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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觉(99)+番外

“你道不道歉?嗯?”

胡光伟疼得都快晕过去了,甚至要担心没等他出去打电话,他的双手就已经废了!

宴承宇又一脚踹下去,踹得胡光伟身子晃了晃,险些趴在地上:“跪下来道歉!”

“宴承宇!这个就不用了!”简安眠痛苦捂脸,他倒也没有什么责辱他人尊严的癖好!

宴执陌嘴唇凉薄,淡淡道:“宴承宇,我们是合法公民,又不是□□,不要动不动就跪不跪的,吓到眠眠了怎么办?”

胡光伟:“……?”

你们这他妈还不像□□?!

宴承宇力立刻应和:“叔叔,您说的是!是我没有考虑到!”

宴执陌问:“有火吗?”

宴承宇嬉皮笑脸:“叔您现在要抽啊?”

宴执陌:“……我是要打火机!”

“哦哦,”宴承宇在身上摸了一遍,一脸无措地抬起头,“我……我也不抽啊叔。”

宴执陌:“……”

什么傻逼侄子?

“你们等一下,我好像有哦……”刘启程一拍脑袋,打开抽屉,还真的从里面摸出来一只打火机递了过去,傻笑道,“之前班上有人过生日,用打火机点了一下蜡烛,最后这打火机没人要,我就给拿走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用到,嘿嘿嘿。”

“谢了,”宴执陌接过打火机,朝宴承宇淡淡飘了一眼,“还有,我早就戒烟了,你婶婶闻不了烟味儿。”

宴承宇:“……”

这波儿秀得真突然!

宴执陌一手禁锢胡光伟的双手,一手打开打火机,滚烫的火苗笔直地往胡光伟的眼珠子里面戳,嗓音冰冷道:“道歉。”

男人一字一字,沉冷凉薄地道:“不要让我再说第四次。”

胡光伟瞳孔骤然缩小,头皮发麻,用力闭紧了双眼。

宴承宇笑着上来,直接伸出手,按住了胡光伟的脑袋,硬生生把胡光伟的眼珠子扒开。

胡光伟眼看那晃动的火苗距离自己的眼睛只差一毫米,好像稍微眨一下眼睛,那火苗就会晃进自己的眼里,烧到自己的眼珠似的。

胡光伟瞳孔震颤得快要碎了,嘴唇发癫般地抖动,脊椎骨如同被定在冰柱里,彻骨的凉意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不道歉,男人是真的会用火把他眼珠烧瞎。

“第四次了。”

男人话音一落,握着打火机的手竟然直接朝胡光伟的眼珠快速逼近。

“啊啊啊——”

胡光伟眼睫毛瞬间被烧掉了,眼泪惊恐地淌下来,疯狂大喊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宴执陌适时松开了手,胡光伟便一把推开按住自己的宴承宇,抖着双手惊惧不定地捂住了眼睛,双腿发软地坐在了地上,吓得浑身都抖成了筛子。

宴承宇把摸过胡光伟眼睛的手在身上嫌弃地擦了擦,撇嘴道:“早点道歉不就好了吗?真是的,非得让我们动手是不是?”

宴执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手:“眠眠,你怎么看?”

简安眠心里也清楚,胡光伟肯定不是诚心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迫于男人的淫威罢了。

但是他更清楚的是,男人下去之后一定不会轻易饶过胡光伟……包括胡氏,男人在心里肯定早把天凉了一遍。

男人现在这番外显的举动,不过是想让他当面出气罢了。

那便将一切交给男人好了。

简安眠抿了一下嘴唇说:“我买药的钱他还没还我呢。”

宴承宇用脚蹬了蹬地上的胡光伟:“听到没有?还钱!”

胡光伟心里咒骂一群穷逼,愈发确定了这就是一群土包子,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扫了简安眠的二维码。

简安眠看了一眼到款的一万,缓缓眨了眨眼睛,说:“你转多了,我这和碘伏棉签只要八块六就行。”

胡光伟心里艹他妈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抠逼?

宴承宇瞄了一眼简安眠手机上的金额,笑嘻嘻道:“婶婶您收着就好了,剩下的当他给您的精神损失费!”

胡光伟脸上鼻涕眼泪一塌糊涂,赤红的眼珠布满血丝,哪里还看得到半分他当初在楼道上推简安眠的嚣张气焰:“我已经道完歉了,可以走了吗?”

宴执陌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像是挥走了一片尘埃。

牧子翁凑上去,最后往胡光伟屁股上踹了一脚:“滚吧!”

胡光伟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沉地回过头,瞥了一眼那个门神似高大恐怖的男人,终究还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推门出去。

胡光伟出门的一瞬间,刘启程还趁机踩了胡光伟一脚,没等胡光伟扭头,刘启程就飞快把门甩在了胡光伟脸上。

“我趣!爽到爆炸啊!”牧子翁握紧双拳在空中挥了挥,“简安眠,你老公真帅!”

“那可是我叔叔!当然帅!”宴承宇与有荣焉地翘了翘尾巴,想到什么,又一捶大腿,看向简安眠说,“哎呀,婶婶,您刚才真应该跟过来一起看看,叔叔简直帅到爆!”

他手舞足蹈地描述:“刚才叔叔进到他们寝室后,没等胡光伟从床上爬起来,就直接把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提着他的后衣领子就往门外面拖,跟提小鸡崽儿似的,胡光伟的那群室友都看懵了!”

“眠眠,刚才有没有被吓到?”宴执陌捏了捏简安眠的耳垂,被湿纸巾擦拭过的手指泛着凉意,但简安眠只觉得热。

男人说:“抱歉,我太生气了,手段稍微有点粗暴。”

“没有,”简安眠摇了摇头,垂下的睫毛轻轻颤动,抠着手指说,“宴先生,谢谢您帮我出气。”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对接下来的话语感到害羞,还没说话,脸就微微地红了,抿了一下嘴唇,还是努力说了出来:“您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帅气。”

宴执陌面部线条都柔软下来,微凉的指尖已经被小朋友滚烫的耳垂完全暖热了,建朝下缓慢移动,掌心贴住小朋友同样热乎乎的脸,很温柔地贴了贴:“谢谢夸奖。”

牧子翁轻咳一声,嘀咕道:“所以这人到底干嘛要突然欺负简安眠啊,神经病啊。”

宴承宇主动请缨:“叔叔,我愿意下去帮婶婶查清楚!”

“行,那就交给你去查吧。”

“好的!谢谢叔叔和婶婶的信任,我保证圆满完成任务!”宴承宇完了又吹了两句彩虹屁,然后恭敬地询问道,“叔叔,婶婶,那没啥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学长,慢走啊,有空常来玩。”刘启程跟个门童似的,帮来人开门又关门。

“不敢不敢,你这话就折煞我了,叔叔您放心,没啥事儿我不会来打扰婶婶的!”

寝室门在宴承宇哆哆嗦嗦的话音里关上。

牧子翁收回视线,好笑地看向简安眠:“简安眠,你那个大侄子还挺有意思的。”

简安眠梗了一下:“是……的吧,他人是挺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