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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奶酪(87)

稚澄又挥了挥手,“你去吧,我有你哥就行。”

梁笑寒:“?!!!”

他吓得立马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不去了不去了,我让我兄弟接去!”

由于梁小爷中途丢分,稚澄被安排进了大哥的主卧。

大哥是这样说的,“我这房间我自己都没睡过几次,床具新换的,就跟酒店套房似的,公馆里最干净的圣地,什么猫儿狗儿的味儿都没有。”

弟弟:“……”

这话好有道理,他无法反驳,因为朋友来做客,其他套房都爆满住过,床具也是一年一换。

至于空着的佣人房?

兄弟俩都没想过要给稚澄,最尊贵的vip客人,要睡就睡主卧!

班斐还道,“怎么,她睡我的床,你怕了,怕抢不过哥哥?”

梁笑寒当场道,“小爷怕这个?笑话!”

事后,梁小爷肝肠寸断。

可恶,他又被他哥激将法了!

稚澄进门就被震慑住了。

除了一张黑皮华奢大床,高床头叠搭了一条珐琅灰流穗披肩毯子,铺着一地淡青绿色的玉林花神,如同一整块云中翡翠,再也没有任何的装饰。

稚澄:“哇!”

她发出了没见识的声音。

班斐就听见她下一句,“这么空旷,看起来很没有性生活呀。”

班斐:“……”

如果口无遮拦有等级,这家伙99级。

“以后就有了。”哥哥给她指路,“洗浴房在左边,衣帽间在右边。”

稚澄眨眼,“我随便用吗?”

“当然。”班斐轻笑,双手撑着膝盖,“这里的一切,哥哥都随你使用。”

梁笑寒挤了进去,不高兴板着一张脸,“就分配个房间,说什么悄悄话呢?”

就你们张嘴了吗?哼!

班斐难得打量弟弟半会,突然冒出一句,“你长大了,吾心甚慰。”

以前迟琼娜找他单独说话,梁笑寒对他不是鼻子不是眼的,自己跑出去生了半天的闷气,现在竟然能放下身段挤入这个家。

也罢,让他趁早适应。

梁笑寒:???

他哥这眼神怎么像关爱小智障呢?!

半夜,秦邮公馆熄了大半的灯,梁笑寒蹑手蹑脚经过主卧,决定夜袭闺房,偷偷上分。

“大晚上不睡,当小禽兽呢?”

他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吓得梁笑寒一个原地趴墙。

他哥:“回去吧,刷分也不至于这一会儿,多少感情都是细水长流处出来的,你扰了人的美梦,万一人起床气很重,你这还倒扣分呢,你说你得不偿失至于么?”

梁笑寒:“!!!”

情场大少现场开班,他一届雏鸟受益匪浅!

梁笑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打扰人家,当然他也不忘警告他哥,“你也不准背着我干坏事儿!公平竞争!”

“知道。”班斐浅笑,“你是我亲弟弟,我是你亲哥哥,我还能不让着你点?我书房拿点资料就睡。”

说罢,他转身就走,利落得让梁笑寒羞愧。

他竟然误会他哥了!他惭愧!他反省!

然而梁小爷回房之后,浑然不知他哥淡定绕了一圈书房,又回到了原地顶风作案。他掐了一掐手柄,竟然发现没有反锁,班斐微皱起眉,看来这家伙不仅生活马虎,连警惕心也不够强,在男生家里留宿,明知道还有两头饥肠辘辘的狼,防守意识薄弱得可怜。

日后她出差,住酒店,住民宿,住朋友家里,难不成也这样随便对付过去?

得好好训她一顿。

班斐启开门柄,就见那马虎的家伙垂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正费着劲儿,弯着小腰抓她的裤管。

那是他的一条运动宽松长裤,由于两人的身高差,裤管长得能拖地,自然绊住了她的脚掌。班斐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先放旁边的地上,曲下膝盖,替她捋起了运动裤的裤管,那一截甜白釉的脚踝也清晰显露出来,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珠。

班斐摸了摸,“怎么不擦干呢?”

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少脸色也微妙起来。

唇角弧度弯着,却没有多少温度,他淡声,“是哥哥的浴巾脏着你了是不是?”

稚澄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抱怨道,“你那浴巾不中用,光好看去了,都不吸水,擦着真费劲儿!”

班斐眉眼又松泛起来,笼着一层柔光,“哥哥明天给你换个吸水的。”

稚澄不明觉厉。

她感觉自己好像逃过一劫?

班斐又问,“刷牙了没?”

得知没刷,他端起那一碗草莓吊梨汤,“你刚吃了那么多上火的奶卷,喝点这个,不过量不会影响睡眠的。”

稚澄听话干了。

就是吧,她盘腿靠着床,她干一口,他也干一口。

稚澄有些嫌弃,“你能不能别吃我剩的呀?”我自己都不够吃还抢我的!

“怎么。”他指腹压着她的软嫩唇泥,被草莓吊梨汤晕得更姣媚,“你可以吃哥哥剩下的,哥哥不能吃你的?”

稚澄:“。”

我也不知道您能这么没下限呀。

班斐又低头看她,这套珠母灰长袖运动衫是他最近常穿的,每一处布料都已经被他身体磨得软滑,宽大的圆领没一会儿就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下去,他禁不住低头,用牙齿叼了回来,连那颈侧细细青青的血管也没放过。

还亲?!

稚澄头皮有些发麻。

是,她是喜欢贴贴亲亲不错,但一天三次,按时按量才是好习惯呀。

稚澄听见这人讨伐她,“什么衣服不选,非要选哥哥味儿最重的,哥哥哪里顶得住。”

稚澄:???

我那不是随手就捞了一件吗?服气。

稚澄脑袋往后仰着,牙床的草莓小吊梨味儿被吮得一干二净。

中途,哥哥竟然停了下来,伏在她肩头微微喘着气,“罢了,今夜先放过你。”

他叹息,“谁让我答应梁笑寒,要公平竞争的,现在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稚澄炯炯有神盯着他。

脸皮厚,没看出来。

班斐情潮略退,发觉自己胸腹有些凉。

他撂眼看。

羊毛衫儿早就被人掀翻,毛毛躁躁跑跳到了他的颈圈,罪魁祸首无辜与他对视,手指变着花样儿掐他淡粉小蚌佛。

被发现了也不慌。

稚澄甚至在游戏时间结束之前,她加重了手感。

那指甲剪得平平钝钝的,还有点毛刺儿,想来也没少啃手指头,东啃一口,西扯一块那种,搞得跟狗啃似的,总之很男孩儿气,偏偏指盖儿养得极好,刷着一层珍珠枣油桃的淡粉色,稚气又可爱。

班斐收回目光,笑容照样和煦,“接吻摸人的习惯,哪位前辈惯坏你的?跟哥哥说说,嗯?”

稚澄:?!

关注点这么可怕的。

她嗖的一声撤回了手,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班斐抓住她的手腕,重新压回胸膛,薄荷嗓是夏日哑蝉的质感,粘稠又模糊,蛊惑着她,“供出一个人头,给你多摸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