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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路(115)+番外

周轶急了,反咬他一口,她没个轻重,下嘴狠了直接把他的嘴唇咬破皮了,血腥味霎时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丁琎被一激,不但没松开她,反而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把头仰起,任他予取予夺。

周轶不从,可实力悬殊,那些经年训练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又怎么可能从他手中脱逃?

房间内暖气很足,两人均穿着大袄,吻着吻着身体就开始发热。

丁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往边上一扔,又伸手去脱周轶的,她的大衣落了地,露出里面的针织衫,他没收手又去脱她的内搭。

周轶把手抵在胸前推了推他,喘息之间含糊不清地问:“你干嘛?”

丁琎轻轻啮咬了下她的唇,脑袋稍稍往后离开她:“你说呢?”

周轶右转要出去,丁琎一手撑墙拦下她,她眉一蹙要往左走,他又抬起一只手,周轶被他禁锢在两手间动弹不得。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除了两颊酡红眼神迷离外倒没什么其他异常的表现,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容易高反,有的人上了高原就是怎么折腾都没事,周轶似乎属于后者。

她不悦地看着他,丁琎无视她无声的抗议,再次贴上去抓住她的衣摆往上掀,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洗澡,一身酒味。”

“不关你的事。”周轶挣扎。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丁琎力气大手又快,周轶防的了上边挡不住下边,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

她愠怒,拿话刺他:“丁琎,你还是个军人呢,有你这样耍流氓的吗?”

丁琎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眼底愈发幽暗,他单手把自己的单衣掀起脱下,双眼似猛兽般盯紧猎物却不急于进攻,享受着进食前那一种志在必得的成就感。

他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打量她,不徐不缓地说:“这就流氓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

周轶又要逃,他长臂一揽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淋浴头下,调好水温拧开开关。

温水兜头淋下,周轶推他:“我自己洗。”

在营里每天一小时马步不是白扎的,任她怎么推搡,丁琎的下盘稳稳站定不动,他挤了沐浴乳抹到她身上:“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周轶挣扎间内衣肩带滑落,大半的胸乳都露在外面,她咬着牙仍不从,推着丁琎不让他靠近自己:“你去对门,去对门。”

丁琎脸一黑扳过她的脸,眼神阴沉:“你说什么?”

“我让你去找你的——”

丁琎没给她把话说完整的机会,他把人反身一按压在了墙上,不待她反抗就贴上她的后背,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下午就想收拾你了。”

周轶双手撑墙,位置上处于劣势,但她在气势上一点儿都不输,她偏转过头,怒道:“丁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丁琎一手压着她不让她转身,另一只手往她两腿间探去,拨开最后一层布料,很快周轶反抗的力度就小了,刚才那股子气势没了,只剩下咬着唇虚虚喘气的份儿。

丁琎咬了下她的耳朵:“还闹不闹?”

周轶不说话,眼神愈加扑朔,丁琎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他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瓣把她的下唇从贝齿上“救”出来,她没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丁琎眼色一黯,低下头咬住她充血的红唇,同时底下抽出手,提起她的腰臀让她贴近自己,随后毫不犹豫地撞了进去,很果断很痛快,直接顶到了深处。

周轶闷哼一声,膝盖一软磕到了墙,她蹙起眉头,用带着委屈的语气低低地说了一声“疼”,就是这个字让丁琎愣了会儿。

她平时不管磕着了碰着了都不喊“疼”,真忍不住了只会皱眉说“痛”,刚才那一声像是撒娇又似嗔怨,不像她平日的作风。

周轶在他面前喝过两次酒,她酒后性格和平时会有反差,喝的量不同反差的程度也不同,看今晚这情况应该喝了不少,就是醉了还记着仇。

丁琎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拨开她的长发,埋头在她脊背上细细地吻着,同时下身耸动顶弄,轻一下重一下,故意吊着她不给个痛快。

水声哗啦,浴室里雾气蒙蒙,暧昧缱绻,风光绮靡。

周轶抿唇哼哼,像海上扁舟只能随潮起潮落不能主掌自己的航向,丁琎总在她即将到达顶点时缓下,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丁队长,你变了。”

丁琎猛地挺腰一顶,故意问她:“哪变了?”

周轶没忍住叫了声,她声线颤抖:“变坏了。”

“都是被你逼的,周轶。”

周轶回头,双目被雾气沾上显得盈盈有光,这会儿颇有点儿楚楚可怜,她放软声音央道:“我想转过来。”

她主动在他下巴处吻了吻,讨好的意味,丁琎很受用,他心一软遂了她的意。

周轶得以回过身,她一改刚才的温顺,第一个举动就是张嘴狠狠地在丁琎的肩胛处咬上一口,这一下真是毫不留情,丁琎吃痛却更加亢奋,他提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重新把她按在墙上,这次的动作又重又急,像是打夯机一下接一下的要把周轶嵌进墙里。

周轶一只腿站不住,索性双手圈着他的肚子,两条腿都挂在他身上,把重心全放在他那儿,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

丁琎最后冲刺一番后尽数缴械,这时周轶浑身通红,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只剩下软趴趴的皮肉只能依偎着丁琎。

两人出了汗又被水蒸气一熏通体舒畅,丁琎拿过淋浴头把他们身上的泡沫匆匆冲下,随后把人横抱出去,压在床榻间又做了一回。

到后面周轶的嗓子都哑了,只能低低地呻吟,猫一样惫懒,她眯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胸口有些闷痛,她以为是丁琎太重压得她透不过气就不满地伸手推了推他。

丁琎分压开她的两条腿挞伐着,听她呼吸急促显得有点气短忽想到他们这是在高原上,他们现在也算是在“激烈运动”,人会比在低海拔地区更容易累。

思及此,他缓下动作,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上摆着的氧气瓶,摸着周轶的脸,把她当做一个喝醉酒闹脾气的小孩来哄:“乖,一一,吸两口。”

周轶吸了气后那种被石块压住胸口的难受感觉没了,只剩下身体里那股灭顶的快感在不断积聚,她抱紧丁琎,双腿盘住他的腰身,丁琎被她一绞,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很快他们就抱在一起登了顶。

一场暴雨最猛烈的势头过去,最后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细雨声,卧室里只能听见低低的喘息声交杂着满足的喟叹。

丁琎缓了会儿才从她身上下来,周轶蜷起身体侧向一边背对着他,白皙的身体刚经过激烈的欢爱泛起了潮红,十分迷人。

丁琎从她背后靠近,手刚碰上她的肩她就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今晚他做得狠了,想是让她受了点罪,这会儿又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