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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13)+番外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她被一群人围着梳妆打扮。

睡眼朦胧的时候;

隐约听到一个年纪大的嬷嬷念道:

一梳梳到尾,同心又同结;

二梳梳到尾,儿孙抱满堂;

三梳梳到尾,白首不相离。

丁小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笑出声来,同心又同结,除非她是傻子;

儿孙抱满堂,做梦去吧;

白首不相离,下辈子也不可能。

如果真跟这样一个男人过日子,

她一定跳进地下,拉住陆判问个清楚,她上辈子做了啥孽!

大红色色盖头蒙上,天地一色什么也看不清,喜娘搀扶着她踏出房门。

鞭炮声,唢呐声,吵杂的人生混合在一起,丁小篮觉得耳朵快要失聪了。

喜娘每走过一道门,都要来上一段依依呀呀的说辞。

丁小篮什么听不清,只是傻傻的跟着往前走。

结婚其实蛮简单的,头顶着红盖头,反正谁也看不见,乐得眼前清静。

不过是别人让你站你站,别人让你跪你跪,别人让你跨火盆,你就得跨。

只是这一身的行头实在太重,

若不是两边都有丫头搀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真是受不了。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婚是用来逃的 1

拜天地的时候,司仪那边踌躇了很久。

人家是王爷,先皇先后早已驾鹤去西游,所以拜父母免了;

如今普天之下只跪那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两人,

而那两人都远在京师,

一个在正大光明匾下边坐着;

一个在中宫齐泰殿里边坐着;

所以也免了;

剩下的就只剩拜天地,夫妻对拜……

最后司仪一声送入洞房,终于让丁小篮可以暂时解脱,坐在喜房如何也比在外头强。

一群人起哄的年轻人,要闹洞房,推搡着,随着元清昭一起冲进了洞房。

闹哄着让他给新娘子揭红盖头。

元清昭看着安坐在床榻上,一身朱红锦绣的柔弱女子,莫名的心中也有了几分喜气;

喜娘双手奉上一柄玉如意,他接过,一伸手就将龙凤呈祥的盖头挑落在地上,

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丁小篮累得厉害,有些晕乎,没料到眼前陡然一亮;

看到落在地上的盖头,结束掉在她头上一天的征程,

这才意识到,新郎就在她前头。

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朝元清昭来了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这一笑如春水映梨花,粉面含情春不识,笑得一屋子人都住了声。

元清昭也是一愣,他从不曾想过一个女人穿上嫁衣会如此美丽,

更料到她楼舜颜不过中平之姿,却可以笑到如此芳华尽失,

顾盼之间皆风情,纯净若三月桃花,妩媚且天真。

看到一众男子,失神的样子,

元清昭没来由从心底生出一股子怒气;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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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是用来逃的 2

这个女人一定脑子不清楚,好端端有何好笑的;

她不知此刻新娘子都是应该低头不语的吗,她倒好对着一群男人笑得开心。

见元清昭皱眉不语,丁小篮心中忐忑;

不是吧大哥,你想干嘛,莫不是嫌她笑的太过勉强,

理解错意的丁小蓝,笑得更加动人;

唇角荡起一抹动人的笑容,倒应那句春城何处不飞花,让人睁不开眼睛。

元清昭见状更加恼火,

他确定眼前这个毫无自觉性的臭丫头,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否则怎会一点都不止羞耻.

思及此,新郎官愤怒的甩袖离开。

原本兴高采烈闹洞房的人,一见正主儿生了气,

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再闹哄;

胆子大的回头再偷偷瞧上新娘子一眼.

胆子小的,低着头就窜了出去.

昌邑府谁是老大,那是鸣王千岁.

鸣王是个啥人,昌邑的老老少少哪个不知道……

喜怒无常不说,整日还不按常理出牌……

想投其所好,都把不准脉……

若是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他们谁都甭打算在此地混。

眼看着众人离去,丁小篮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心中咬牙切齿,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过,这个婚逃定了,这个男人非休不可。

元池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他今日穿了一件蓝色织锦长衫,

头戴一方玉冠,耳畔垂下长长的流苏,

手中拿了一把折扇,上绘青山隐隐水迢迢,更加像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人如玉,玉如人!

芝兰玉树,天外琼姿!

只是那满脸看好戏的神色;

生生破坏了他精心营造的美好形象。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婚是用来逃的 3

喜帕落地那一瞬,元池昀承认他也被惊艳到了,

她一笑他手中的折扇差些落地;

看到五哥甩袖离去的背影;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他五哥的劫到了也说不定。

啧啧……

鸣王爷也有今日,可真是旷古奇谈,

回去将这消息卖给消息楼,定然能换个好价钱。

若他知道,他娶进门的新娘子,当晚就落跑了,

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一定会十分有趣,相当有趣……

世间女子心之所向的鸣王殿下,居然女人不要他,你说这是不是天下奇谈。

说不准这就是本朝今年的一大“盛举”,往后数百年的一个传奇。

齐王殿下温润有礼朝一身喜庆的傻愣丫头;

躬身行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礼。

道:“五嫂,好生休息,八弟告退了,咱们晚上再见……”

丁小篮微微撇嘴,点头;

这小子这的话是在说:

你好好休息,准备好逃跑的力气,晚上见面的时候别忘了把我那份钱给我。

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小河和两个喜娘。

丁小篮冲小河使了一个眼色,

小河收到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小姐这是让她去照黛姬要钱呢。

小姐嘱咐过,一分部不能少。

若黛姬不给,就带给她一句话:老娘不走了,就赖着王妃这个位子。

半个时辰过后,丁小篮坐的腰酸背疼;

可外面的天色仍然好得很,太阳依旧正当空。

看到桌子上摆放的点心,丁小篮咽口唾沫,

大清早就没有吃东西,如今早就饿得头晕眼花,

碍于两个喜娘在场,她不能吃东西;

等会小河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们支开;

若不吃些东西,饿都饿晕了,哪里还有力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