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将门皇妻(70)+番外

“知道了。”想起陈铖以前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回头把皇宫里的祖制该一下。”

“别的随你。但是,三年一次的选秀必须除掉!”

“放心!”苏玚扒着陈铖肩头低声说,“我都没担心你,你还不放心我吗。”

“我是不放心那帮女人!”陈铖没好气的白了苏玚一眼,“再出个白柔,有你哭的!”

“说起白柔,白家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苏玚说着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白柔的情景,“那个时候,我万万没想到咱们能走到今天。”

“那时候你也不敢想。”陈铖咬住苏玚的嘴角淡淡的说,“阿玚,咱们再生个孩子。”

“你当娃娃是集市里的白菜,说有就来!”

“努力一下,皇天不负有心人。”陈铖说着就开始脱苏玚的衣服。

而此时,像小猫一样乖顺的苏钰眼见要看到不该看的,忙咳咳两声,提醒他的两个亲爹,他醒了。

一听到这声音,苏玚瞬间羞的脸通红。很是嫌弃的推了推陈铖,“快点起床,太阳出来了。”

“你今天难得不用上朝,冰天雪地的出去干嘛。”说着把苏玚拽回来。随之低头说,“儿子,你要是饿,我让秋菊把羊奶端来。”

“不饿。”苏钰摇摇头,看向两人中间的位置。他只是看看,陈铖就把他抱下来。

话说苏钰一眼看着陈铖,一手拉着苏玚,想到以前生活在农家时,因为房屋少,一家人全躺在一张炕上,顿时心满意足的笑出声。如今他也是“父母”双全,再也不用羡慕别人了。

就在苏钰每天沉溺在快乐中的时候,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下一年的六月中旬。此时的苏玚已经二十有二,陈铖也迈进三十而立的年龄,苏钰小太子也周岁了。

虽然还差五天,但是,他的周岁宴在月前就开始准备了。而作为父的陈铖和苏玚,更是早早把他抓阄时要用到的东西收拾齐整。

话说陈铖擦拭着闲置已久的青萍剑,边打量着抱着桃子啃得津津有味的小孩。“儿子,明天你要抓阄,爹爹把青萍剑放上去,好不好?”

“你,舍得?”刚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的苏钰很是艰难的问,“我抓,就是我的?”

“对!”陈铖看着剑上的寒光,“我这一生是用不到了。”

苏钰见陈铖不舍,很是善解人意的说,“给弟弟。”

“你的弟弟大概是没影了。”陈铖有时也不把苏钰当作孩子,“我和阿玚天天努力,也没见他再怀孕。估计老天爷只想让你来当我们的儿子。”

“不是。”苏钰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歪歪斜斜的晃到陈铖跟前,一下栽到他怀里,“爹爹,找父皇。”

“你父皇正在清凉殿和大臣讨论政事,我这个时候去,找骂呢。”陈铖好笑的抱起苏钰,“儿子,咱们出宫玩玩。”

“真的?”苏钰不敢相信的睁大眼,自打重生,他还没出过皇宫呢。

“你爹长得像信口开河的人吗。”陈铖随即就让小三子去准备马车,“不过,儿子咱们先说好,等阿玚问起来,你可要说你想出去的。”

“爹爹,是妻奴。”苏钰轻轻的拍打着陈铖的俊脸,“他们还说,父皇听你的,全是笨蛋!”

“唉,谁让你爹我英名在外呢。”陈铖很是苦恼的说,“功高震主不是我想要的。”

“羞羞脸!”苏钰刮着自己的鼻梁,“二叔说,父皇厉害。”

“你二叔的话不可信。”陈铖说着抬起胳膊用宽大的衣袖帮苏钰遮住烈日,“你不知道,我和阿玚刚成亲那会儿,陈帆见他比见我还亲。”浑然不说自家的两个弟弟是被苏玚吓到了。

“可是,还是因为父皇厉害!”

“儿子,不简单,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了。”陈铖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低头在苏钰的小脸上亲一口。“再多说点,回来的时候说给阿玚听,他一定特别欢喜!”

“爹爹……”苏钰擦净脸上的口水,又再陈铖的衣服上擦了一下,“男男授受不亲。”

“滚犊子!”陈铖见软轿来了,“娃娃,到了宫外不能说父皇,记住了。”

“我不傻。”苏钰没好气的白了陈铖一眼,“糖葫芦。”

“你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会斤斤计较。”陈铖见马车就在不远处,便让轿子停下来,直接抱着苏钰走过去。

“你儿子。”苏钰很是稀奇的打量着一应俱全的马车,“爹爹,车我见过。”

“这就是你出生时的马车。”陈铖随手指着一旁的案几,“春花就在这方桌上为你穿的衣服。”

“爹爹,你也在?”苏钰很是好奇的盯着陈铖,“父皇,怎么生我?”

听到这话,陈铖的脸色很是不自在。“我来晚了。”随即把当时的情况解释一遍,“你若是一直有记忆,应该知道我对阿玚说过打胎的话。”

“知道!”就是清楚,他刚出生时才特别怕陈铖。

“所以,儿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阿玚!”

“还有爹爹!”

“娃娃,你没理解我的意思。”陈铖把苏钰抱到腿上,“我比阿玚大八岁,一定会走在他的前面。”

“不会的!”苏钰的心中一慌,忙搂着面前人的脖子,“长命百岁!”

“谢谢儿子!”还没等陈铖再次说话,马车突然一滞。

☆、60抓周

“怎么回事?”陈铖抱起苏钰,掀开窗帘的一角问一旁的侍卫,“前面是什么人?”

“爹爹,他们,怎么了?”苏钰的小手指着跪在车前的百姓,“讨饭吗?”

“回小主子,那些就是讨饭的。”一个侍卫接着对陈铖说,“主子,小人这就把他们赶走。”

“慢着!”陈铖见那些人虽然蓬头垢面,但衣服却没有补丁,“你先问清楚再来回我。”

“爹爹,有隐情?”苏钰稀奇的扶着陈铖的胳膊站起来,勾着脑袋往下一看,不禁惊呼道,“好多!”

“怎么没听阿玚说起受灾的事情。”陈铖打量着推推搡搡的众人,“儿子,今天可能玩不成了。”

“爹爹,大事要紧。”苏钰看着向这边疾步走来的侍卫,“应该很严重!”

“回禀将军,都城南三百里的地方发生雨涝,百姓的房屋全被冲毁,被迫无奈才逃至于此!”

“知道了。”陈铖挥挥手让侍卫下去,“儿子,回宫吗?”

“回去。”苏钰小嘴微撅,很是失望的说,“难得一次,无功而返。”

“娃娃,注意点。”陈铖忙向四周看了看,见侍从都在不远处,“ 你刚满周岁,嘴都不利索,怎么能说成语!”

“记住了。”苏钰小脑袋往陈铖肩上一歪,“我们怎么告诉父皇?”

“就说我出城时无意中碰到的。”陈铖随即又说,“你先回宣室里待着。”

“爹爹,放心。”他只是身体小,又不是真正的幼儿,能分得清楚轻重。

话说陈铖看到苏钰那善解人意的样,什么也没说,只是揉了揉他的脸。待行进皇宫,两人便分开而走了。

苏玚听到陈铖说城中有很多流民,第一反应就是陈铖在同他开玩笑。“你没看错?”

“阿玚,我不是苏钰!”陈铖很是无奈,“据难民所说,发生洪水之前已经连下半个月的大雨。”

“当地的父母官死了吗?”苏玚震惊了,“河堤冲塌前为什么不安排百姓转移?”

“这就是我要说的。”陈铖深吸一口气,“明天是娃娃的周岁,那边的官员都在为娃娃准备贺礼,所以也就没时间去管百姓的死活。”

“诡辩!”苏玚猛拍起桌子,“我都说了,娃娃的周岁一切从简。”

陈铖见苏玚的脸都气红了,很是好笑的把人拥入怀中。“娃娃即便长到八十,在咱们眼里也只是个孩子。可是,在百姓心里,苏钰是他们的太子。”

“但是,这次洪涝一定死伤无数,这样算,全是娃娃的错?”那哪儿行呢。“那边的官员来都城了吗?”

上一篇:种田在古代 下一篇:今天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