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篮正看得起兴,哪成想眼前一暗,把好好的美景给遮了个干净。
正想说,谁这么缺德,连美女都不让人看;
只听得,正上方传来一道低醇的声音,甚为好听。
“哟……本王当是谁呢,这么有雅兴,在一旁看了这么许久的春宫戏,原来是未来的王妃啊,如何,对你看到的可还算是满意吗?”
噗……
丁小篮一听差点吐血;
你令堂的,也忒不要脸了;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
满意啥,是满意他生猛,还是满意那女人脸好身材好,那啥方面的技术好?
或是满意他俩的活春宫,表演的那交割淋漓尽致,看的人热血沸腾?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长了个什么三头六臂,敢如此大放厥词。
纵然是上辈子在电视里见识过各色男色,丁小篮还是微有愣神。
桃花眼,桃花眼,电力四射的桃花眼。
那双眼是亘古黑夜中无边的深邃,若是跌进去穷极一生也爬不出来;
那张脸是造物者的遗忘,若不然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容颜出现;
他若换上女装,天下女子千万谁能及他一分。
丁小篮顿时明白,怪不得这男人风流;
谁让他有那风流的资本,有能力让女人为他飞蛾扑火,不计性命;
更有能力欠下亿万相思债。
这样的男人从不缺女人,也从不会将女人看在眼里;
这样的男人不过是那山涧的疾风,刮过去便也就看不到。
(某十月说:啧啧瞧你能耐的,当了一天半的大小姐,可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还装文雅,说白了,那就整个一过风洞,花蝴蝶,处处留情的纨绔公子)
帅锅呀,咱俩没戏 1
这样的男人从不缺女人,也从不会将女人看在眼里;
这样的男人不过是那山涧的疾风,刮过去便也就看不到。
丁小蓝摇头,叹息一声,这美男,注定跟她没戏啊!
若不是知道他的那些风流韵事;
若不是亲眼看到他这般轻浮放荡;
或许她还会被他的美色迷蒙上一阵子;
可如今啊,别说一阵子,连一秒钟都不会。
美色虽是个祸害人的东西;
可是她一个死过重生的人,不怕这个,也不会迷恋这个;
咱可不跟马面一样,活了几千几万年还看不破五蕴皆空的道理。
啥美色,那是浮云,浮云,风一吹就散的东西。
丁小篮清清嗓子直起身来,尽量不去看他胸前露出的大片雪肌。
朝元清昭扬起一抹肉不笑的笑容;
闪烁着无比仰慕的俩眼睛,眨呀眨。
清清嗓子,道:“满意……满意……相当满意,王爷可真是神勇啊!”
小心将来早早的精尽人亡,连个娃娃都留不下;
若是绝了根,看你咋对得起你那高高在上的列祖列宗。
元清昭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丁小篮的话让他狠吃了一惊,倒抽一口气;
这话……这话它强悍呀!
你说怎么能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这女人还是他马上要娶进门的媳妇儿,
更重要的是前两日她还是一副畏畏缩缩的老鼠模样,不过两日怎会变得如此之快。
看到别人家正在行鱼水之欢,不说赶紧闪人,还在一旁看的起劲。
被当事人逮到,不说跪地求饶吧,你好歹做个要逃跑的架子呀,她竟然无比坦然的站在他面前,还夸他“神勇”。
若是唤作别人只怕是早就羞得要自尽。
她倒好,脸不红心不跳,全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或者羞怯的模样,这还真是撞了邪了。
元淸昭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一遍,模样不曾变,依然不好看;
打扰了,两位继续
元淸昭从头到脚将她审视一遍,模样不曾变,依然不好看;
个头不曾变,依旧那么矮;
身材不曾变,还是那么骨瘦如柴,没有料。
说不出是哪里变得不对劲,可这给人的感觉,分明是天壤之别……
“王妃的身体也不错啊,服了见血封喉的血凝归,还能死里逃生,本王可是相当佩服,本王昨个
儿还派人去去西郊,挑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原打算是王妃过身后长眠用的,如今看来大抵是用不
到了。”
某风流王爷,撩起耳畔垂落下的一缕青丝,摇着头说;
似乎对那块挑好的地没了用武之地十分遗憾。
丁小蓝的额头抽搐,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头。
他娘的,还没娶呢,就想着埋,这个骚包男人真他妈是不能要。
心里头想把他给挨千刀了;
可这脸上照样还得挤出一簇灿烂的菊花,笑啊笑,笑的嘴角抽筋。
“哪里哪里,王爷抬举了,劳王爷费心,舜颜心中有亏啊,那块风水宝地舜颜左右是用不到了,
还是给王爷省下好,不过舜颜身体再好,也抵不过王爷精力无穷啊。”
照你这样整日不分昼夜辛勤劳作,保不齐哪天就死在床上,指不定就用到了。
两人这一个回合,言语间早已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字字如飞刀,刀刀催人命。
元清昭挑眉,哟呵,不错,敢诅咒他。
“王妃既然精神如此好,那陪本王走走可好。”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毛丫头,还能使出啥幺蛾子。
丁小篮一听,忙拒绝,顺带稍上一副,悔之莫及痛心疾首的模样。
“那哪成,打扰王爷的好事,舜颜心中已是万分愧疚,万不敢再耽误二位的时间,舜颜这就离开……两位继续……继续……”
说罢不等元清昭答复,便要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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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运动,要先看周围
说罢不等元清昭答复,便要转身离开。
当本小姐是一岁奶娃娃啊,跟他逛园子,那还不是等着给自己收尸啊!
看到小河依然蹲在地上画圈圈,丁小篮忍住额头的抽搐。
“小河还蹲着干嘛,回了……”
小河赶紧站起来,低着脑袋谁也不看,跟着丁小篮就往前冲。
元清昭没有留人,看着她离开。
水墨色的青衫裹着她瘦弱的身子;
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只要稍稍使劲便能扭断。
青石上的妖艳女子大抵已从激情中缓过神来,轻启朱唇,娇滴滴唤了一声:"王爷……”
元清昭微微蹙眉,你说这同为女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走了两步,丁小篮觉得,为了让大家不长针眼;
为了像小河这样尚在发育期的小花苗们,可以有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她还是顶着被射杀的危险,把话给说了吧。
于是转过身,对依然负手站在原地的男人,挠挠头。
“咳咳……那个……鸣王爷啊,您以后若是在外面做运动,还是先看清周围有没有人的好,不然
老被人从中打断,坏了兴致不说,关键是它伤身,当然王爷的体魄那是相当健壮,不过还是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