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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300年间我在魔界恃肚横行(7)+番外

仇煞回头给了那个灰袍魔修一个眼神,那人立刻从阴影里走过来,“夫人……啊不,真人,我来帮你看,魔尊大人也不清楚箱子里有什么呢。”

霁川点头,三人一起围着箱子,霁川和都沥一会儿一声“哇”,一会儿一声“哇”,全然是两只小土包子。

灰袍魔修在旁边越说越得意,“这可都是我们费了不少心思抢回来的呢!”

“这种子,是我们从护林族手里抢回来的!据说他们很宝贝的。”

“不过这东西留在魔界也没用,我们魔界没法种这些灵植呢。”

霁川双眸一亮,就是这个。

原著中,岑远第一次成功,就是大批量种出元阳蔓,让他和他所在的门派狠狠赚了一笔,作者当时在作话说明,岑远第一次种植,花了七七四十九天,赚了相当于人民币两个亿振兴门派。

这元阳蔓之后也为山海剑派赚了不少钱,是山海剑派重回巅峰的基石。

霁川拿着这一盒种子,笑得格外灿烂。

如果没有了原主给岑远提供这个种子,岑远还能赚到那么多钱吗?

这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原主的,现在就是属于他的。

“这可是个好东西。”他看着在阳光下仿若琉璃盒一般五彩斑斓的种子盒,“谁说魔界不适合种灵植,我觉得这种子应当适合在魔界种植。”

灰袍魔修不敢置信睁大眼,“这怎么可能呢,魔界根本养不活这些仙界的灵植,魔界没有灵气的,夫人……呃,真人。”

霁川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没事儿,就叫夫人吧,虽然没有和你们尊主举行婚礼,可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这一声夫人我还是担得起的。”

最后他又看着手中的种子,“虽然会有点困难,但也不是种不活,总之,我有办法。”

“你种这些做什么?”

霁川看向提问的仇煞,眉尾轻扬,稍微夹了一下嗓子,声音里的甜意瞬间提高了不少,“给我的夫君你赚钱呀,这东西种出来可是能卖不少钱的呢,你看你们魔界这么穷,不得好好发展发展?”

他这话就如“我命中注定的夫君”、“我想他了”一般,是脱口而出的。

说出来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很有说服力。

魔界与仙界不同。

仙界很多修真门派甚至有联盟,有大事都会商量着一起上。

比如仙魔大战。

而魔界,则是各种原生魔物、一些“违法乱纪”“走火入魔”的修者,以及仇煞这种,生于魔界,适合修魔的原住民。

由此,魔界格外的散乱,就算有最强大的魔修压制魔界,可这些魔修也不会像仙界那些门派掌门那般,约束魔修,同时给魔修们提供各种修炼机会和资源。

再说,魔界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愿意一统魔界、好好发展的统治者。

霁川道:“你看你这次受伤这么重,都是为什么,还不是魔界不够强大,如果强大了,大家战斗力都那么强,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冲锋陷阵受重伤。”

“哎,他们只会让你为魔界而战,只有我会心疼你。”

“怎么样,我的夫君,你要不要支持我?”

仇煞听到心疼两个字,头下意识往旁边偏移了一分,随即再转回来,眼神格外凶狠看着霁川。

霁川无所畏惧,他肚子里有金手指,至少这十个月是不会死的。

仇煞冷笑,“你是将本尊当做傻子吗?本尊不信你会那么好心,你是仙界的人。”

霁川听他说起仙界,眼神也冷了半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当然我不是说你是鸡或者狗,只是我已经被仙界抛弃,现在在魔界,我总得为自己生活的地方考虑吧。”

话落,霁川又是满眼笑意,“他们是什么东西,值得我卧薪尝胆?”

“我的男人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我当然要为了你们考虑。”

旁边的灰袍魔修和都沥面面相觑,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无措。

灰袍魔修悄悄靠近都沥,“你们真人一直都这样的?”

都沥更傻,片刻了然,“啊,可能是大师兄他不想再模仿……呃,就是他想做回自己。”

灰袍魔修:“?”

霁川也不着急,这种事情本就有的磨。

只是他不会放弃,总能找到办法的。

毕竟他肚子里可是有金手指的。

他将装着种子的盒子放在一旁,又让灰袍魔修带着自己看其他的聘礼。

他能够感觉到身后的视线。

不过他不在意,仇煞睡都睡了,看两眼又能怎么样,也不会少一块肉。

聘礼是魔界随便凑出来的,并不用心,却也能够让霁川和他的嘟嘟师弟格外惊喜。

这边欢喜,山海剑派却很忧虑。

山海剑派不是没有自己的宝库,他们作为仙界排名前几的门派,就算仙魔大战掏空了家底,但多多少少还是剩了些东西的。

但他们却没有元阳蔓的种子。

岑远在密室中告诉掌门,“掌门师尊,你也知道元阳蔓对仙魔大战后的修者们来说有多重要,就连我们也会需要。”

元阳蔓是一种仙界植物,极难种植,产出的元阳果和元阳叶可以直接食用,其作用是补充修炼过程中损耗的元阳,平衡体内阴阳。

就连元阳根也可以炼丹后服用,效果等同果叶。

如今仙魔大战刚过,不少修者在大战中受伤,无论是受到魔气侵袭,还是自身心境不坚定,导致身体阴阳失衡,都需要元阳蔓产出的果叶根补充身体元阳。

岑远道:“掌门师尊,这是我们山海剑派在这个关键时期崛起的机会,如果不把握这一次机会,我们就不会在实力上飞速的超越其他门派。”

掌门眉头深蹙,“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如今又有什么其他的办法,难不成我们再去魔界把聘礼抢回来?魔界那些人怎么可能答应。”

是呀,怎么可能答应呢……

又怎么不可能答应呢?

岑远回想起上一世,很多年以后,他和那个魔尊相遇了,那时候他未认出那人是魔尊,只顺手帮了他一把,就被他视为恩人。

最后魔尊是为了救他的性命而死的。

死前他说,自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抹白月光,温和柔软,照亮他的人生。

后来他才知道,魔尊一直以来就被他的母亲当作是魔界的守护工具养大,唯一遇到一个对他好的人就是自己。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将自己看得那么重,甚至不惜牺牲性命救了自己。

“我想,我应该是可以与他见一见,或许他真的愿意,把那个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的种子送给我。”岑远抬眸看着他的掌门,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或许,我甚至可以把聘礼重新拿回来。”

掌门不知道他的徒弟又想到了什么,但他相信这个重生的徒弟,他有千年的修炼经验和记忆,应当是有办法解决当下困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