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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72)+番外

而来向陈帆道贺的文臣武将们,却对那一黑一白两道背影愣了愣神。原来,这次陈铖和苏玚是并肩而入。

当然了,有时候苏玚去上朝的时候两人也一道过,但是,那时能有几人敢随意抬头。所以,众人才会对意外和谐的这一幕如此诧异。

不过,如果不去计较陈铖怀里那高高的鼓起,还有露在外面的一点点猩红,估计,携手共进的这一出会更完美。

别管众人的心中怎么对如此般配的二人诧异,陈帆该拜堂依旧要拜堂。但是,当拜堂仪式过后,要送新娘进洞房的时候,问题出来了。

陈铖拉住兴冲冲地准备跟新娘进洞房的人,“阿玚,你干什么呢?”

“我也去啊。”苏玚抱着苏钰淡定的说,“娃娃要滚床呢。”

“什么?”陈铖使劲的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

“你又没糊涂。”苏玚施施然的转过身,都不待多看陈铖一眼。

刚刚坐定的新娘一听皇帝到来,忙掀开盖头惶恐的拜倒在地。“臣妇见过吾皇!”

“自家人,不用如此多礼。”苏玚很是豪迈的坐在椅子上,抬手一指角落上的两个男孩,“朕观他们很是面生呢。”

“回禀皇上,这是臣妇哥哥的儿子。”新嫁娘此时真搞不懂眼前人要做什么,只能老实的说,“据说,新床上滚三滚,来年,来年....”

“来年为陈家添丁进口。”苏玚很是干脆的接过话茬,“这两个孩子就不用了。”

“可是,可是....”这不合规矩啊。

“有苏钰就好。”苏玚此时才把小孩从怀里拉出来,“儿子,到你二叔床上打几个滚。”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新妇看到苏玚真把当今太子放到床上,好险没吓晕过去。“太子乃千金之躯,不能做如此之事!”

“有什么能不能。”苏玚往床边一站,陈铖和陈帆他们又在外面招呼朝中重臣。这下,房里众女人只能干看着金童一样的娃娃从床头滚到床尾。

三圈过后,苏玚抱起脸蛋泛红的苏钰很是随意的对新娘说,“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朕走了。”

他这一出去,房里的众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接着视线全都转向衣着凤冠霞帔女人。

“你们都看我干吗?”邓佳此时真想哭。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皇帝整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只有苏玚自己清楚。所以,当宾客全都走了,陈帆拖着半醉的身体进入洞房见房里的大床被包裹起来。很是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邓佳先把苏玚做的事解说一遍,然后又说,“太子虽是半君,可也是君,这床我们不能睡。”

“是的。”陈帆想着说,“苏钰现在是我侄子,但以后就是皇帝,床封起来你做的很对。”见自家夫人脸上挂满担忧,陈铖故作轻松的说,“咱们今晚先到客房将就一下,明日进宫谢恩时我再问问大哥。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皇上绝对没有恶意。”

就在夫妇二人惴惴不安彻夜难眠的时候,早早回到宫中的一家三口也没休息。

陈铖看着眼珠滴溜溜转的小儿,很是无奈的说,“娃娃,明天要早起的。”

“爹爹,明日还会下雪的。”苏钰拽着陈铖的衣袖,满眼乞求的说,“你给我讲一个打仗的故事吧。”

“让阿玚给你讲。”陈铖看都不看苏钰那满脸的假样,只问苏玚,“我听说你把邓延的孙子赶出来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苏玚反问着陈铖,接着又说,“明天所有的人都该知道娃娃给陈帆滚床的事情了。”

“这是何意?”陈铖见他脸上布满笑意,“又在算计谁?”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苏玚很是不屑的白了对面的人一眼,“陈帆以后不是要回朔方城吗,我这是在警告外人甭胡乱猜测。”

“有这个必要吗?”陈铖越想越想笑,“你呀,天天的政务还不够忙,想这些有的没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懂吗?”

“阿玚,别越说越严重啊。”陈铖抱起中间的小孩,伸手把苏玚揽至怀中,“有我在,谁还敢欺辱我的弟弟们。”

“明面上没人敢,但风言风语总是难免的。”苏玚掰着指头说,“从大司农一下跌到一关守将,不长眼的准认为我是把陈帆贬至边疆去的。”苏玚抬头见苏钰的小眼闭上,笑着说,“咱家儿子这一滚,相当于陈帆手中有把尚方宝剑呢。”

“行了。”陈铖轻轻的拍着苏玚的背,“陈帆已经成家,以后遇到问题他自己会解决,咱们就别管了。”

“听你的。”他是怕到时候陈铖在中间尴尬,才想着把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全部扼杀掉。

而差点被苏玚“杀掉”的夫妇,次日匆匆用完早饭就赶去皇宫,由于他们来的太早,今日不用上早朝的一家三口还在打鼾呢。

陈帆听到宫女说苏玚正好眠,只得与自家夫人老实等待。

话说陈铖刚睁开眼知道陈帆来了,抬手推推怀里的人,“阿玚,起床吧。”

“你去。”苏玚拉拉身上的锦被,迷迷糊糊道,“他是你弟弟。”

可是,陈铖见苏玚说着又睡过去,很是不情愿的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赶往殿前。等他到的时候,陈帆正站在那里打圈呢。

“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大哥,就你一人?”陈帆往陈铖身后看了又看,“皇上呢?”

“是来谢恩的吗?”陈铖直奔主题,“自家人不用这么讲究,回吧。”他还能再睡个回笼觉呢。

“大,大哥……”陈帆很是诧异的看向连连摆手的人,“我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这样问?”陈铖疑惑的抬起头,看到邓佳脸上的担忧,蓦然想到昨晚的那一出。索性就直接说了,末后又道,“等年后开春陈扬成亲了,你们再去朔方城。”

“大哥,我,我……”陈帆不知所措的盯着陈铖,“大嫂,他,他多虑了。”

“你心里明白就行,这么冷的天,无事就别进宫了。”陈铖实在忍不住打个哈欠,“回家吧。”

“那大哥,我们就走了。”陈帆示意邓佳起身,两人走到门口,陈帆又顿住脚步,对身后的人轻声说,“大哥,你那个注意身体。”语毕逃窜一般出了宣室殿。

陈铖想好一会儿才想出他是何意,很是无语的走近内室。见苏钰醒了,好笑的说,“儿子,你这个夜猫子,爹爹可是被你害惨了。”

“为什么呢?”懦懦的童音里全是疑惑。

“以后再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我可是要揍人的。”陈铖说着就给苏钰穿衣服,“今儿天气不错,咱们出去逛逛。”

“不会再遇到事了?”苏钰伸直小胳膊说,“爹爹,我能不能不穿这么厚,不舒服。”

“不行!”陈铖很是干脆的给苏钰穿上小斗篷,接着就抱他去洗脸。

而当一年半婴儿的苏钰早就习惯被特殊对待,在陈铖和苏玚的溺爱里也不去纠结自己是成年人的事。

“爹爹,父皇他去吗?”苏钰说着张开小嘴,好让陈铖帮他洗牙。

“你父皇日理万机,自然不去。”他和儿子出去只带几个人就行,要是苏玚出去……

“谁说我不去。”苏玚揉着额头坐起来,“娃娃,想不父皇和爹爹陪你一块玩?”

“想!”他以前就好羡慕那些寻常的孩子,“父皇,你可以给我几个铜钱吗,我想自己买东西。”

“几个铜钱?”苏玚想了好一会儿,“那能买到什么?”

“买到糖葫芦!”

“儿子,那酸掉牙的东西有什么好。”陈铖很是好笑的喂苏钰吃完早饭,“去找小三子要,你父皇手里只有金子没有铜子。”

“可是,小三子很穷啊。”苏钰不好意思的看向陈铖,“爹爹,你能给我一两银子吗?”

“我哪里有这些碎银子。”陈铖无奈的起身找到被搁置很久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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