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有点饿了,贺弥转过头,说:“要的。”
“好的。”阳阳应下,跑到前面去给两人摁了电梯后,走到一边去给酒店客服打电话。
乘电梯上了楼,金属门一打开,贺弥就拉上时砚的手,快步往外跑,然后动作迅速地刷卡进屋,转身关上门。
时砚笑看着她,低低地嗓音里染了浓浓的笑意,“这么迫不及待啊?”
贺弥将门落了锁,回过身,红着脸,鼓起勇气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害羞又大胆地问:“你不想呀?”
时砚扶着她的腰,笑着低头亲了她一下,脸几乎贴着她的脸,轻声暧昧道:“你知道的,我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
话音落,两人顿时天雷勾地火,激烈地吻在一起。
手也没闲着,很快互相兴奋地扯脱对方身上的衣物。
但是,贺弥却突然感觉不妙。
“等、等一下!”贺弥睁开眼,按住了时砚准备解她裤子的手。
时砚被迫停下来,抵着她额头重重地喘,“嗯?”
“我好像……”贺弥气息也不稳,边说边喘息着,“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她快步往洗手间去。
进洗手间脱了裤子一查看,发现还真是来例假了。
哎。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贺弥气馁地坐在马桶上。
时砚这个时候也跟了进来。
“怎么了?”他扶着门,明显克制着□□,哑着嗓子问她。
贺弥抬起头,歉疚地看着他,遗憾道:“我来例假了。”
时砚:“……”
清洗过后,贺弥换上了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衣。
时砚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从浴室出来,走到他身边坐下。
时砚抬手将她揽进怀里。
贺弥垂着眼,看他那还没消下去。
怎么办才好。
两人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但是因为经常分隔两地,所以还是第一次碰到她来例假的情况。
“要不……”贺弥迟疑着开口,“我给你弄弄?”
她抬头问的同时,手已经特别积极地探了过去。
引得时砚闷哼一声,赶紧抓住了她的手。
“不安分是吧?”他低下头,用警告的眼神看她,“嗯?”
“人家不是怕你难受嘛?”贺弥笑着,脸颊红红地,又羞又调皮的样子。
时砚着实忍不住,揽着她的那只手上抬,扣住她的后脑勺,极用力地吻她,好似要将那些发泄不出去的欲望,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可是,还不等他在她手中缴械投降,房间的门就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贺弥动作顿了下,时砚抵着她的额头,难耐地喘,胸膛剧烈起伏,极力的压抑。
门外的人又敲了一遍门,并说自己是送餐的服务生。
“我……先去开下门。”贺弥只能暂时起身离开。
时砚立即扯过一旁的抱枕,放在腿上挡住。
贺弥将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将宵夜放下后,服务生很快便离开了。
贺弥重新关上门,转身往回走,见时砚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这边。
她笑着走过去,趴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笑着在他耳边偏头问:“时总是想先快乐一下呢?还是想先吃点东西?”
她调戏他,时砚转过头,一脸要被她玩坏的表情。
“你等过几天。”时砚放下豪言壮语,又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她。
刚来还没什么感觉,到了半夜,量大起来,贺弥渐渐腰酸肚子疼。
身体不适自然也就睡不安稳,她忍不住翻来覆去。
时砚很快被她吵醒。
“怎么了?”他摸到她,将她捞进怀里。
“不好意思。”贺弥从他怀里抬起头,“吵到你了。”
夜灯昏暗,时砚抬手摸摸她的脸,“哪里不舒服吗?”
“嗯。”贺弥可怜地在他手里点点头。
“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他没有应对这方面的经验。
贺弥抬手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让他张开手掌贴住。
他的手掌宽大,完全将她的小腹盖住,而且温度比她高,能够让她觉得温暖。
“这样就好了。”
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折腾他,时砚似乎不太确定,“就这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贺弥是真的觉得这个舒服很多。
她轻嗯了声,然后亲了亲他,“睡吧。”
第二天一早,贺弥被闹钟叫醒。
她又得去录节目了。
时砚陪她一起吃过早餐后,还准备亲自把她送去现场。
过去的路上,贺弥在车上转头问他,“你今天就离开了吗?”
大概是看到了她的不舍和依恋。
“不会。”时砚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还会在这边多待几天。”
正是最难熬的一天,当天的选秀直播,不少网友都发现了,贺弥的状态很差。
个个都在弹幕里问她这是怎么了。
到了下午,时砚又亲自过来接她,还用保温瓶给她带了一杯红糖姜汤。
他拧开盖子递给她,贺弥闻到浓浓的姜味,转过头问:“你怎么知道这个?”
“问了下医生。”时砚说。
哼哼,还以为他以前给哪个女孩子准备过。
不过他之前说过她是第一个,而且他们都是有家庭医生的,打听这些很方便,那就……姑且相信他吧。
贺弥莞尔,埋头开心地喝了起来。
连着过来接了贺弥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时砚终于被路人拍到发上了网。
评论顿时炸开了锅。
【难怪弥弥这两天好累的样子。】
【啊哈哈,所以他们两个上完综艺之后在一起了?】
【发展神速啊,都一起住酒店了。】
……
当晚贺弥闲着没事玩手机的时候,刷到了网友这些评论。
看到有个网友调侃时砚一看就是那种很会玩的男人,床上功夫肯定很厉害什么的。
她就觉得,现在的网友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她没忍住笑出来,虽然并不大声,但还是让坐在旁边看电脑的时砚听到了。
他转过头,好奇地看着她,“什么那么有趣?”
贺弥实在没好意思说,脸颊微微泛起红潮,将手机递给他,然后害羞地抓了只抱枕捂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里,观察着时砚的反应。
然后看到时砚也被评论逗笑了。
他将手机还给她,还偏过头,暗含深意地问她,“一般几天?”
微微楞了下,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贺弥的脸唰地一下爆红。
“还有两天左右。”她小声嘀咕,然后将脸整张埋进枕头里。
时砚笑着在她耳畔说:“那我再多待一天。”
两天后,贺弥收工回来,洗澡的时候,发现大姨妈已经走了。
她站在淋浴头下,边洗边琢磨着,今晚要怎么好好陪他玩玩。
毕竟忍了那么多天。
心猿意马地想着,她被自己脑海里的画面都给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