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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说爱你/那么遥远,那样明亮(70)+番外

墨远宁这才觉得被她气得胃更疼,她自己跑神,竟然还抬出他做挡箭牌,他轻吸口气,决定不再理会她:“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再找个时间……”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柔软温暖的唇瓣堵住。

苏季吻的很专注,她把自己的身体也都贴进了他的怀里,她用力地拥抱着他,直到深吻结束才稍稍松开。

隔了一阵,墨远宁才听到她在自己的怀中靠着,轻声说了句话:“远宁这么美,这么好,我却没有好好珍惜,我真是罪有应得。”

她这些天实在太频繁示爱,墨远宁也有些麻木,现在又正有些火气,就勾唇笑得有些冷:“苏小姐不用这么说,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值得您珍惜的地方。”

苏季不喜欢听他这么贬低自己,想了一阵,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于是就说:“反正你的外表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种,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喜欢看着你。”

这可以解释她在两个人决裂后还是让自己回苏宅和苏氏,还有她现在还是对他继续纠缠不休吗?

墨远宁简直要无言以对了,只能气得笑:“我可以介绍很多样子跟我是一类的……”

这个时候的苏季简直福至心灵,飞快地说:“你在我最喜欢的那一类里又是我最喜欢的那一个!”

墨远宁这是彻底无语了,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你要是只把我当海报收集,我建议你换下胃口。”

他是气急了才这么说,苏季却只听出了他话中的拒绝。

她这些日子已经习惯被他拒绝了,这一刻还是觉得难过,胸口有些发酸,她轻吸了口气,才勉强笑了笑:“你就是不相信我一直都爱着你,我有什么办法?”

她情绪低落得太明显,连墨远宁的火气都消了。

他终究还是没办法看她那样伤感,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我相信你。”

苏季忙抬头,一双还含着水光的眼睛中,已经充满希冀:“远宁,你真的信我?”

墨远宁只能安抚地对她点头,他又怎么会不信?他知道苏季从来不擅于说谎,哪怕是他们各怀心思的那一年中,她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可眼神中的厌恶和轻蔑却出卖了一切。

只不过他不信她对他以前的所有作为都可以不在意,也不相信她将来仍会如此对他。

人心都是最善变的东西,苏季或许现在是真的觉得她很爱他,但她当初也不是没有爱过他,后来那些爱也并不是没有转化成恨。

他们之间有太多秘密,她对他没有信任,也没有真正的了解。

虽然造成这种状况的责任不在她,但却导致所有的情感就像是水上的浮萍,无根可依,注定还会消散。

他现在贪恋着她的关怀和爱护,可他同时也知道,这些不知什么时候就又会消失。

苏季还是充满期盼地看着他,仿佛是注意到了他的神情,有些欲语还休。

他还是错过她的目光,重新回到枯燥的电脑屏幕上:“要不要我再讲一遍?”

墨远宁真的住院了快一个月,他之前大伤了元气,身体好转有些缓慢,苏季也坚持让他继续在医院里,所以就这么不知不觉,就快到了农历新年。

苏季不想提之前他的那份辞职信,但墨远宁自己却记得很清楚,偶尔还会提及,一副到了时间就撒手走人的架势。

苏季十分头疼,只能让方宏先压着再说。

墨远宁在医院关了快一个月,苏季也陪着他关了一个月。

到了新年前,终于有一天,她不得不去苏康总部一趟开年终的董事局会议。

临走前,她还犹犹豫豫说:“远宁,不然还是你替我去吧?”

身为一个称职的挂名老板,苏伟学去世后的董事局会议,基本都是墨远宁替她参加的,去年年终的会议,也是墨远宁代她出席。

这次他却不管了,坐在窗边看着书,连头都没抬:“早去早回。”

苏季只得收拾停当,在李秘书的监视下哀怨出门。

这家医院就在市区,距离苏康总部的大楼不远,苏季和李秘书一起上了车,就闭目养神,准备到总部快些开完会,好赶快回来。

她闭着眼没注意路况,就听到过了一会儿,李秘书突然惊叫起来:“你不是付远,你是谁?”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声,李秘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到脸上似乎溅上了一些液体,于是就睁开眼。

车厢里有一股混合着烟火味的血腥气淡淡弥散,她往身旁看去,就看到李秘书的身体软倒在皮质的座椅上,头部正缓慢流出浓稠的鲜血。

短暂的时间内,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超前看去,正看到驾驶座的那个人缓慢地收回了手枪。

他似乎对手枪的隔音和威力比较满意,语气轻快且愉悦地说:“大小姐,不想像那个聒噪的女人一样,就给我闭嘴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谢:小M啊,下手太狠了,小心自己也没好结果啊。

小M:呵呵,你以为我一个杀手还指望自己有好结果?

小墨:……其实我指望我有的。

某谢: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求死……

小墨:那是假死,谢谢。

西江扔了一颗火箭炮

谢谢姑娘╭(╯3╰)╮

回来鸟,微调了下大纲,于是小M真的上升成剧组长期演员不是龙套了,咳咳。

对了,再一次被编辑严肃地鄙视了起名的水平,所以这文也要改名字,目前最大的意向是:《我从不曾说爱你》,征求下大家意见,多谢啦!

☆、第52章

第22章,上,

李秘书已经死了,这点隔了一会儿,苏季才缓慢地意识到。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但却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身边瞬间被剥夺。

相信很多普通人,一生都很难有一次这样的经历。

苏季其实最开始并没有害怕,她只是觉得脚下像有一道冷气,顺着肌肉血管和经脉,缓慢地爬上她的身体,最后汇集到头顶。

她的手脚都像被冻住了,思维只活跃在大脑中,四肢的感观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

那感觉太冰冷,又太陌生,以至于又过了一会儿,苏季才深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像刀子一样涌入肺中,她能感受到喉咙中想要冲出什么声音,但她咬紧了牙,把那些声音都吞到了肚子里。

等她感到眼眶湿润,撑得胸腔发疼,她才明白过来,那大概是她的哽咽声。

车子早就上了主路,在车流中穿梭前进。

驾驶着汽车的那个人心情仿佛很好,一路吹着口哨,调子是苏季有些陌生的,带着浓郁的黑人音乐特点。

他们一直向市郊开去,苏季坐在后座,她身边就是李秘书的尸体。

她不知道那具身体是否在一点点变凉,也不敢转头去看,她只能机械地盯着前方,盯着前座仪表上的时间。

他开车很快,不过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在一处路边的建筑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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