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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蛊(28)

魏延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他看着老医生半天说不出话来。

荆棘也被吓了一跳,他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南真紫鹭又看了看笑得诡异的老医生,喃喃的说:“难道云南这里随便找个人出来都是知道蛊这个东西的吗?”

老医生只是笑了笑,幽默的说,“当然不是了,蛊本来就是个不被人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呢?你当是在卖大白菜吗?三毛一斤跳楼价,还要弄个广播来告知天下吗?”

听到老医生这么说,荆棘反而讶异起来:“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也不藏技,他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当然是闻出来的啊。”说着他闭上了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中蛊的人身上都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只要你能认识蛊,只要你接触过这个东西,你仔细的闻下就能分辨出来。”

荆棘立刻朝魏延的方向闻了几下,但是,什么也没有闻出来。而魏延也奋力的闻着自己的身上,可是除了本来的体味以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魏延有些不相信的说:“老人家,你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吧,为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有闻到?”

老医生摇头,他看着南真紫鹭问:“小丫头,能闻得到吗?”

南真紫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看着荆棘轻笑:“那是自然,如果不是闻的到,我会去找你搭讪吗?甚至被你认为什么什么风尘女子,我难道真的有那么贱?”

荆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很不自然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那蛊是什么味道?”

南真紫鹭不愿意在搭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甜的,我闻到的是甜的。”

老医生笑了起来:“蛊本身是没有味道,但是它到了人的身上就会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一般来说,是甜的。”老医生冲着魏延用力的闻了一下:“就是好像蜂蜜一样的甜味,一种甜到让人发腻的味道。”

荆棘和魏延依旧努力的闻,可是还是一无所获,只有无奈的放弃。

老医生好笑的摇了一下头:“我都说了,要很熟悉蛊的人才可以闻得到的,哪可能你们随便说说就闻见了的,如果随便说说就可以闻见的话,那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一样,满云南人人都是会知道蛊的了。”老医生说着把目光瞟到了南真紫鹭那里笑:“小丫头,你这么年轻,又没有养蛊,怎么也能闻见蛊的味道呢?”

南真紫鹭依旧闭着眼睛,不过嘴唇的边上露出了一个很是得意的笑容:“虽然我没有养过蛊,也没有真正的看到过蛊的原型,可是,我却是学过怎么抓蛊的哦,所以,闻得到蛊的味道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说道这里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老医生,眼睛露出了尖利的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摇头苦笑:“俗话说久病成半医啊。我能闻的出来,当然是因为我中过蛊。”

荆棘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医生,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因为养蛊才能够分辨的吗?怎、怎么会是因为中蛊呢?”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养蛊的都是女人,没有男人养蛊的。”

老医生笑着站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能中蛊呢?我也曾经和你们一样奋力的去找解蛊的药啊,当然接触多了就能分辨了,这个其实并不神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魏延的身边,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维亚的锁骨,其实他的下手并不重,但是魏延不知道为什么疼得撕心裂肺,他惨叫出来,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荆棘慌忙想去拉老医生的手,可是自己的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回头一眼,自己的裤腰被南真紫鹭牢牢的扯住了,她的一双眼睛里射出了冷冽的光。荆棘一急忙叫:“你放手啊!”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翻了起来,看着荆棘笑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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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荐给大家一首歌,今天烟花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的,感觉很好……

《一直在找一个人》冯玮君

至到我遇见了你

才开始了解爱

控制不住的心跳

等待你轻轻呼唤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你走进我的心里

如此理所当然

就算有理由迷惑吧

你的拥抱却让我明白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就有答案

有谁不是在汹涌人海里

寂寞地等待谁呼唤自己的名字

等待着有天爱让自己变得完整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调子很好听,和大家一起分享下……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子母蛊

荆棘只觉得这个小小的院子与外面的晴朗的阳光完全搭不上任何的关系,无端的透出了黑暗的寒来,而拉住他的南真紫鹭似乎在一瞬间就幻化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正看着他,带着嗜血的微笑等着他与魏延的沦陷。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陷进这样一个让人窒息的陷阱里来呢?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他一把挥开了南真紫鹭的手,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椅子上,瞪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一愣,低头看看了自己上被荆棘挥出的红色印迹,半天说不出话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氛,压抑得所有人连喘气都困难。

老医生那和蔼的笑声仿佛是一把尖利的刻刀,随意之间就把这尴尬的气氛通通的划开。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说:“小伙子,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魏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老医生惊慌失措:“什么感觉怎么样?”

老医生拍了拍他的心口:“就是这里啊,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魏延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楞了好一阵子才说:“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里都会发慌,可是医院的医生说是高原反应啊。”魏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看着老医生,一脸的狐疑:“老先生你干嘛要这么问,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有恢复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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