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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娘娘:陛下,本宫要下岗(188)+番外

批阅完最后一个奏折,尉迟南风揉揉发胀的额头准备起身回承华殿陪宋娆用午饭;

一般宋娆都是在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会醒来,他得尽快赶回去,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保顺眼看尉迟南风已经起身,心知陛下这是要回承华殿了;

正打算扯着嗓子喊上一句:陛下摆架承华殿。。。。

只可惜他刚张口,一个字还没喊出现,便生生将为出口的话又吞咽回了肚子里;

眼前空荡的青石地板上,凭空冒出一团黑雾;

黑雾散尽,一个带着青铜面具,身材高大浑身罩着黑袍的男人无声无息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

吓得保顺心头猛然一咯噔;

他暗自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底有点鄙视自己;

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枭了为毛每次看见他,都会吓的老半天过不来;

“陛。。。陛下。。。奴才先告退。。。”保顺看见枭那鬼魅一样身手,顿时颤颤的吞口口水;

依旧是老规矩,枭每次出现,保顺便主动撤离;

保顺走出去之后,尉迟南风看着眼前黑黑的男人,没好气的问:

“怎么,有事?”

“当然,没事我也不会来找你啊!”

尉迟南风真想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砸过去;

“那你还不赶紧说。”

他等则回去陪宋娆用午膳呢,若是回去晚了,那小祖宗会发脾气的;

以前听人说,女人怀了孕,脾气就会变的很坏,果然是对的。

“别急啊,我跟你说的这可是大事,急不得。”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1】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1】

“别急啊,我跟你说的这可是大事,急不得。”

枭似乎存心就是要让尉迟南风着急;

尉迟南风的眼睛死盯着枭,阴冷的威胁:

“你最好说的真的是大事,否则朕饶不了你。。。”

“好好好,别威胁,我说还不成吗?有两件事,都不是好事,

第一件就那个给你老婆下毒的宫女,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难不成被你给折腾死了。”

尉迟南风蹙眉,给宋娆下毒的宫女,那不就是哪个春燕的宫女;

这几日发生的事太多,他一直也没有来得及问枭审问的进度;

毕竟交给枭,他是很放心的;

枭咳嗽一声,嚷嚷道:

“什么叫我折腾,说的我像是色魔一样,不过。。。她真的死了。。。

别误会。。。不是被我折腾。。。不,不是被我行刑折磨死的。”

“不是被你行刑折磨死的,难不成是有人半夜在你的眼皮底下,

潜入刑部大牢,把她杀人灭口了,你觉得你这样的说辞我回信吗?”

尉迟南风鄙夷的看了枭一眼,是你折磨死的就承认;

朕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你,你怕什么。

他可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谁的身手能在枭的眼皮底下行动自如,如果有,那一定不是人。。。

“这回由不得你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他妈看见是真的。”

枭忍不住咒骂一句,说完后还揉揉胳膊,似乎他将要说的事真的异常恐怖;

“你不知道两天前给她灌辣椒水的时候,她突然昏过去了,

泼了好几桶的冷水都醒不过来,最后,我有个属下去探她鼻息发现她早就断气了,

身体都已经僵直的不成样子了。。。”

》《

嘤嘤。。。。还素五章。。。吃饭去。。。。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2】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1】

“最后,我有个属下去探她鼻息发现她早就断气了,身体都已经僵直的不成样子了。。。”

“僵直是程度,根本就不像一个刚死的人,倒像是已经死过好多天一样。。。”

枭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忍不住身上发麻;

“虽然我行刑的手段有点很辣,可你知道,我素来是个有分寸的,

我知道怎么样能不让她死,而且又能让她受到最大的折磨,所以每次下手前我都会掂量的很好。。。”

“那她是怎么死的?”

枭的话,尉迟南风是信的;

但是人在他手上死了,还是在动刑的时候死的,这怎么能和他脱了关系;

“她是怎么死的,我是真不清楚,我跟你说的是一件让你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事,

你猜后来检查她尸首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

“什么?“

“尸斑。。。”枭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尸斑?”尉迟南风的声音陡然放大;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人在死后两三天身上才会开始出现明显的尸斑,春燕刚死不到一天怎么可能会有?

“对就是人死之后,过几日身上出现的尸斑;而且她身上右下腹的地方已经出现尸绿。。。”

“可你不说她是刚死没多久?”

就算他不是仵作,也知道在这种温度很低的情况下,刚死的人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对啊,她之前还会走会动,会吃饭,唯独不会说话,你说这是不是很诡异很恐怖,

老子竟然像个笨蛋一样审了一个死人那么多天。”

一说到这个枭就气的,想要抓狂;想他一世英名,竟然就这么被一个死人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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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更鸟~~~~~~~~~~~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3】

她死了,但不是被我折腾死的【03】

一说到这个枭就气的,想要抓狂,想他一世英名,竟然就这么被一个死人给毁了;

尉迟南风不说话,低沉思;

一个人怎么能在死后还如同常人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枭,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释。。。”

“我跟你说,这事儿,常理是解释不通的,

只能往那些邪门歪道的妖术、巫蛊、降头一类的邪门东西上想了。。。”

枭用力抓抓头发,脸上的面具被弄的有些斜歪;

他懊恼的说:“可咱们东秦距离南蛮苗疆那些瘴气漫天的地方太远了,

基本上是没有交集的,就连商队都很少去那边,云京城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这种脏东西。。。。”

尉迟南风摩挲着下颌低吟:

“如果真是巫蛊在作怪,那这事得去找国师,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国师会看出些什么来。。。”

“我找了,可你的国师不再宫中。。。”

枭叹气,他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皇宫,头顶上罩着黑压压的罩子,压抑,心慌。。。。

尉迟南风猛然抬头,吃惊道:“国师不在?”

国师没有皇帝的旨意是不能随便离开皇宫的;

前两日,他命人去给宁流霜送赏赐,明明人还在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还偏巧赶在这个关口;

“对不在,我估计是昨天晚上被人带走的,他家门前有一串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