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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147)

手才触到被子,就被官泽按住了,官泽缓缓低下身子,凑到张宝华脖颈边,伸出舌头,缓慢而用力的顺着方才那条张宝华嘴角溢出的水线舔进他的衣领下。

张宝华睁大了眼睛,被官泽按在被子上的手掌无力的张开又合上。

“宝华,华儿,”官泽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华儿,华儿…”

张宝华从来没被人如此唤过,官泽的声音仿佛噬骨的蚁虫,从他轻啃自己锁骨的唇瓣处离开,顺着自己仰着的,露出青色脆弱的血管的脖子快速爬进自己的耳朵,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王……王爷……”张宝华半眯着眼睛,他难受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伸手是抱身上的这个人,双手被他压在头侧,无法动弹。

“王爷……”

这次仿佛带了丝丝缕缕的哭腔。

“华儿,”官泽喘着粗气,半点没有松开张宝华双手的意思,仍旧那般温柔却有力的禁锢着他的手腕。

“不要叫我王爷,唤我泽硕,”官泽向上移了几分,张嘴一会用力一会轻柔的啃咬着张宝华小巧的耳朵,见身下的宝贝可爱的模样,官泽难免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比你大,华儿叫声哥哥来听?嗯?”

张宝华闭着眼睛,嗫嚅着嘴唇,似乎在犹豫。

官泽也不急,亲亲他的耳朵,亲亲他的脖子,耐心的哄他:“乖,本王想听,华儿叫一声好不好?”

“哥……”张宝华抿了抿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小声的,快速的叫了一声:“泽硕哥哥……”

官泽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有什么断裂开来。

他缓缓的松开手,撑起身子,一双眸子死死的锁住张宝华,里面的爱意和情欲交织,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下巴紧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华儿……我可能……忍不了了……”

话音刚落,张宝华只觉得胸口一凉,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急切的剥开,铺散在床榻上。

忽然被官泽抱起,张宝华伸手抱进他,轻声惊叫。

官泽狠狠的亲了一口他的嘴唇,也不离开,就这么碰着他的唇,细细的温柔的出声:“再叫一次。”

“泽硕哥哥……嗯……”

这一次,官泽没有再让他逃开了。

第九章

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张宝华那一声泽硕哥哥,软绵绵的让官泽无法不激动,待理智回笼的时候身旁的张宝华已经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官泽望着他睡梦中仍然皱紧的眉头心疼不已,懊恼自己怎么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孟浪,起身细细的检查过张宝华的身子,见那处只是红肿并未出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自己亲自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又叫人重新铺了床被,抱着昏睡过去的宝贝重新躺在床榻上,官泽低头望着他睡得香甜的模样,满心欢喜,毫无睡意。

看的心头甜蜜了,还会低下头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的额角,脸颊,嘴里呢喃着一遍又一遍华儿。

当真像个十多岁情窦初开的小子,若是让旁人见到恭顺亲王这般幼稚样子,只怕要笑掉大牙。

可那些人哪里懂官泽中的甜蜜和喜悦,仿佛胸口都装不下,马上就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了一般。

就这么看了不知多久,官泽喟叹一声,满足的把他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官泽便醒了,精神大好,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摸怀里人的额头,有些发热,官泽如临大敌,穿了衣服让人速速去请章太医过来。

章太医何等人精,一进屋还未把脉就知晓王爷早早的将其叫来是所谓何事,细细把完脉之后开了个褪色温养的方子和一些活血化瘀的膏药交给王爷,又瞅着无人的功夫凑到王爷身边小声说道:“王爷,有几句话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官泽睨了他一眼,挥手让伺候的人先出去:“说吧。”

“下官斗胆问一句,”章太医顿了顿:“王爷与小公子可是预备作长久之计?”

“自然,”官泽毫不避讳,直言道:“华儿表便是本王的命。”

章太医点点头,见官泽如此重视张宝华,便知无不言:“王爷,男子**毕竟不是天生欢好之处,王爷要和小公子作长久之计,便不能鲁莽了,下官这里有一个法子,是偶然所得,专门用来保养男子那处。”

官泽听完果然眼睛一亮:“什么法子,可对人有害?”

章太医连连摇头:“下官怎敢那对身体有害的东西献给王爷,这法子不仅对身体无害,还是益处颇多,小公子如今年轻,那处到没什么,若是日后……只怕会有些难言之处,这个法子只要坚持用,再加上王爷的爱护,日后小公子年纪大了也会与常人无异。”

章太医说完,见官泽满意的样子,凑近细细将法子说了,说完以后又从随身的医箱里拿出一本册子交给官泽:“方法和方子都在这本册子上。”

官泽接过,让徐旺好生送章太医回去,自己捧着册子坐在床边一边看一边等着张宝华醒。

张宝华没过多久便醒了,身上虽然干爽,但酸痛的仿佛被人狠揍了一顿,动了动手臂,昨夜的画面纷至沓来,没等他细细感受身上到底哪处更痛些便面红耳赤的仿佛个煮熟的螃蟹。

“华儿。”头顶上传来官泽好听的声音,张宝华是趴睡在床上,闻言转头去想去看他,官泽怕他动了难受,伸手连着被子一下把人抱着转了个身搂在怀里。

张宝华越发不好意思,想张嘴说话,这才发现许是昨晚叫得厉害了些,嗓子又疼又哑,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

官泽喜爱的心都要化了,低头亲亲他的鼻尖:“嗓子疼就先不要说话。”

话音刚落丁木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端过来,官泽单手搂着张宝华,一只手端过水杯亲自喂他喝下。

热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张宝华余光瞥见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乱看的丁木有些不自在,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官泽,官泽轻笑,一边把被子递过去一边让丁木去厨房端早膳过来。

丁木出去之后房中只剩下自己和官泽二人,张宝华自在了不少,清了清喉咙,总算能出声了。

“王爷……”

官泽不满的伸手捏了捏张宝华的鼻头:“叫我什么?昨夜你可不是这样叫的,再叫一声给我听好不好?”

张宝华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缩了缩脖子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官泽失笑,把人扣出来:“不闷么?”

“不闷,”张宝华小声的说:“王爷今天不上早朝吗?”

官泽叹了口气,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我怎么舍得扔下你去早朝?难道朝堂上一日没了我就不行了?”

张宝华听完惊讶的张了张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官泽忽然低下头将唇搁在他眼皮上,张宝华顺从的闭上眼睛。

官泽只亲了一会便离开了,一双眼睛盯着他:“不许掉眼泪。”

张宝华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谁哭了,爷才不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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