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抿唇笑的无声;
她以为这个男人这些日子终于变的不那么霸道了,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我的陛下,您这个样子,才是尉迟南风,才是我要的;
……
半夜,两人躺在床上;
尉迟南风抓着宋娆的手一刻也不松开。
费力的转过头看着宋娆,“宝贝,那我不做皇帝好了,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面对宋娆,尉迟南风已经完全妥协了;
以前做皇帝的时候,也并不曾对那个位子有多少眷恋;
只是觉得如果不做了生活估计会很无聊,会不知道做什么;
现在有了宋娆,皇帝神马的更是要不要都无所谓啦;
宋娆愣住,不做皇帝?
眼睛不争气的又想落泪;
笨蛋,你能不能不要总让我感动的不知所措行吗?
以前真的有想过不让他做皇上,可是真的听到他亲口说出来之后,心里却迟疑了;
不管了,老娘什么都不管了,只要……只要知道在你心中我是第一位的,这就足够了;
啪一声打在尉迟南风的胳膊上,口气不善的说:
“死开拉,说什么胡话,不做皇帝,你拿什么养我,我可是很难养活的,
而且我不要吃苦的,我还是难伺候的……”
她知道尉迟南风其实也是个有抱负的皇帝,他想要将东秦在他手上更强大,百姓更富庶;
她没有出现之前,他一直都是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的;
如今他听到他这样说,她真的有一种妖后祸君的念头;
醒来没有看见你,我害怕【07】
如今他听到他这样说,她真的有一种妖后祸君的念头;
虽然有一个愿意为自己拱手河山的男人很幸福;
可是——她已经自私那么多了,不能把他的事业也给剥夺掉;
尉迟南风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小气包,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男人啊,还是我在你心中除了做皇帝之外,
就一事无成了,我若是连你都养不活,当初还怎么敢娶你啊……”
一说起结婚,宋娆的眼睛就眯起来了;
“还好意思说娶我,结婚那天是谁让我滚出去的,尉迟南风老娘还没跟你算旧账呢,你居然还敢提。”
“咳咳……娘子,我们以后再补一个婚礼好不好。。。”
想起新婚那日尉迟南风就后悔;
你说那个时候谁能想到最讨厌的女人有一天会把自己迷的要死要活,欲罢不能,迷的江山天下都不管了……
到现在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蛊;
为毛这辈子见过了那么多美人,到最后竟然在她这翻了船,还翻的永世不得超生;
“哼。。。少敷衍我,洞房那天的事,早晚我要跟你清了,你说你当时怎么就那么狠心,
居然真的让我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冻一夜,你是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啊?”
“娘子,人家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你最知道了……”
“少贫嘴,这事不能这么算完,一定要清算。”
“娘子……夫人……”
“哼……”
……
又过了一会,在宋娆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却听见他像是呓语的声音;
“娘子,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原谅我这次吧……”
他心中还是忐忑,总怕有一天会找不到她;
宋娆的唇角早黑夜中向上扬起;
。。。
朕就是要把她宠坏!【01】
宋娆的唇角早黑夜中向上扬起;
“好,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你依旧不相信我,我发誓,会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她说的是真的,枕边的人如果,靠的那么近,心却离得那么远;
即使爱的无法分割,她也没办法再走下去。
那样的感情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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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南风开始老老实实养伤,不管令羽凡歌熬的药有多苦,他都能喝下去;
宋娆一步不离的照顾他,再也不敢离开;
面对一个大家都说脑筋不正常的男人,她能做的就像个做娘亲的照顾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是大孩子;
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宋娆,尉迟南风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幸福;
当然这个要除去每天准时来煞风景的郭婷儿;
外加时不时回来一趟的穆渊,除去这两人之外,尉迟南风觉得他是很高兴的;
郭婷儿是个极品,不管宿夜笙和灵怎么冷嘲热讽,她依然雷打不动;
叫宋娆的时候姐姐姐姐……让人心底发毛;
看尉迟南风的时候,眼神红果果的让人浑身发麻;
其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灵每次见到她,都会吐舌头做鬼脸;
穆渊的处境相对郭婷儿要好很多,因为讨厌他来的只有一个——尉迟南风;
……
彼时,夷川的悦来客栈内,气氛有些怪异;
因为这一次尉迟南风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穆渊就不假辞色,反而相当热情的下起棋来;
这一举动令几人大惊;
更令人吃惊的是,尉迟南风平日里缠宋娆缠的要死要活,这一会居然肯放行让宿夜笙陪她出去买东西;
宋娆一听顿时高呼万岁,丢下两人拉着宿夜笙便跑了出去;
。。。
朕就是要把她宠坏!【02】
宋娆一听顿时高呼万岁,丢下两人拉着宿夜笙便跑了出去;
被掠出宫,这么多日子,先是被劫,后来穆渊受伤,再后来尉迟南风受伤;
她整个人像陀螺一样吗,忙的脑袋都大了几圈,别说玩,根本连客栈都没出过两次;
终于能不用伺候大爷,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
看着宋娆欢天喜地跑出去的背影,穆渊那胸口那已经长合的伤口,隐隐有些疼痛;
藏在衣袖中的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狰狞,可脸上已久是淡淡的笑容;
“你不觉得你太宠她了,就不怕,云京出什么乱子。”
放下京城,荒废政务,丢下满朝文武,丢下后宫的所有妃子,只为了出来找一个女人;
他不信,不信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为了宋娆,真的只是单纯是出于喜欢;
穆渊怕,怕尉迟南风做着一切的背后是一个阴谋;
都道帝王无情,若是宋娆到最后赔了心,赔了一切,落的一身遍体鳞伤,那她可能承受得住!
尉迟南风冷笑,“难道你就不想宠她吗?该怎么做朕有分寸……”
京城有承钧王坐镇,不会出大乱子;
穆渊不语,只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比那一剑伤得更疼,更血肉模糊;
是,他也想宠她,光明正大的宠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因为再回首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尉迟南风似乎不打算这么算了,继续说。
“朕就是要宠她,宠的她无法无天,宠的她无理取闹,宠得她任意妄为骄纵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