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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82)+番外

“爹爹知道。”陈铖看着小孩的眼睛认真的说,“早些时候我同你说过,军队是百姓的军队,士兵是守家卫国的士兵,军纪必须严明,将士必须严于律己,没想到你居然记得。”

苏钰身体一颤,知道自己刚刚太过了,一点也不像是六岁的孩子。便顺坡下路,“爹爹,我错了吗?”

“没错!“陈铖抬起头看向邓铁,“给你爹去信的时候带我问一句,还记不记得在朔方城外的日子。”

“是,大将军!”邓铁见苏玚一声不吭由着陈铖说话,总算明白出城时父亲的那句“多听多看,多说多错”是什么意思。

“退下吧。”陈铖抬抬手,邓铁便干脆的出去了。

邓铁刚把门关上,拿证据的人就回来了。该男子进房的第一句话就是,“大人,你什么时候去捉拿郡守?”

“我既不是御史又不官差,该如何去郡守府拿人?”苏玚很是可笑的看向头发被汗水浸湿的人。

“呃?”男子语气一滞,还好他没脑残的埋怨苏玚。只是好奇的问,“现在我应该做什么?”

“你先把证据给我。”苏玚伸出手,一打纸张就到了面前。“我先看看内容才好写信给京城的廷尉陈扬大人。”

“应该的应该的,您慢慢看!”男子见苏玚面前的茶水少了,忙出去让小二哥送来一些。

就在苏玚看到官商勾结,是不是该重惩郡守的时候,听到楼下咋咋呼呼的声音。

“主子,郡守过来了。”邓铁忙让同伴去阻拦他们上楼,“现在该怎么办?”

男子见陈铖起身,顿时急了。“大人,你难道怕郡守?”

“我们家就在都城,郡守可能见过我们,要是打草惊蛇,后果你自己承担?”苏玚刚刚才想起来,苏钰生辰的时候,好些官员见过他们。此地离都城也就百里,难保不被认出来。

男子当然不知道这些,但是关乎他的前程,便说,“大人不嫌弃就到小人家里去吧,绝对不比此处差。”

陈铖和苏玚对视一眼,这件事总是要解决掉。“行,赶紧带路,咱们从后门走!”

☆、71谋算

话说众人走出酒楼,男人才想到不对。“大人怎么知道此处有后门?”

“都城里的酒楼都有后门。”苏玚这话说的很是自然,男人一点疑惑都没,不但表示受教,在看到烈日把苏钰晒的躲在陈铖的怀里,又忙去找软轿。

虽然坐在轿子里,炎热的天气也没让苏钰心中的烦操有所减少。“爹爹,咱们出城吧。”

“晚上睡在树林里?”陈铖见小儿的脸蛋红彤彤的,心疼的说,“让邓铁送你出城,我陪阿玚随后就到?”

“不要!”苏钰紧抓住陈铖衣衫,嘟囔道,“你们是不是嫌我碍事,想抛下我自己去玩?”

“儿子,你几岁了?”陈铖哭笑不得的看着自以为是的小人。

“六岁!”苏钰反射性的应道,随之就想起自己的前世,小脸刹时红的可以滴血。

陈铖见他这样心中不禁暗乐,只是没等他多说,轿子就停下了。“儿子,我待会和阿玚说,让他办事快速些。”

“爹爹,你想笑就笑,忍出事我到哪里再弄个爹还给父皇!”说着从陈铖身上跳下来,头也不回的去找前面的苏玚。

所以,当陈铖走到苏玚身边就听到小孩在叫屈,无外乎他这个当爹的又在以大欺小。

最后,陈铖在得到苏玚的一枚“回头同他算账”的眼神后,半无奈半好笑的尾随小孩走向男人的家。

话说一家三口刚到大门口,就被一对中年夫妇热情地请去正厅。

一进房门陈铖就感觉到室内和房外天差地别的温度,不用多想,在清凉殿里惯住的两大一小都知道,厅堂里面放置很多冰。

此时苏玚再看面色带着讨好的中间夫妇,眼中有了尊重。不是因为他受到如此礼遇,而是同是父母的理解。

“不知该如何称呼二位?”

“大人叫我老钱就好了。”中年人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那是小儿钱耀祖。”

“光宗耀祖?”苏玚点点头,肯定的说,“这个名字起得好!”

“谢谢大人夸奖!”老钱的脸色顿时开出花,“大人,您喝茶还是吃瓜?”

“爹,该干嘛就干嘛去。”钱耀祖倍感丢人的说,“你和娘回房去,这里有我!”

老钱还想说话,但是看到一直没有开口的陈铖皱眉,只当惹到从都城来的客人不快。拉着夫人的胳膊,面色黯然的出了客厅。

钱耀祖看到满身铜臭的父母走了,不好意思的对苏玚说,“大人,我爹这人只懂俗物,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爹都不知道我是谁,犯得着对我巴结逢迎吗?”苏玚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人,“皇上以礼治天下,你却对长辈不敬,我看也别再争什么头名了,像你这样的人到朝堂上也会被皇上赶出去!”

“大人,我…我……”男人半晌没有“我“出别的字。他是知道自己对长辈的态度有问题,可是,打小就对自家长辈吆五喝六习惯的人,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为自己辩驳。

说一不二的皇帝可不管钱耀祖是不是习惯,“在酒楼的时候我见你不同别人交谈,只当你心中有事,现在看来是你不屑与他人为伍。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撂下话,不待钱耀祖反应就站起身,“儿子,咱们走!”

“大人,你不能走!”老钱“嗖”一下从门外跑到苏玚面前,吓得苏玚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示意陈铖到底怎么回事。只见对面的人微微一笑,苏玚才知老钱一直躲在门外。

“老钱,你儿子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大人…”老钱看一眼傻掉的儿子,愁苦的说,“小人祖上一直从商,皇上他老人家没有肯定商人的地位的时候,像我们这样殷实的人家连个良家女子也娶不到。”老钱说着不禁哽咽起来,“这孩子是在皇上新政那一年才开始读书,六年来天天看,夜夜念就为了能改变商人子的身份。”

“老钱,熟读诗书并不能代表一切,你可知道,皇上选才最看重人品,其次才是能力。”说着苏玚看向钱耀祖,“笨点没什么,朝中贤才多得是,可以手把手的教。若一个人的人品不行,那是怎么教也不能教好的。”

“大人,我儿人品没问题!”老钱听到苏玚说的头头是道,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出门。手指微微一握,站在他身后的钱夫人以自己是个妇道人家,不适合在这里的缘由俯身出去了。

两口子的小动作苏玚自是没发现,时刻观察着看似愚昧实则精明的夫妇的陈铖,却没把这一幕漏下。

“儿子,你知道那妇人出去做什么?”

“我猜一定是去拿银钱,想让父亲降降火。”苏钰打量着同苏玚僵持住的老钱,“爹爹,你发现没有,刚才他的拳头是紧握的,可能是拿金子噢。”

“儿子,你父亲都把态度表明了,他还敢行贿?”难怪人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活该儿子不知礼,这样的家庭要是真出个懂事的,他才要怀疑歹竹出好笋了。

苏钰感觉到头皮一凉,就低声说,“爹爹,咱们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么?”别过早下定论,而且在阴凉的房内放冷气,年岁小的孩子会得病的。

陈铖一想午饭都被耽搁了,真不差这一刻。向苏玚递个眼色,站起身的人也就重新坐下。

他这刚落座,就见钱家小厮抱着一个成人手臂长的木盒走进来。“老钱,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玚指着旁边桌子上的长方盒。

“大人,小人没有别的意思。”老钱转过身看向苏钰,“这点东西送给小少爷把玩,还望大人别嫌弃。”说着打开匣子。

在他打开木盒的瞬间,里面的金光闪的苏钰眨眨小眼,“爹爹,你儿子料事如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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