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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同人)鹿鼎如此多娇(116)

房间内,窝窝内牛满面,咬着枕头:“妈妈!他果然不想要这个孩子!嗷嗷嗷!”

军营里,律面无表情的召集了所有的部下,包括哥萨克骑兵,火枪手,以及随他而来的清朝旗将。

“结过婚的向前一步!”律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三路人马前命令道。

战战兢兢的鹌鹑们不敢怠慢,虽然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命令。

“现在开始报数。”律冷酷的看着那群倒霉的已婚者,“用你们赞美怀孕妻子的一句话报数。”

众人在寒风中踉跄了一下。

“一!……亲,亲爱的你真了不起!”

律蹙眉挥了挥手:“何等缺乏创意的语言啊,去将基础练习做一百遍。下一个。”

缺乏创意和基础练习有什么关系么?一号泪流满面的在风雪中蛙跳,百思不得其解。

剩下的人终于了解到律是认真的,于是一场踊跃的赞美妻子大会开始。

“二!你知道我等这天多久了么?亲爱的,你们是我的高原瑰宝!”

“三!一个不够,娘子让我们再接再厉!”

“四!……”

律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不断的有人加入蛙跳的队伍,留下的人越来越少,而身旁书记官手里的资料越来越多。

终于,在剩下五十人的时候,律喊了停。

以为终于逃过一劫的人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律淡漠的开口说:“那么接下来,用赞美孩子的一句话报数。”

“……”众人。

将军啊,您还有完没完啊!

中午,律心满意足的从军营离开,留下三军全体在风雪中蛙跳。

结果还是一个都没逃掉。

“回答也死,不回答也死,哎。”一名骑兵边跳边说。

“将军的心神鬼莫测,比我老婆的心还难猜。”一名队长叹息。

“……将军他该不是想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告诉我们,他老婆怀孕了吧?”一名士兵惨淡的说。

众人鄙视之,伟大的律殿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却不知律在屋内,与窝窝吃完午饭之后,立刻冲回书房,接通九十九层。

“律大人!”九十九层的鹌鹑们战战兢兢的站好军姿,敬畏的看着充斥着巨大屏幕的律。

“恩。”律淡漠的说,“好久不见了。”

众人心里咯噔一声……律大人说什么?好久不见?谁来翻一下辞典,这是不是问候语?一定是辞典搞错了吧,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绝对不会是什么问候语,也不会带有任何温情的色彩……

“大人有何吩咐?”秘书长恭敬的问道。

实在听不惯啊听不惯,请命令我们吧命令我们!

“请帮我个忙。”律淡淡的说,“搜集一份资料……赞美妻子怀孕的一句话。”

一名戒律者突然哽咽起来,一名研究员突然捂脸痛哭,这悲催的情绪风暴般影响到了所有人,屏幕黑掉的时候,一时间哀鸿遍野。

“他说了……他真的说了……他居然说了……”秘书长老泪纵横,“他说了请!还说了帮

忙!”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戒律者擦着眼泪道。

“如果不能在律大人回来之前搜集完备的资料……我们就死定了!”一名研究员颤抖的说。

这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袭来,众研究员冲回办公桌,开始搜集上下五千年……不,还是从原始人开始吧,从古至今所有记载在册或者口口相传的资料,从中国到埃塞俄比亚一个地方都不错过,孕妇啊!我们赞美你!

这种没有预设时间限制的命令是最折磨人的神经的,所有人都在害怕,害怕下一秒屏幕上就

会出现律的身影。

可是律压根就没打算要回来。

那个杯具的士兵猜的没错,他就是来诏告天下,他老婆怀孕了的。

在一杯牛奶的时间里,律就已经思想挣扎完毕了。

窝窝的孩子,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最后在他脑中勾勒出了一只柔软的小猫,在窝窝怀里蜷成一团,怯生生的看着他,那一刻律已经不是律了,他是幸福的律。

可是这份幸福感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被粉碎。

“律,我流产了。”窝窝切着牛肉,冷静的说。

“哦。”律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收拾餐桌的侍者发现,盘子又被切成了两半,牛奶杯子一碰就化为粉末。

“他果然不想要这个孩子!”窝窝在房间里咬被子。

“流产是什么意思?”律站在军医面前,身后三军齐备,无数把火枪指着军医可怜的脑袋。

军医被律折磨的差点脑死亡,最后,律从他支离破碎的语言里整理出了一句话真相——受到惊吓,以及剧烈运动,都可能导致孕妇流产。

联想模式开始。马车——颠沛流离。围攻马车的天地会——惊吓。颠沛加惊吓——流产。

于是结论,在天地会的围攻下,马车保持持续而高危险性的狂奔,最后导致窝窝流产。

“流产后的母亲会怎样?”律有些魂不守舍的问道。

身后的士兵立刻苦思冥想,而军医已经怅然开口:“哎,我过世的妻子就是因为忍受不住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自杀了……”

话音未落,律已经消失在原地。

一名士兵摸着后脑勺,奇怪的问道:“乔治医生,你老婆不是跟情人私奔的么?”

“别揭我老底!”乔治医生狠狠的说,“你就当她自杀了吧!这个该下地狱的女人!”

律光速冲回了住屋,这时候他已经管不着什么时空适用法了,脚底下踩着邪恶光环,背上生出钢铁之翼,见到的人都忍不住高喊一句老婆出来看上帝啊,五分钟后,他一掌击碎房门,窝窝惊恐的回过头来,嘴角垂着一缕腥红液体。

“别死。”律心脏都停顿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把推倒窝窝,细长的手指如同剥开荔枝般剥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鲜嫩的身体来。他欣长的身影是覆盖在她身上的唯一遮掩,冰冷的手指抚在窝窝的肚子上,律蹙着眉,焦急而又认真的说,“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真的很高兴……如果你愿意为我生下这个孩子的话……我会立刻把我的床换成双人床,然后请长假回家照顾你们。”

窝窝瞪大眼睛看着律,而律已经俯下身吻在她的唇上。

他不知道下一秒,她是不是还活着。所以,他并不在乎她唇上的鲜血是不是含着毒液。

只不过……

“律……你冲动了。”唇分,窝窝别过脸去,掩面偷笑,手里抓着半块果酱面包,“我早饭没吃饱……所以……”

律面无表情的舔了舔唇边猩红的液体——果酱。然后动人的微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欺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律笑道,细长的手指解开颈下第一颗扣子。

直到傍晚,他都没有再走出窝窝的房间。

只有细细的娇喘与求饶声溢出房门,告诫着附近的人,警报!胆敢靠近此地三米之内者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