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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167)+番外

“你……”

……

丁小篮的心里很乱,乱的不知道今天几何;

蒋墨菊的死像一根刺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再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她明知道,元池昀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也知道蒋墨菊不是他杀死的,

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的死终究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到元池昀的时候总会想到他的狠戾,阴鸷……

不管怎么说蒋墨菊都是爱他的,他不能做的那么过分。

夜色很暗,天上只有几颗聊聊孤星;

走在镇南王府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丁小篮的裙摆,不停被路边的树梢挂住;

时不时会听到“咝……”的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衣裙上定然又新添了一道口子。

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钻进鼻子里痒痒的,勾动身体内冬眠的酒虫;

都说人失意,不开心的时候酒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丁小篮几乎是跟着身体的本能,循着酒香走过去;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再遇元清昭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脚下磕磕绊绊,走的异常艰难,黑夜里的能见度很低;

丁小篮完全靠在一只狗鼻子,跟着感觉走。

穿过黑暗,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点光亮,丁小篮拎起裙子,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门扉半掩。

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种着一颗石榴树,五月的天,石榴花开的正艳,红如火,生机勃勃。

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前有侧坐着一人,黑发如瀑,面若冠玉;

饶是夜色如此也掩盖不住他的芳华,线长的手指端着酒杯,独自浅酌;

那风流天下独一人的模样不是元清昭还能有谁。

丁小篮看到他后,微微愣住,随即苦笑着摇头;

看原来多难缠的人,现在都比她自在。

理理身上的衣服,推开半掩的院门,走进去。

坐在树下的人听到推门声,侧过身,看到丁小篮缓步走来,略微有些惊奇。

“这么晚了,丁姑娘怎么回来,可是找在下有事?”

丁小篮也不客气,径直过去坐在他旁边。

“没事啊,就是走着走着闻见有酒香,循着味道便来了……”

“呵呵……原来丁姑娘也是同道中人,你且先坐一下,在下去给你拿个杯子。”元清昭起身走向屋内。

丁小篮转着头打量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墙角种着一些蝴蝶兰,周围没有一颗杂草;

石榴树上的花开的很好,离得这么近才能看到地下已经开始有些落花;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稍稍有点空荡。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1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元清昭拿着酒杯出来的时候,看到丁小篮正在看自己的院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是酒意还是有点羞涩,脸上竟然飘来了淡淡的红晕。

“这里只有我一人住,没怎么整理,丁姑娘见笑了。”

丁小篮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啊,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你住的地方,

我会以为是姑娘家的院子……不过若是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人院子定然早就荒草丛生了”

听到她这样说,元清昭觉得脸上的热意更加厉害,忙为丁小篮斟上酒,转移她的话题。

“丁姑娘请,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白,味道比普通酒要好很多……”

“是吗,我尝尝……唔……果然,入口柔,回味绵长,

唇齿间都有一股淡雅的梨花香,果然是好酒……再来点……”

丁小篮原本只是浅浅尝一口,可越喝月觉得好喝。

最后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不经意看到元清昭略微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打鼓: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会连自己的性格也改变,当初的元清昭何等盛气凌人,

就算是玩春宫被人逮到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如今不过看了一眼他的院子,

又不是他的裸体,他就会脸红,真是奇怪。

看着元清昭微红的脸,丁小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连元清昭现在都过得如此惬意,她还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过去了便成了历史。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2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不等元清昭招呼,丁小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元清昭的给满上;

笑着问:“楠木啊,好几天没见你了,哪去发财了?”

“哪里是发财,老管家见我识文断字,所以便让我跟着南满叔下乡去收租子了。”

“啊?这老叔还真把你当南府的人使唤了……”

对于元清昭的回答,丁小篮有些惊讶,老管家居然敢叫他去收租子;

老天……鸣王殿下如今货真价实成了镇南王府的下人;

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想要将南琴川一家全都给砍了。

元清昭皱眉道:“姑娘哪里话,在下本就是南府的下人啊,为南府做事是理所应当的……”

“咳咳……呵呵,是是是……利索应当……”

丁小篮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没想到他的奴性思想现在如此重,苍天世道真的要变天了。

“来来来……喝酒,好多日没见,咱们叙叙旧……干了……”

“好……干了……”

“楠木,你最好把你的酒全都搬出来,本姑娘要一醉方休,你可别心疼……”

“呵呵……好啊,只要姑娘能尽兴,我这里的酒随便喝……”

“嗯……爽快,来这一杯,走了……”

……

丁小篮和元清昭喝的速度很快,由起初的一壶到后来换成一坛;

再到后来元清昭把埋在石榴树下的几坛酒全都挖了出来。

天色暗的更厉害,两人喝却越喝越高涨,地上已经仍了三四个空荡的酒坛子。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3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