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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234)

作者: 无非由 阅读记录

众人都愣住,容上省哑声道:“姿儿一向聪明过人,遇上什么事很少要旁人帮忙。这些天我也太忙,没顾她。她是来找过我一次,但我却……我却只是推脱……”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容胜天跺脚道:“大哥!你怎么……唉!

庄颜看了他一眼,一向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容家家主,此刻却突然象换了个人,满面有泪,苍老无比。他一向最疼爱这个小女儿,任由她胡作非为,少于约束。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如何随这丧女之痛?!

庄颜的心,忽地利痛一下,为何看到他这般伤心颓丧,她却没有半丝快意?

应准问道:“棉公子之前从未向白公子你透露任何信息?”

白无及缓缓摇头,显然他也极为悔疚。杜蘅下意识地去握他的手,他抬起头去看她,神色忧郁,杜蘅连忙浮出一个淡淡的笑意,试图安慰他。

应准叹道:“如此说来,没有人有这真相的半分线索了?”

庄颜冷冷道:“未必!白公子与她朝夕相处,就算是没发现她有异样,也应该想得出,谁会是这下药之人!”

白无及略带惊讶地看向她,沉声道:“庄管家的意思,是怀疑在下?”

庄颜道:“凡与她有过往来的人,都值得怀疑!”

白无及脸色一沉,忽然冷冷道:“照庄管家的意思,这流云山里的人,不是更值得怀疑?!尤其是庄管家你!”

庄颜变色道:“你什么意思?!”

白无及直看着她道:“我本觉得没必要说一件事,但庄管家你咄咄相逼,我就不得不说了。棉棉这次来了流云山庄,曾经私下与庄管家接触多次。有天她还很高兴地告诉我,你终于肯让她叫你姐姐了。你心里明明恨容家恨到了骨子里,怎么会突然认她这个妹妹?是不是你根本就别有居心?!”

庄颜脸色候地苍白,直叫道:“胡说!我恨的是容上省!跟容姿有何干系?

!”

白无及冷笑道:“天下谁不知道容姿是容上省最疼爱的小女儿?!你杀了她,正好让容上省伤心一辈子!”

此话一出,众皆愣然!容上省瞪着庄颜的眼光,忽然变得凌厉,他指着她吼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庄颜瞪着他,忽然微弱一笑,那笑容竟有说不出的凄凉冰冷,方才她居然还在为他心痛,想不到,他却根本不在意她的感觉。在他心里,她这个女儿,原本就毫无干系,比外人还不如!当下冷冷道:“你心里早觉得是我杀了她吧?不然不相干的人一句话,就让你失了分寸?!你哪里配做这容家家主?!”

“放肆!”容上省怒吼一声,上前就是一掌。应准大惊,连忙伸手一挡,连声叫道:“容大侠请息怒!此事还未查清!”

容上省一把挥开他,怒道:“你走开!别以为你是司空家的人我就会留情面!你三番两次阻止我教训这死丫头,究竟是何居心?!”

应准怔住,连忙正色道:“我与庄颜同为流云山庄的管家,她有事,我不能坐视不理。这桩命案离奇得紧,现在所说的任何话,都只是推断,尚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既不能因为庄颜一句话就断定白公子杀人,容大侠也不能因为白公子一句话,就认定庄颜杀人!”

他说得正气凛然,句句在理,让人找不出半个字可以反驳!容上省跺脚叹道:“姿儿,爹没用!让你无辜枉死!”说罢,又流下泪来!

应准又道:“容小姐苦是被人下药,需要查验她是被下了仟么药,才能再行断定。在山庄内但凡与她按触过的人,在下都会去一一盘查仔细,容大侠请放心,这件事我们流云山庄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容孝成没好气道:“这事你本来就该去查!我妹妹死了,你们流云山庄就该有个交待!不然……别怪我们容家跟你们流云山庄,势不两立!”

正说着,突然见春分匆匆跑了进来,直到应准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应准脸色立变,失声道:“什么?怎么可能?”

“发生什么事?”靳天择隐约觉得不对,直看向春分道:“有事就报!”

春分连忙低头道:“住在西苑的司空诀公子突然犯病,气息微弱,恐有性命之忧!司空大侠让奴婢来速速请白公子过去!”

第五十九章 一波又起

除了容家人留在北苑之外,所有人都赶去了西苑客房中。只见司空一断在堂内焦燥踱步,司空迹也是一脸沉重,坐在一旁只是叹气。一见到白无及等人,立刻迎上前来说道:“白公子来了!太好了,赶紧去瞧瞧迹儿,他突然说心疼难受,喘不过气,不知是何缘故啊!”

白无及轻声安慰道:“先别急,我看看。”他快步走至床前,那司空诀似乎已经力气用尽,此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司空铮守在床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住地唤道:“诀儿!诀儿!你怎么样了?”

白无及面色一沉,连忙上前搭住他的脉,凝神细想。司空挣在一旁急道:“白公子,到底如何?”

白无及没有答话,只是立刻封住司空诀胸口的穴道,掏出一粒药丸来塞进他的嘴里,方才沉声道:“诀公子有按时服我给他的药吗?”

司空铮略略一怔,说道:“应该有吧。这孩子一向自律,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服药,从不要我们操心。”

白无及默默摇头:“如果他按时服药,按理不会出错。但是现在他突然心力衰退,出现呼吸微弱、全身乏力的症状,想来定是没有服药的缘故!”

司空铮愣住,急忙到儿子的怀里去摸,果然摸出一个药瓶来,他拔开瓶塞,倒出十多粒药来,仔细地数了数,皱眉道:“药还有啊。临行之前我让他带足一月的药,按数量来算,他应该没有停药才是。”

白无及打量着那药丸,忽然目光一沉,拣过一粒放在鼻间嗅过,脸色微变,沉声道:“这药是谁配的?”

司空铮道:“是白公子你为他配的呀。这几年他一直吃这个药,没出过任何问题。”

白无及脸色阴晴不定,又仔细地看了看那药,捏碎了细闻,说道:“不,这药不是我配的!”

众人一听大惊!难道有人私下里换了诀公子的药?目的何在?这诀公子自幼便有心疾,不曾习武更无野心,对任何人都和气有加,从不参与江湖纷争,谁会去陷害一个毫无威胁的人?

司空铮惊道:“这……这不是白公子你配的药?怎么可能?”

白无及捏住药丸,沉思道:“我配的药中有几味药的剂量,十分小心,只要稍有拿捏不好,便会出事。这药丸表面上成份与我所配之药相同,但有剂量却大有分别。所以诀公子吃了才会病情加重!”

司空铮瞪大了眼晴,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连连道:“诀儿的药一向都是按照白公子的方子,由他娘亲自配的,从未出错。况且来之前在家时也吃了不少,怎么会现在突然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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