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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热恋(51)

只要他待在自己身边,她就感觉挺好的。

饭后,徐婧那边发了几条消息给她。

年底了,活动特别多,过几天她需要走红毯,徐婧跟她对了下行程,提醒她看活动图。

贺弥回了她的消息,然后转过头,问时砚,“你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过两天。”时砚朝她走来,就在她坐的沙发旁边坐下来,抬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垂眸笑看着她,“这两天就在这里陪你。”

贺弥闻言,嘴角上扬。

时砚手指轻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下来。

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亲吻,贺弥自然而然地张嘴配合,很快跟他吻得难舍难分。

太投入了,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时砚抱到了身上坐着。

他抵着她额头,轻喘着笑问:“有力气了吗?”

贺弥微微楞了下。

两秒后,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你好坏!”她满脸通红地抬手打了他一下,圈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害羞地将脸埋进他颈窝。

时砚笑着上下抚摸她身子,“晾了我那么多天,你不补偿补偿我?”

他这人,还真是坏得理直气壮。

不过,贺弥先前确实因为苏谨言的事,不肯让他碰,现在他要补偿,也是情理之中。

贺弥在他手中发软,偏过头,在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就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下,时砚圈着她的手臂明显紧了几分,呼吸也变重了。

也许她还不知道,只要她愿意,时砚的感受随时都会被她掌控。

当天下午,时砚的行李也让酒店的人从他房间搬到贺弥这里来了。

两人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愈发沉迷在二人世界中。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时砚收到林深的提醒,上公司系统审阅了两份紧急文件。

在他顺便将其他文件也处理一下的时候,发现跨年那晚,苏谨言给他提交了离职申请。

贺弥见时砚似乎对着电脑忙起来了,让酒店送了点宵夜过来。

她端着一盘水果走到时砚身旁,往他嘴边喂车厘子的时候,随意往他面前的电脑扫了一眼,“忙什么呢?”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对他们公司的事情并无兴趣,但是收回视线的前一秒,竟然扫见了“苏谨言”三个字?

不太确定,她得再看看。

于是,她弯下腰,凑近了些,盯着电脑再仔细确认了一回。

她有轻微近视,微眯着眼,这次看清了是“苏谨言”三个字没错。

再粗略扫了眼内容,原来是离职申请。

贺弥默默偷瞄了眼旁边时砚的表情,拿了颗车厘子塞自己嘴里。

然后紧跟着,就看到时砚点动鼠标,点了同意。

贺弥彻底放下心来,从电脑前直起身,还口是心非地惋惜了下,“那你岂不是,少了个得力助手?”

“秘书随时都可以再招。”时砚合上电脑,抬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揽到自己腿上坐着,微扬起头,含笑看着她,“老婆只有一个。”

贺弥嘴角抑制不住往上扬,随手将果盘放到桌上,转身双臂环过他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这辈子,只会跟我在一起咯?”

“当然。”时砚给了她一个肯定地回答,抬手将桌上的电脑果盘推到一边,将她抱到桌上。

“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贺弥双手本能地往后撑住,以此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不怕伤身啊?”贺弥一边为他说的话暗暗甜蜜,一边不忘笑着提醒。

“我要是能死在你身上。”时砚俯身,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低头吻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第33章

次日上午, 时砚收拾行李回南洲了。

年底了,他公司也一堆事等着他。

贺弥送他到门口,谨防被人拍到, 没敢跟着他一起走出房间。

她扶着门,恋恋不舍地看着他。

时砚推着行李出去后, 脚步停顿了下,回过头, 见贺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舍不得我?”时砚不太确定, 审度着她的表情问,伸手揉了揉她的脸。

贺弥努努嘴,拧着门把手纠结,最后还是嘴硬道:“我才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下意识垂下眼,躲开他审视的视线, 以免被他发现自己撒谎了。

虽说她现在已经觉得, 自己单方面喜欢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他喜欢上自己之前, 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她其实真的很喜欢他这个事实。

以免他得意忘形。

时砚笑了笑,又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南洲?”

贺弥垂首盯着自己的脚,摇了摇头,说:“我在这边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

听闻她还有工作, 时砚也不再强求, 上前两步, 有力的手臂再度揽过她的腰, 在她略微讶异地抬起头看他时,低下头, 捧着她的后脑勺,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就回头再见。”他垂着眼,笑看着她说。

贺弥眼睫轻眨了下,“嗯。”

然后抬手,跟他挥手道别。

时砚转过身,推着行李离开。

贺弥站在原地默了几秒,关上门,转身靠在门板上,望着眼前的玄关,脑子里突然就浮现那晚,时砚和她进来后,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之后两天三夜的时间里,两人没有离开过这套房半步,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在享受鱼水之欢。

偌大的套房,到处都有两个人欢爱过的痕迹。

避孕套用了一盒又一盒。

就像掉进蜜罐里了,让人想要一直那么泡着,不想起来。

要说这男女之事吧,真正体会到他的美妙且懂得享受其中后,好像真的是会上瘾。

可现在,时砚走了,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而脑子里又都是两人恩爱的细节,愈发衬得贺弥现在形单影只,巨大的落差,让她陷入无边的寂寥。

呜呜呜,她行至客厅,倒进沙发里,捂住自己的脸。

怎么办,她怎么好像变得不像她了,脑子里全是男欢女爱,才刚分开,她就变得特别想他,恨不能继续天天贴在他身上。

好在当天下午她就有工作,才得以将她从这种惆怅的情绪中抽离。

当天的活动,Summer女团五个人都受邀参加,在同一个休息室里化妆。

徐婧接了个电话进来,见化妆师一直在贺弥身前,给她画脖子。

她拿着手机过来,偏头打量了下,见她不止脖子,还有锁骨也有吻痕。

像贺弥这种典型的牛奶肌,吻痕落在上面会特别清楚,看她胸口位置也若隐若现的好像有,只是被礼服遮了大半,如果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能看到的地方都这么多,可见看不到的地方……

太过引人遐想了,徐婧忍不住笑了笑,调侃道:“时总,看起来就很厉害。”

她们都住一个酒店里,过去三天,谁找她她都不见,跟时砚在房间足足待了两天三夜,徐婧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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