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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295)

作者: 无非由 阅读记录

靳天择目光沉了沉,没有说话,半晌方叹了一声:“你父亲在临死前让我发誓,今生不能透露梵音阁内那夜所发生的一切!他将他毕生的功力传给了我,并且告诉了我流云山庄所有的秘密!我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我,我只要你相信… … ”

杜蘅心一跳,秘密!当下喃喃道:“流云山庄,有什么秘密?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过?"

靳天择皱了皱眉,叹息道:“那本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江湖上近年来忽有流言,说流云山庄内有皇家宝藏,你父亲怕有人居心巨侧来打流云山庄的主意,所以才告诉了我。而且,他老人家也一直怀疑,那神秘的引魂宗主,必定也知道这个秘密… … ”

“皇家… … 宝藏?”

杜蘅惊疑道:“真的?"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别说这个了,那只是流言,不足为信。雪儿… … ”他低头看着她,心绪燥动,忍不住在她唇边轻吻,浅尝温柔,令她浑身微颤。

杜蘅下意识地去推他,“别……”一提那个秘密,她的心思就突然纷乱起来,“你跟我说说,流云山庄,真的有宝藏?为何我从未听爹娘提过?"

他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轻叹道:“流云山庄,没有宝藏。”

杜蘅一愣,眼中的疑虑加深,“真的没有?那为何说流云山庄有秘密?! "

他眸光微沉,气息开始略有些乱,低沉道:“是有个秘密,但不是宝藏… … ”他大手握住了她的后脑,控制不住地深深地吻下去。唇齿间的亲密那样熟悉又陌生,杜蘅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喘息出声。靳天择楼紧了她的腰,用力地将她贴紧,密密地吻她,一刻也不愿放开。

杜蘅心跳加速,转过头推开他道:“别这样… … ”一句话未说完,他便又吻了上去,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

杜蘅微愠,扯住他的衣襟直往后拉,扭头闪躲。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不管她怎么躲,也躲不过他的手掌,唇边始终有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味,缠绕不休。杜蘅恼了,两手使劲握住了他的脸,想将他推离自己。谁知他反应更快,抓住她的手,扣在了身后,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怀中。

杜蘅惊喘一声,咬牙道:“你,放开我。”

靳天择抬脸看她,深喘一口气,眼光复杂郁沉,有焦虑,有苦痛,有深情… … 杜蘅心头一颤,不及反应,他已附唇过来,沉哑道:“雪儿,你是我妻子… … 不能再拒绝我… … 否则,我会疯的。”

杜蘅呆住,这句话,让她心中一阵刺痛,手下不觉一松,靳天择径直吻住她,手迅速往身下摸去。她喘了一口气,转眼瞥见明亮的烛火,不由虚弱道:“灯……”

他手掌一挥,灯火熄灭,屋内立时一片黑暗。下一刻,他已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衫。他脱得又快又用力,衣裳哗哗作响,迅速从她身上剥离,那种迫切与激动,无不急切难耐。杜蘅惊慌地推他,不住道:“你,你……”

他没说话,手下不停,飞快地将她的外衣中衣一并脱了下来。杜蘅想去拉他,却不料他已欺身压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她,低头便吻。杜蘅倒抽一口气,完全使不上劲。他不知是真的趁着酒兴,还是心情激切,死死抱住她,毫不留情地纠缠不休,双唇在她的脸庞脖预处流连不止,一刻也不放松!

双唇被他嘴在嘴里轻咬,她没有机会说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用力一拉,把她贴身的衣服也拉了下来,扔在床下。杜蘅只觉得全身一凉,窗外明月隐入了云层之中,屋内忽然暗黑无比。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手指间的触感,如往昔一般熟悉。杜蘅心中直发颤,不受控制地任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流连爱抚,志意挑逗。她咬住了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听见彼此的喘息声,愈渐沉重。

他紧紧地贴着她,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湿润,立即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与她敏感贴合。杜蘅心头一慌,下意识地夹紧了他,身子僵硬如一块石头。内心里最后的一点坚持与疑虑,让她不愿不肯,无法真正放开自己。

靳天择顿住,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在她柔软的胸前,反复爱抚。杜蘅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却是拼命忍住,频频吸气,双腿仍然抵死不肯放松,不让他再进一步。

靳天择双眸如火,低下头贴在她耳边喘.感道:“雪儿,我爱你… … ”杜蘅深深吸气,内心颤动不止,立刻身软如水。为这一句话,她抛却了内心所有的挣扎、疑虑和重重苦痛,放肆吧,就为这一刻的温柔蜜意,明日即使化为飞灰,也是甘愿!

第七十三章 大喜生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杜蘅才悠悠地醒了。摸摸身旁,被子里尚有余温,他不知何时已起身了。昨夜他抱着她缱绻缠绵,一夜未曾松手。失而复得的激情令她几近招架不住,差点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化作喘息呻吟。

杜蘅转眼瞥见枕边的银盒,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曾谁她说这东西对他练功有益,却又不肯让别人来拿,分明只是心疼她睡不好,故而让她借此物助眠!杜蘅发了一会呆,忽听见浮云在门外道:“小姐!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庄主吩咐,您起身了就去剑天阁。”

庄颜与应准的婚礼在天下第一庄举行,江湖上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都前来恭贺。虽然他们只是流云山庄的管家,但身份背景,却与三大世家有关,因此即使来不了的,也要给几分薄面,送礼来贺。

剑天阁里人来人往,众多豪杰都一一寒喧见礼。容上省坐在堂前,似乎心事重重。司空一断笑道:“容大侠何必担忧?应准是个秉直之人,我一直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庄颜嫁了他,并不辱没。”

容上省讪讪道:“当然,当然。”他担心的不是庄颜嫁了应准,而是怕自己这个女儿,仍然不肯认他。想到这儿,他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棉棉死了,他骤然觉得亲人的重要,骨血相连的感情,是世上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应准大步踏进门来,满面笑容地招呼众人。他左臂虽断,但身形依然硬朗,眼晴里的喜色,让他看上去精神焕发。有什么比娶到心爱的女子,更让人振奋欣喜?

杜蘅站在衣姿楼前,看着热闹非凡的流云山庄,内心忽然涌出一股酸涩。锦阑低声道:“小姐,靳天择真的要在天下英雄面前,恢复你的身份?"

杜蘅微微点头,却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天,问道:“庄颜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锦阑笑道:“差不多了吧,有红尘在,那丫头能干得很。”

杜蘅心头微微不安,“我去瞧瞧,你… … 去剑天阁帮忙吧。”

锦阑微微一怔,正想说话,她已经转身出了门。杜蘅看着这满目的红喜,忽然觉得刺目。四年前她也是在这里,和靳天择结为夫妻。谁知从拜堂当天开始,就没有安宁过。杜蘅闭了闭眼,快步疾走。走到青花苑门口时,她才喘了一口气,顿住了脚。她并不是真的想去看庄颜,只是不想呆在那里。每多呆一刻,往事便如潮涌,扑打着她的内心,让她愈加纷乱,没有主意。她需要安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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