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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3)+番外

“你崩跟我啰嗦,要不是因为孟婆,我能冒着那么大的鬼纪,把你从修罗道,偷渡到人间道,老

牛我还不够义气啊,俺这已经是够大发慈悲了,再说我还不知道你,要不是因为老黑趁你睡觉掉下

床,勾了你的魂,你心里头怨恨他,要不然你指不定帮谁呢。”

牛头不忿了,人家可是担着大风险的,渎职年终奖没有这是轻的。

他现在干这搅乱轮回的事。

要是被发现了,把他在油锅里炸个百八十年那都算是阎王开恩。

如果这也算穿越 4

牛头不忿了,人家可是担着大风险的,渎职年终奖没有这是轻的。

他现在干这搅乱轮回的事。

要是被发现了,把他在油锅里炸个百八十年那都算是阎王开恩。

这个不知感恩的丫头!

“你你你……你这头臭牛,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是吧,如今不是你追了人家小孟,万儿八千年,没个盼头的时候了,可不是你……”

“可不是什么呀,入了阿修罗道的男女,能有几个善终的,我帮了你多大的忙,这可不单单是救命之恩,为了不让神佛诸仙察觉,你也只有现下这个光景,也只有这个办法,你别磨蹭了,赶紧着进去呀。”

入了阿修罗道,那基本上就意味着,你再下辈子就玩完了,不堕畜道,就是恶鬼道,

这点丁小篮倒是也听说了,可是这尊身子她也忒……

牛头见她还犹豫,直接亮了底牌。

“一个是八十岁老翁,一个是同性恋,一个身子他娘的有绝症,活不过半个月,就只有这么一个丫头是全焕的,你别挑了。”

“没得选?”

“没得选。”

丁小篮憋着嘴,穿过一个人的身体,缓缓飘去。

回头打算跟牛头来个告别。

那成想,这死牛,居然以为她的要反悔,一脚朝她的屁股踹过去;

丁小篮脚下重心不稳,直直的栽进了床上。

前脚刚将丁小篮踹过去,后脚牛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现在地府的,那些个常在人间地府来回奔走的大鬼小鬼,哪只鬼手里没有一个手机,

就连阎王的办公室都按上了电脑和无绳电话,每天跟天上的嫦娥煲电话粥那叫个劲大,

到月他一个人的电话费,能抵得上全地府的大鬼小鬼加一块。

“喂,老牛,干嘛呢,磨磨蹭蹭,还不过来,我们这都模了好几圈了。”

“哎呀,陆哥,俺这不是正帮媳妇从三途河里往桥上提水嘛,马上好马上好。”

穿越是随时随地的 1

“哎呀,陆哥,俺这不是正帮媳妇从三途河里往桥上提水嘛,马上好马上好。”

“那好,在等你一圈,跟你媳妇儿说一声,明个儿让她打扮好看点,陪阎王去九重天参加一个酒会。”

“不是陆哥,你跟老大说一声,咱地府那么多女鬼,干嘛非要我媳妇儿去……”

“谁让她是咱地府唯一一个能拿出手见人的女鬼,就这,挂了,快来……”

“……”

———瓦————素———银————鬼————分————割—————线——————

一个转身的工夫,就是一世,岁月如梭,这话它不假啊啊!

——引子

丁小蓝记不得是谁说:

这年头,穿越比买彩票,中五块钱都容易;

这年头,啥都是稀罕的,就穿越不稀罕;

这年头,啥都能卖保险,就穿越买不了保险;

这年头,穿越是随时随地的。

当然如果她这个样子,也可以归到穿越一类的话。

靠之,这是哪个脑子没长全的编剧,给她安排的这么没营养的剧情。

(淡定淡定,乃这属于重生族的)

不过是闭上眼睛,再挣开这一会的功夫,

丁小篮几经周折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绣满鸳鸯戏水荷塘秋色的青纱帐里;

入目都是那绿油油的小池塘。

身边站着一个泪眼朦胧,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的小丫头,也没觉有啥可奇怪的。

能有啥奇怪的,她是被鬼生生踹进来的,咱有准备。

穿就穿吧,其实这也算是一次变相的投胎吧。

不同的是,她没有从胎盘做起,失去了十个月美好的胎教光阴,和童真的幼儿时光。

这点让人痛心呀!若不然还能用26岁的里子,混一个啥神童当当,名扬十里八村。

丁小篮十分淡定的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

要不,咋会老早就有人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穿越是随时随地的 2

丁小篮十分淡定的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

要不,咋会老早就有人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既然是命咱得认,随遇而安那是咱是老本行。

认完了命接下来是要认人,认完人,就要认今夕是何年,认完今昔再说别的……

你说这牛头可真够阴损的;

一脚把她踹过来,也不说介绍一下地理环境,人文风情,旅游胜地啥的。

闹得她现在整个就是一“盲人”。

转着眼珠子,她开始想上辈子,看过的白纸黑字,

这穿越后的光景是千篇一律的;

信手捏来便是一个经典又恶俗的的老桥段。

大抵是落水服毒跳楼上吊……而后先魂已去,后来居上,借尸还魂,斗转时空。

她丁小篮没啥本事,脑子也不好使,想不起啥好办法,那就只能照搬穿越小说。

既然醒看失忆便是必须的,套情报是当务之急的;

安抚小丫头那是手头上要尽快完成的;

话虽如此说,可是安慰人那也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是需要语言技巧的;

丁小篮天生就是个嘴巴懒的人,不怎么喜欢说话,更加不会安慰人。

小丫头一见她醒来,就扑在她身上哭得寸断肝肠,让人听着委实心酸不已。

而丁小篮能做的会做的,只是有一下每一下拍着已经哭的哽咽的小丫头,那瘦瘦的背脊。

眼睛盯着头顶上花花的绣帐,研究起那两只交颈的鸳鸯,哪个是男来,哪个是女。

然后又开始纠结,你说着鸳鸯,其实也不过比池塘里的鸭子好看那么一些;

退了毛,做成菜;

指不定还不如鸭肉好吃呢,那咋就这么多人喜欢捏。

半天过后身上的衣服大抵已经被她的泪水湿透,丁小篮的研究未果。

但是她确定了一件事,脑力劳动这活,难度较大,她干不来。

人家就是一干苦力的命!

【关于鸳鸯这个纯洁而美好的鸟~~瓦觉滴,她不适合瓦】

丫头,你是吃姐豆腐呢?

但是她确定了一件事,脑力劳动这活,难度较大,她干不来,

人家就是一干苦力的命!

要不然上辈子的时候,但凡是办公室里有劳动,主任第一个喊的人就是她。

整个公司,上到高层主管,下到扫地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