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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15)+番外

元池昀跳下马车,说:“那……祝五嫂此去一路顺风,后会……”

后面的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人干脆的打断。

“无期……后会无期,我实在不想跟你们元家人再打交道,所以咱们还是无期吧……”

丁小篮歪头朝他最后一笑。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帮了她,虽然动机很不纯洁。

不等元池昀的回话,扭头就对赶车的大叔,道:“大叔咱们赶紧出城。”

“好叻,姑娘做好了,驾……”

马车从眼前驶过,渐渐消失在街角,

元池昀挑眉浅笑:“普天下之下莫非我元家之土,五嫂你想不见,只怕是不可能吧!”

……

五哥,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元池昀踩着闲庭信步回到宴席间,看到自家五哥正喝得酣畅淋漓;

估计是还不知道他刚去过门的媳妇儿,此时已然是长了翅膀,飞出了昌邑府。

于是某人端着酒杯也凑了上去。

“五哥,来八弟敬你一杯,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

饶是元清昭千杯不醉,也抵不过一群人轮番上阵灌他,

趁着还有最后一丝清明,鸣王殿下发威将人通通赶走,

自己摇摇晃晃回了他的新房,

他还惦记着洞房花烛夜呢,

还惦记着那个说对他趋之若鹜的楼家丫头呢!

元池昀看见人往新房走去,便也推掉别的敬酒尾随其后,

元夏朝的人都知道,这世上但凡有热闹可看,那必然少不了溯州的齐王,

尤其是今儿个他自己亲哥哥的热闹,

况且这热闹也是有他的份,才能热的起来,无论如何那也是要看的。

话说元清昭一掌推开单薄的门板。

没有任何阻拦就看到乖乖坐在床上不动的新娘子,心情大好。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一个王妃的位子而已,

他元清昭想让谁做谁便做,

这个女人虽不是他自己挑的,

可是看在皇帝老哥的份上,他可以让她做几天鸣王妃,

只要她老实不要惹出那么多是非,他可以让她一直做下去,

如果她心怀不轨,那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结发夫妻又怎样,他照样想休便休……

若是丁小篮此刻在这,听到他这番心声。

一定会重度鄙视他这个自大男,

然后来上一句:不等你来休,姐自己就先逃跑。

元清昭走到床边,眯起眼睛,

这新娘子咋还蒙着盖头,不是已经挑过了,

莫不是这小妮子,想跟五爷玩情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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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娘子咋还蒙着盖头,不是已经挑过了,

莫不是这小妮子,想跟他玩情调,

想让五爷他再揭一次,既然如此,满足她也无妨。

爷今天心情还不错,就跟你玩玩。

历史性的一刻到了;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站在他身后的元池昀,打开扇子遮住了半边脸:

五哥啊,五哥……

啧啧……

驭女无数你,没想到也会有今日。

喜帕落地,元清昭的酒精,也尽数挥发个干净。

脸上常年不曾消失过的笑容也去的没了踪迹,

邪魅勾人但凡是女人见到会主动沉迷的凤眼,

此刻杀气腾腾,宛若嗜血修罗;

从地狱深处走来……

那双轻柔抚弄美女青丝的双手,握得咯吱直响,青筋崩的老高老高。

这穿着大红喜服的女人,何时变成了王府的喜娘?

转身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

一下泼到昏迷不醒的喜娘脸上。

喜娘幽幽睁开眼睛;

只看到自家主子此刻衣服要杀人的摸样,双眼迸发出的寒光,能把她冻死再动活,

下一刻看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新娘的西服,她吓得连站都来不及,噗通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元清昭冷冷说出一字:”说……“

元池昀忍不住打个哆嗦,

这气场,宛若寒冬腊月的冰窟,凉得透心,凉得你骨头发疼,

喜娘吓得哆嗦,朝元清昭不停磕头。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五哥,我知道你此刻生气,八弟我来问……”

元池昀觉得照他家五哥现在的状况;

这喜娘待会不被吓死也要晕过去,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作为弟弟,他还是代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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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觉得照他家五哥现在的状况,

这喜娘待会不被吓死也要晕过去,根本就问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作为弟弟,他还是代劳一下。

“你莫怕……将事情前后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元池昀明知故问的功夫高呀!

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有参与,你说他知不知道?

人家不过是在做样子,

人家只是不想让哥哥怀疑到他身上,

人家只是还想多活两年,人家还想回溯州风流快活的过日子,

不过能看到五哥气成这个样子,

那啥……实在是不虚此行啊。

喜娘如今已经肝肠寸断,脸上挂满了冤枉的泪水,

抽噎着说:”王妃……王妃说我们累……了,便让枝姐先去休息,让奴婢留下,后来……后来王妃的丫鬟给……奴婢,喝了一杯茶水,后来……后来奴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五哥,你看还有什么要问的?想来是那茶水里掺了蒙汗药……”

废话不是蒙汗药却又是什么,那药还是你提供的呢。

还口口声声跟丁大姑娘保证,药效好,见效快,无副作用,安全有保证。

元清昭闭目深呼吸,

他是鸣王,他是天下风流之最的鸣王,

他是万千女子心之所向的鸣王,

可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敢逃他鸣王的婚,

她是在捅天。

是在拔老虎的毛。

“楼、舜、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元池昀这一声是吼出来的,

是咬牙切齿,满腔怒火,从肺腑里迸出来的!

吼过之后,余音尚未散去,

他一掌击上红木桌,瞬间厚实坚固的桌子摇摆两下之后,轰然倒塌。

这一次喜娘彻底晕死过去。

元池昀小心后退一步,心有余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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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小心后退一步,心有余悸啊;

若这一掌是打在他身上;

想必他还不如这能……咦,有封信。

“五哥,这桌子上有封信,我瞅着这名字似乎是你。”

元池昀壮起胆子从地上捡起来。

莫非是那丫头留下的?

这个程序他咋不知道?

元池昀摇头,心里埋怨妻某个正走在奔向黎明的大路上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