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流霜依旧是一袭白衣,眉目如画,仙人之姿,迎着黑色的大理石,仿若天外来客一般;
静央宫的小宫女此刻大多羞红了一张脸,想抬头,却又不好意思;
太后抬手,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
“国师就不用多礼了,哀家去了小寒山之后才知皇上让你去乌刹海,听闻那里环境艰苦,不知国师在那可还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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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回宫,皇上醋了【10】
“国师就不用多礼了,哀家去了小寒山之后才知皇上让你去乌刹海,听闻那里环境艰苦,不知国师在那可还适应?”
宁流霜直起腰身,正视太后,“多谢太后关心,臣很好。”
心留在了别处,到哪里都一样;
好或是不好,其实已经没有分别了;
“唉,没事便好,东秦历来都是国师不得离京,你这次回来,可万万不能再离开了……”
说这话时太后人是看着宁流霜,话却是在说给尉迟南风听;
告诉他做事不能违了祖训。
尉迟南风如何听不出来,笑道:“母后放心,国师此番回京,便是不走了。”
今天太后身边没有水盈心的影子;这让尉迟南风心下感到奇怪。
难道是水盈心得知宁流霜回来,怕被看出什么破绽,所以才躲开?
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随口问了一句;
“今日怎没有见到魏王妃?”
太后双眼中隐晦不定,脸上带着一缕稍显暧昧的笑意,反问,
“怎么,没有见到盈心,皇上心中还是挂念?”
“母后多心了,儿子只是觉得母后每日把她带在身边,今天怎么会突然不见,心下有些好奇罢了。”
太后叹息一声;
“盈心好歹也是嫁了人的,总不能让她一直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哀家今天放她回家了,和魏王团聚几天,过两日再进宫,
若是早知今日,哀家真应该当初就遂了你的心意,进宫来整天也能陪着我……”
“母后说笑了,魏王妃如今已是有夫之妇,再说她如今不也是天天陪在您身边。”
尉迟南风心底冷笑,真不知水盈心到底个太后灌了什么迷魂药;
国师回宫,皇上醋了【11】
尉迟南风心底冷笑,真不知水盈心到底个太后灌了什么迷魂药;
居然让太后对她依赖到这种地步。
太后忽然想起了什么,
“说到这,后宫也有些日子没有新人了,也怪冷清的,皇儿若是同意,
不如从大臣们家中,挑一些品行样貌出挑的女子,进宫伺候,
前些日子盈心的表妹来了一次,哀家瞧着甚是喜欢,不如……”
尉迟南风一听头就疼了,水盈心的表妹,看来她已经开始在安排了;
不等太后说完,便打断;
“这些琐事母后就无需操劳了,朕先回宣武阁,还有许多奏折没有批阅,
国师难得回来,陪太后多聊会,晚些时辰写个折子将观星台建造的事给朕看看;”
宁流霜福身,“微臣遵旨,恭送皇上。”
眼看着尉迟南风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入口,太后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哀家这儿子,真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偏生的这般痴情?
皇后如今在宫中可谓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各宫妃子都开始埋怨了,
国师说话素来有分量,不如你劝劝皇上,让他也偶尔也去去别处,雨露均分……”
宁流霜不动声色将太后打量一遍,笑道:
“帝后和睦,这可是好事,太后为何闷闷不乐?更何况皇上喜欢谁不喜欢谁,
这不是微臣可以左右的,而且这是皇上的家事,臣一个外臣,不便参言。”
作为宋家的人,太后看到皇后受宠,理应高兴万分才是;
居然还让他去劝离,这未免有些离谱;
看来这太后果真是有问题;
“呵呵……国师说的对,帝后情深,这是好事,好事,哀家也欢喜的很。”
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的很灿烂,可宁流霜总觉得她的笑带着几分勉强;
捉奸计划,行动失败【01】
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的很灿烂,可宁流霜总觉得她的笑带着几分勉强;
为什么现在却又要尉迟南风选妃子,看样子还打算把魏王妃的堂妹,召进宫来;
而且明知是皇帝将他召回,却在他面前故意说这些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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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承华殿的宋娆,再一次莫名其妙被惊醒;
醒来后胸口像是被压着石头一样,呼吸困难,像溺水的人一样;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呼吸变得顺畅;
宋娆坐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她觉得估计真要找太医看看了;
总这样,说不定哪天就在梦里窒息了;
忽然想起尉迟南风说让她在去捉奸的,扬手打了自己的脑门;
该死的,她怎么差点把这茬给忘记了;
慌忙穿好衣服就往外跑,鞋还来不及提;
老公说,这个时候,那个奸夫会趁着菀女不用伺候她的空档,钻进菀女房中,然后行“苟且”之事;
她若是现在踹门进去,定然能捉奸在床,抓他们一个限行;
到时候让菀女连躲都没得躲,满身是嘴都说不清,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闺女,娘咋觉着你像是去栽赃嫁祸】
可是娘娘忘记了,陛下还嘱咐说一定要动静轻点;
因为里面的人是个武功比脸皮还要厚的家伙,门外的动静稍微大一点,他都能听到;
宋娆气喘吁吁跑到那,脚步声大的一里地之外的人都能听到;
更别提里面那位,脸皮厚,功夫比脸皮更厚的“奸夫”了;
所以等到她踹开门之后,能看见的也就只剩下一个从窗子逃窜的衣角;
“有种你别跑,敢勾搭我家菀女,你大爷的就给老子留个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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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计划,行动失败【02】
“有种你别跑,敢勾搭我家菀女,你大爷的就给老子留个正脸……”
宋娆跑到窗户边,朝着对面屋顶上,一瞬间消失不见的身影,气急败坏的大喊;
快速收拾好自己,菀女惊魂未定,这个时候,娘娘怎么会跑到她的房间来啊?
怯生生叫了一句:“娘娘……”
宋娆气的跺脚,指着菀女,手指哆嗦;
“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有男人就领到我面前,让我看看嘛,
我好歹是个过来人,比你看的真切,若是好,那就把你许给他,
我像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我不是因为好奇才非要看那男人是谁,
我是怕,到最后吃亏上当,受伤害的是你,你怎么就不开窍,偏藏着掖着……”
菀女突然跪在宋娆面前,眼眶泛着水汽,
“娘娘,奴婢知错了,不是奴婢不想让您知道,只是……奴婢……奴婢和他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