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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把老板睡了怎么办(25)

“我马上来。”许清站起来,大步离开办公室,疾步走在走廊上,一边了解情况,“你因为什么进的警局?”

“我原本开开心心在逛街,结果你猜我撞到谁了?就是那个和沈易北上床的贱女人!然后我没忍住上前去撕她了,然后就……”

许清开快车到达警局,期间闯了一道红灯,她平常开车很小心,这次全然不当回事,她就是急着看看,这个赵曼丽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见了面才知道,的确,她不是方柔,是一个长得跟方柔有百分之八十相似度的女人。至于床照上看起来怎么跟方柔一模一样,那恐怕得依赖于强大的美图技术了。

如果说,许清输给了方柔,那也就算了。毕竟方柔是沈易北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近二十年的感情摆在那里,输了也没什么。可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输给了一个不过是和方柔长相相似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所以,沈易北是喜欢那张脸吗?许清都快不知道是该同情方柔,同情这个和方柔长相相似的替代品,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了。

“哟,自己守不住男人,就只会放疯狗咬人啊!也就这点能耐!”一见面,赵曼丽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地对许清冷言冷语。

许清捏住手里的车钥匙,克制住脾气。可安琪不是会受气的主儿,管他这里是不是警察局,抬起手就朝赵曼丽一巴掌糊过去,“你说谁疯狗!”

两个女人顿时厮打在一起。

长桌对面的警察严厉制止,许清也被吓一跳,赶紧过去将两人分开。

“许清,别欺负她!”门口突然传来沈易北的声音。

现在,许清、安琪和赵曼丽三个人扭作一团,外人看来,的确像是她和安琪两个人在欺负赵曼丽一个人。

可许清并没有欺负她,要说委屈,谁比较委屈,心里强压下的火焰,终于在这一刻不可遏制地喷发出来,她可笑地看向沈易北,“你说我欺负她?”

旁边女警察拿着水杯经过,许清二话不说,两步上前从她手里夺了杯子,高举至赵曼丽的头顶,迎头浇灌。

赵曼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躲进沈易北的怀里,沈易北抱住她,护着她。呵斥道:“许清!”

许清控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掉下,眼眶泛红瞪着沈易北,死死捏紧手里的杯子,手指关节发白,唇色尽失,“对,我就是欺负她!”

19.第19章

将水杯还回给女警察,许清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原本要拍桌子训斥她一顿的女警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楞了一下,接过水杯,“没事。”

眼泪掉出来,许清抬起手背抹掉,转身大步离开警察局。

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分岔路口,许清撇进巷子里,蹲在墙角下,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地放声大哭起来。

在沈易北心中,方柔始终排第一,赵曼丽排第二,她许清虽说是正牌女友,地位顶多排第三,今天许清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输给了那张脸,和方柔极度相似的脸。如果以后再出现方柔三号方柔四号,她恐怕是连第三的地位都不会有。

方柔才是大赢家,她和赵曼丽一样可悲可笑。

越计较越悲伤,许清哭得抽搐起来,杨安琪一路追过来,看见她哭得情绪失控,跟着蹲下来,静静地抱着她。

“太太?”一道男人的声音打破悲伤的局面,安琪老公的司机,一位年轻的帅小伙,西装革履的站在巷子口,伸长了脖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安琪顶着一头鸡窝转过脸,身上的雪纺衫被扯坏了,露出一半的肩头,眼妆糊了,面目全非,整个人像个疯婆子,司机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太太,谁惹您了?不至于让您亲自动手吧?”

“少废话!让你带纸巾带了没有?”安琪拨了一下掉落在额前的头发。

司机赶紧把手里一包纸巾递上,“给您。”

安琪拆开包装,扯了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放在许清眼皮子底下,“清儿,擦擦。”

嚎啕大哭的劲头已经过去了,许清啜泣着,接过纸巾印在脸上,把泪水吸干。

安琪在一旁直心疼,摸着她哭红的脸,“女人的眼泪多珍贵,不是让你为这种男人浪费的。”

一个女人的等待,战胜不了男人对另一个人女人的执念。许清这些年,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期待,全都放在沈易北身上,纵然这些年身边陆陆续续出现不少追求者,许清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她为他放弃了关于爱情的“另一种可能”,换来的却是沈易北的背叛,的确是不值得。

为他痛哭流涕伤心难过,更是错上加错。

司机打开车门,杨安琪扶着许清,许清一只脚抬起,就要伸进车里,忽然把脚收回来。

“干嘛?”杨安琪奇怪。

“不回家,我还要回公司上班。”冷静下来的许清,思绪已经恢复正常,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到两点了。

杨安琪挑起一双柳眉,“我没听错吧?就你这样,还回公司?”

“我没请假出来的。”许清用纸巾擦了下鼻子,把纸巾攥在手里。

“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再说,你这样子怎么工作?”

许清摇头,固执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工作。”男朋友说丢就丢,一点也靠不住,哪里像工作,只要努力就可以不断塞满钱袋子,可以节节高升。说来讽刺,她在安达集团,都已经实现了从实习生到市场经理的跨越,在沈易北这里,还是没能降住他的心。

以职场人的角度来说,许清算是成功的,但是以女人的角度讲,她却败得一塌糊涂。

现在,唯有工作,能够给她带来自我价值和自我肯定。

“你就这样走了?”

许清走出几步远,抬手朝安琪挥挥手,没回头,“别担心。”

要说,今天大概是许清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最倒霉透顶的一天。

她到警局对面的停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却发现车子怎么都打不着火。她准备打电话联系售后维修师傅,电话还没拨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跑出地下停车库,许清隔着宽敞的街道,远远望向警局门口,安琪家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左边不远处有公交站牌,许清从包包里拿出钱夹,倒出两枚硬币。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许清上了一辆经过安达的公交。上班时间,公车上空位很多,她直走到车厢尽头,坐在靠窗的位置。公交启动,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象,那些和沈易北相处过的画面,如电影回放般从脑海里放映。

不知道什么时候眯眼睡着的,许清被叫醒的时候,公交已经到达终点站了。

这一带工业园区,厂房一排挨着一排,绿色植被覆盖率比城区高,旁边是江城河,河边几家大排档开始摆摊,为晚上的生意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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