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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热恋(11)

贺弥正在认真地做自己的瑜伽,单腿屈膝放在垫子上,抱着另一条腿竖在半空。不过由于她面向落地窗,能够看到彼此在玻璃墙上的倒影。

她已经发现时砚转过身来了,而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隐约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贺弥错开了下眼,果不其然,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神情还特别的暧昧。

贺弥脸上一烫,变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

没看过别人练瑜伽吗?

她恼他,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准备换个姿势。

时砚理直气壮,“我自己的太太,不能看?”

贺弥:“……”

“别动歪心思就行。”贺弥看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恨不能把她吃了,屈膝跪坐在垫子上,俯身,缓缓做了个大拜式。

而随着她俯身弯腰的动作,胸前沟壑登时显现,时砚的视线本能地落在其中,眸光凝聚,玩味地顶了下腮帮:“时太太,你是不是故意的。”

第7章

故意?

故意什么?

贺弥趴在地上,不由得抬高了些上半身,仰头看他。

然后她发现……

她顺着他凝视的眸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捂住自己胸口,迅速直起腰。

“谁故意了!”她跪坐在垫子上,脸上微微有些红,说不清是被他羞的,还是瑜伽锻炼的效果,“你自己心思不纯,还倒打一耙污蔑我!”

她话音落,时砚突然提步走近。

她下意识扬起头看他,时砚弯下腰,修长手指捏住她下巴,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时砚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吮住了她的唇。

就在他正欲再进一步,舌尖试图撬开她的唇齿,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两人如梦初醒,动作顿了下。

贺弥登时身子往后撤,跟他分开。

但是她已经被时砚吻得眼神迷离,脸颊还有红晕,嘴唇湿润,明显已经动情了。

不得不说,时砚在这方面是真的很会,很会做也很会吻,每次都能让贺弥很快进入状态。

时砚还维持着原来的身姿,看她已然动情的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贺弥被他勾得呼吸更沉,心跳更快。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表明自己是过来送餐的服务员。

贺弥蜷了蜷放在膝上的手指,克制自己的反应,埋下头,躲避时砚的诱惑,撑着瑜伽垫从地上起来,赶紧走到门口去给人开门。

**

晚餐点了很多,但是贺弥只吃一点点就饱了。

“你慢慢吃。”她放下刀叉。

时砚垂眸切割着面前的牛排,动作熟稔优雅,闻言掀眸往她盘子里扫了一眼,问:“吃这么少?”

一块牛排,她也就吃了三分之一左右。

“得控制体重。”贺弥端起手边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时砚吃了口牛排,上下打量了下她,说:“你又不胖。”

反而他觉得她自从入圈以后,身材变得有些骨感了,虽然还是前凸后翘,但是明显比她入圈之前要瘦了一圈。

贺弥笑了笑,托着下巴,随手玩弄桌上的纸巾,“这你就不懂了。”

女明星是要保持身材的,这样上镜才好看,上镜好看的标准,跟肉眼看见的又有差别,其中的门道,她也懒得跟时砚细讲。

闲着没事,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转身走开,边往浴室去,边抓起自己一头微卷的长发。

时砚咀嚼着嘴里的牛排,看她背影。

一头长发束起后露出雪白的脖颈,她身上还穿着紧身的瑜伽服,腰细得跟蜜蜂一样,臀部挺翘。

真是人间尤物,光是一个背影,就美好性感得让人浮想联翩。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的地产峰会上。

当时她是作为他大哥贺之洲的女伴陪同出席。

她比他小几岁,才大学刚毕业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满是稚嫩,站在她大哥旁边,完全就是个小公主。没想到后来发现……身材还这么有料。

就像是一颗夹心巧克力,外表已经够甜了,吃到里面还有惊醒。

时砚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纸印了印唇角,正欲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垂眸看了眼,见是自己秘书打来的。

于是,他只好暂时先将电话接起,然后听到秘书将今晚的应酬的情况汇报给他听,并且提醒他,集团/系统还有几份重要文件急需他审核。

时砚抬眸往浴室那边扫了眼,隔着磨砂玻璃,见贺弥已经脱了衣服扔进洗衣篮,走进淋浴间,拧开了花洒。

水从高处落下,他这边隐约还能听到水流洒下的声音。

时砚再度端起旁边的红酒饮了一口,说:“我知道了。”

然后,他拿下耳边的手机,听着水声按捺住心猿意马,点进集团/系统里。

期间他还打了两通工作电话,一通国内一通国外,贺弥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单手掐腰站在落地窗前,耳边握着手机在讲英文。

衬衫袖子拉高了一小半,可以看到手臂上紧致流畅的线条。

贺弥也是到国外留过学的人,基本能够听懂他在讲什么。

她无心去打探他工作上的事,所以直接穿过客厅,到吧台那去拿水喝。

夜里有点凉,她烧了点水,拿杯子倒上。

时砚也终于结束最后一通电话,转身朝她这边过来。

“时总可真够忙的。”贺弥倒好水,抬眸睇他一眼,笑着调侃。

时砚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抬眸看她,目光撩拨地往下看,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笑道:“时太太这是怕我忙着工作,没空陪你?”

贺弥已经换上吊带睡裙,两根细细的带子勒在锁骨上,且裙子垂坠感极好,胸前半遮半露的。

贺弥习惯了这么穿,从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此刻时砚的眼神像是要将它扒了,突然让她觉得空荡又危险。

而且他那话说得,好像她洗好澡换上这睡裙,就是为了让他“陪”一样。

“少自作多情。”贺弥放下手里的水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还特意把自己两边的肩带往后提了提。

虽然这个举动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但她必须用行动向他证明——她可不是想要让他陪,她可没有要勾引他的意思。

时砚不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只是低笑了声,也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热水。

刚烧开的热水没法立即入口,他放下水壶,边转过身朝浴室走去,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贺弥听,“我也先去洗洗。”

既然他在她这里洗,那……

贺弥抬头看他,心想,一场情/事待会儿肯定是少不了。

她麻烦他帮忙,光是请顿饭,他肯定是不会满足的。

不过呢,她倒也不排斥,毕竟时砚在床上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每次都能让她充分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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