。”

人群中又热突然问:“对了,小娘子快四个月了吧,这个时候女人啊,肚子里的孩子正在长身体,

可一定不能为了身材不吃东西,你回去可得看着她吃。“

“多谢大娘提醒,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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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镇四平街最东头,有一所坐在朝北的院子;

门头上早早挂上了红灯笼;

此时,半掩的木门前,站着一个一袭玄色长衫,身披银色狐裘大氅的男子;

大氅的下摆荡着一层尘土,头发略微有些凌乱,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

背对着,看不清相貌;

但是从挺拔的背影看去,应是个年轻男子;

只是那这男子,非同寻常,单单从背影看去,便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从他背后路过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