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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娘娘:陛下,本宫要下岗(21)+番外

承华殿那边的人已经送来了消息,皇后娘娘下令,关闭宫门,若是皇上去了所有人一律不准开门。

保顺听到后当时就叹息,看看看……吓到人家了吧;

你说这皇上也真是的,当初温柔一点不行啊!

现如今想了,人家不让你进门了。

尉迟南风实在看不下去,扔下奏折没好气的问道:“几更天了?”

保顺立刻挺直身子回道:“回陛下,三更了。”您想干嘛,千万不要说要去娘娘那啊!

“哦……三更了,也不早了,摆架承华殿”

尉迟南风几乎是想也没想便说出了承华殿。

保顺吞吞口水,抬起袖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声音颤颤:“皇上……娘娘……娘娘那边许是已经休息了。”

尉迟南风皱眉,不悦道:“休息?她敢,朕没谁敢私自入睡。”

皇上就是有这个特权,晚上他没说去幸哪家妃子之前,后宫所有的嫔妃宫门前都要挂一盏灯笼。

谁家的灯笼第一个熄灭了,那就证明,皇上去谁那了。

即使有人再不甘心,也要拿下灯笼,独守空闺。

保顺的额头上出现无数跳黑线,他真的很想说:

皇上,人家不但敢,而且连宫门都关了,不让您进去。

可是,为了保命,他不能说实话呀!

……

陛下要爬墙【2】

可是,为了保命,他不能说实话呀!

置之死地而后生,保顺选择一个很激进的办法。

他十分郑重的对尉迟南风说:

“皇上奴才说句犯上的话,您……今天吓到皇后娘娘了;

人家其实还是小姑娘,您……您……那样做,实在是不节制;

我听说您走后,娘娘浑身疼的大哭了一场,您说您是不是有点……”

有点不爷们,有点忒禽兽了。

“她……哭了?”

尉迟南风问的有些小心,居然忘记叱责保顺犯上。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宋娆大大的眼睛睫毛沾湿,含泪欲泣,眼睛通红,委屈难耐的模样,不觉心中一紧。

今天是她的第一次,他那样要了她一下午,委实太伤身,好像真的很过火。

而且事后他大摇大摆的走了,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她那个小心眼(妈咪,奴家要换丈夫,人家哪里小心眼了)定然是埋怨死他了,说不定心里有多恨他呢。

保顺一看尉迟南风的表情,心中顿时惊喜。

有门,看来皇上还是有良心的禽兽,不不不……有责任心的男人。

“是啊,哭的可厉害了,抱着身边那莞女泣不成声,直喊着疼,

连声音都哑了,若不然娘娘也不会跑去找国师要止痛化瘀的药……”

许是应验了乐极生悲,保顺越说越快,嘴上每个把门的,竟然把不该说的个说出来了。

一听见国师这俩字,尉迟南风当即便火冒三丈,表情奇臭无比,声音冷的结成了冰凝。

“皇后跑去找国师了?”

“呃……是啊,去了……”

保顺愕然,去……找国师有什么不对吗?

不少妃子都去找国师求药啊!

尉迟南风的双手握成拳头,青筋狰狞,骨节泛白。

……

陛下要爬墙【3】

尉迟南风的双手握成拳头,青筋狰狞,骨节泛白。

当日宋娆和宁流霜在太后寝宫前的眉来眼去的画面,在他心里渐渐成了一根刺。

朕就知道,她想要勾搭宁流霜,定然是跑去找那混蛋哭诉去了、

好你个宋娆就这么想给朕带绿帽子。

做了朕的女人不管朕喜不喜欢你,你都得安分守己;

朕今晚还就非去不可了,朕不只今晚去,以后每天斗去。(儿子,其实你这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吧)

老子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bs乃,乃直接说乃想奴家了,能咋的)

看见一脸呆愣还不知自己说错什么话的保顺,尉迟南风一阵窝火,抬脚踹在他腿上。

冷声大喝:“愣什么,摆架,朕今儿非去承华殿不可了。”

诶诶诶?

保顺大骇,顾不得疼痛,扑通跪倒在地上,只差哭天抢地的抹泪了。

他颤抖的说道:“皇……皇上,承华殿……那边……那边说,娘娘已经就寝了,连宫门都关了。”

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了,只能说实话。

老天啊,你已经剥夺了人家做男人的权利;

就不要再剥夺了人家做人的权利了,给咱家一条活路吧!

尉迟南风咬牙黑脸,杀气四现;

令堂的,反了她了,居然敢不让他进门(切,令堂的还不是你岳父大人)

“好你个宋娆,你等着,朕今儿晚上非睡你床上不可,

天下都是朕的,一个小小的承华殿,还想将朕挡在门外。”

丢下一句豪言壮语,尉迟南风甩袖走出去。

保顺跌跌撞撞站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喊:“那那那……那您怎么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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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三更半夜鬼出没,瓦又啊飘着过来了~~~、、、

采花时间,儿童不宜【1】

保顺跌跌撞撞站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喊:“那那那……那您怎么进啊……”

怎么进,你当朕那么多年的武功是白练的吗?

当然是——翻墙!

……

彼时月色正好,良宵正好,宋娆睡的正好,尚不知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小羔羊。

尉迟南风是谁?一道不足两米的院墙能堵住他?

人家做皇子那会,可是拜了世外高人为师;

若非后来做了皇帝,现在定然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高手。

保顺就那么风中凌乱的看着东秦的皇帝为了进自家皇后的房间,做了一件闻所未闻的大事——翻墙啊!

事实证明,陛下那么多年的武功委实不是白练的。

动作行云流水是那么潇洒,姿势老练是那么娴熟,好似曾经做过无数次!

宋娆的房间在里面插上了门栓,从外面推不开;

尉迟南风用内力一点点将没栓震开,动静很小,几乎听不到。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门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惊醒了睡在外间守夜的莞女。

莞女睁开眼看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黑影,当即吓得便要尖声惊叫;

可的刚张开嘴,尚未发出声音,便觉胸口出被什么东西击中,再也发不出声音。

眼瞅着那黑影一点点接近,莞女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可是……等到他站在自己面前时,莞女抽搐。

令尊的,他他他……怎么……怎么?

尉迟南风压低声音,冷冷道:“闭嘴,出去。”

莞女不敢反抗,人家是主,她是仆。

咬紧下唇担忧的看一眼谁在里面的宋娆。

莞女一脸哭丧,我的娘娘,您……您又要受苦了。

日防夜防贼难防,更何况还是那处心积虑要采花的贼!

娘娘您到底还是不能逃脱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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