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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96)+番外

苏玚为少年擦着额上的汗水,便说:“儿子,你的那些衣袍上都有制衣局的私章,你让他们怎么穿呢。”

“父皇,你这就不懂了。”苏钰歪着陈铖的怀里,脚放在苏玚的腿上,摆着小手说:“那几个小孩最喜欢我刚才送出去的那几件衣衫,他们不舍得穿的。”

“怎么?还能把你的衣服供起来?”陈铖调侃的声音从苏钰的头上传来。

“爹爹,小孩的心思你不懂,莫猜,莫猜!”

“就你?”陈铖表示不屑。

“爹爹,常言道三岁一代沟。现在的你可是快四十岁了,而我才十岁,这中间隔的可不是代沟,而是鸿沟了!”苏钰的小脑袋还跟着晃了晃。

陈铖看到小孩自得的样,真想给他两巴掌,“起来,坐好!”

“不要!”苏钰干脆往陈铖怀里缩了缩。

“儿子,我看你还能让你爹爹抱几年。”苏玚对少年无意识的撒娇只是看乐,浑然没想到少年作为一国太子,此种行为多么有失体统。

但是,苏玚没有想起不代表苏钰一直迷糊,随即就想移开自己的腿,却听到陈铖说:“儿子,莫要想太多,你现在还小,我们只想看到你毫无顾忌的大笑。”

“爹爹……”苏钰看到苏玚眼中的宠溺,扭着身子把头埋在了陈铖的怀里,但是露在外面的耳朵泄露出少年的感动与不好意思。

☆、87训斥

话说一家三口回到阔别二十多天的皇宫,迎来的不是宫娥太监的跪接,而是当朝太傅凄惨的老脸。

苏玚看到太傅勉强的笑容,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但是,当苏玚看到头顶上的烈日,暗笑自己想多了。

自从与陈铖心灵相通之后,苏玚重生时带来的多疑便彻底消失了。所以,苏玚揉了揉额头,边走边问错后他一步的人:“太傅过来找朕,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之事了?”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太傅说着转身往苏玚面前“噗通”一跪,瞬间挡住了帝王的道路。

走在前面的陈铖听到声音,立刻停住了脚步。正挂在陈铖胳膊上各种荡漾的少年也不荡漾了,忙走向跪在地上的人身边,说:“太傅,你先起来,让父皇先换□上的衣袍。”

听到这话,执拗的太傅小心的瞟了一眼苏玚的衣衫,才说“请皇上容臣在此处等皇。!”

“跟朕去清凉殿。”苏玚说着扭过头,见陈铖和苏钰渐渐走远,也就没有同太傅多说别的,疾步去追偷跑的一大一小。

太傅看到帝王那如风一般的速度,再也忍不住哀叹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呢。

想起太和殿里一人多高的奏折,太傅那满脸的褶子又加深了些许。

陈铖揽着苏玚的肩头,忍不住会头看一眼,见太傅不但没有跟着过来,还往别处走,就说:“阿玚,你这在哪里找来的极品?”

“好好说说,儿子现在正处于吸收知识的年岁,他要是长歪了,我饶不了你!”苏玚说的很是严肃。

但是,这话到了正在喝冰镇解暑汤的陈铖耳里,再也没忍不住,把汤喷了出来。

“陈铖,你……”苏玚看着身上的水渍,气的抖着手指怒视着陈铖,在听到侍从来报说,太傅求见,苏玚丢下一句,“回头在同他算账”之后,就一溜烟的走出内室。

话说苏玚出来就看到大殿中央堆满了奏折,心中万分疑惑。

太傅也晓得自己整的这一出稍显突兀,就说:“请皇上容臣一一禀来!”

“你说。”苏玚走到主位上坐下,面上一派淡定从容。

“这话要从廷尉陈大人身上的天蚕丝的外衫说起。”太傅说着看了主上一眼,见他没有别的反应,硬着头皮说:“陈大人在家中穿蚕丝衣衫,不知为何被御史大人看出来了。然后钱大人就建议陈大人脱掉衣袍,换上原来的的衣服。”

“这些我都知道,长话短说,然后呢?”苏玚看向脚边的奏折,示意他赶紧解释清楚。

“由于陈大人没有理会钱大人,在第二日和微臣谈论庶务的时候又穿了一件贡料做的衣衫,这才惹的钱大人较真。”太傅说着不由自主的想到还在廷尉大牢里的人,只要见过帝王和将军私下里相处的情形,都不会脑抽的认为陈扬明目张胆的违制。

钱耀祖怎么说也是三品大员,怎么就自以为是的认为单凭几份奏折,帝王会训斥陈扬呢。

所以说,太傅大人真是太可爱了。

钱耀祖当时的确是被陈扬的挑衅气的,才会像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鼓捣近几年新晋的官员一起参奏陈扬。

当他没有收到苏玚的驳回,就想到了早几年他刚入朝时的情形,自认为参奏的力度不够,于是就把一些九品芝麻官也联系上了,一同参陈扬目无主上,狂傲自大,心怀不轨。

在钱耀祖游说那些小官员的时候,那众人心里也有担忧,但看到钱耀祖只用四年的时间,从九品蹦到三品,除了简在帝心,他们想不出别的。

其实,纵观整个朝堂,除了太傅这样跟着苏玚打江山的大臣,只有少数人比较清楚苏玚对陈扬的真纵容。

没想到游说如此成功的钱耀祖,为了一雪两年前被陈扬逗着玩的前耻,连联名上书这种办法都想到了。

太傅一看到这样,顿时觉得不能再把钱耀祖的奏折昧下来,当天整理好让禁卫送与苏玚的公文之后,就跑到陈扬家里,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自大苏玚登基,已有十年之久,陈扬什么时候碰到这种事,再一看是他一手扶持上来的钱耀祖,好险没气吐血。

二话没说,直接到钱家拿人。钱耀祖再说是三品,可是,他也只是文臣,掌管都城禁卫的将军又是陈铖的亲信,事发之时自然站在陈扬这一方。

太傅也想到了这种情况,于是派人向苏玚禀报的时候,才说的那样模糊。

苏玚听完太傅的解释,又忍不住揉了揉脑门,叹气道:“这个陈扬,三天不折腾他蛋疼呢。”

“……”太傅听到这话,诧异的抬起头,随之觉察到自己越礼,忙底下头,说:“皇上这事怪不得陈大人,实在是钱耀祖太可恶!”

“行了,朕知道,你们都厌恶他。”这几年钱耀祖把朝堂里的官员奏个遍,唯一漏去的陈扬,又整这么一出。

“皇上,你不会是想让钱耀祖回来吧?”太傅真怕那位脑袋时常抽风的钱大人了。

“太傅大人,这话是你该说的吗?”陈扬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走到苏玚面前,恭敬的说:“臣弟让皇上担忧了,请皇上责罚!”

“少跟我来这一套!“苏玚摆着手说、:“当年我就说过,钱耀祖进入朝堂只会是孤臣,既然他现在有联系群臣的能力,那就不能再用了。”

“皇上,只是一些不开眼,被权利蒙蔽心神的官员跟着钱耀祖折腾,几位闹的最凶的,都被弟弟关起来了。”陈扬说的可是一点不隐瞒呢。

太傅见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突然一滞,头皮忍不住麻了。果然,刚刚还在邀功的人被大将军一脚踢的双膝跪地。

以前在朔方城的时候只听秦庆说,将军和帝王教训起陈扬,那是绝不含糊,当时看到陈扬被两位主上当做儿子养,还以为他们夸大。

现在听到身边的抽气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魂吓掉。

“大哥,我又没错!”陈扬扬起脑袋,不忿的看向面上严肃的人。

“再说一遍。”陈铖悠悠的揉着双手。

“你……”陈扬还记得身旁站着一位外人,转而看向噙着淡笑的苏玚,嚷道:“大嫂,你可要为我做主!”

“陈扬,我现在才发现,让你当廷尉是多么失策的事情。”苏玚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陈扬想到坊间里的沸沸扬扬,都是他把钱耀祖关起来之后,不知内情的百姓说他心怀不轨的话。

又见苏玚这样,真的吓到了。忙说:“大嫂,自打我当廷尉以后,都城的治安已经到了夜不闭户的情况,你可不能因为这一点,就把,就把我撸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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