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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57)+番外

“回大将军,邓将军求见。”侍卫说着拿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陈铖。

“不见!”陈铖严词拒绝。

侍卫就知道他会这样。自陈铖从回来,不但把所有人拒之门外,就连想要看苏钰的陈帆,都被他们侍卫队扔出王宫了。

也是此时,他们才知道,公子不但文武全才,还能像妇人一样生子,苍天何其佑。

侍卫的暗思也只是一瞬间,看陈铖想要回内室,忙说,“大将军,邓将军说,他在外城捉住一队可疑人,那队人的主使人却说,他是公子的弟弟。”

“苏亥?”陈铖见侍卫点头,他怎么跑出城的。“先把他关起来,待阿玚醒来由他发落。对了,把人关到天牢里。”

领命出去的侍卫不禁为苏亥掬一把同情泪。走到门外,又迎到结伴而来的陈帆和陈扬,侍卫很是好心的把陈铖刚才的话叙说一遍。

“二哥,咱们回去,大嫂醒来再过来?”

“只能这样。”陈帆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唉叹的说,“大哥真的生气了,连咱们都不愿意见。”

“也怪我,如果我把大嫂送回来,就没事了。”陈扬想起先前的情况,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别自责。”陈帆拍拍弟弟的肩膀,看着一时之间长大的人,“大嫂不怪你,大哥就不敢怪你。”

“可是,大嫂怎么还没醒来?”

“别看大嫂最近这些天嘻嘻哈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其实,他也担忧。柳宴在暗,咱们在明呢。这段时间可能没休息好,又赶上临产,一定会很累。”说着陈帆也开始自惭,“都怪我没有本事!”

“二哥,别这样说。”陈扬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大嫂有大哥,咱们应该好好的对待苏钰。”

“对!”陈帆使劲的点着头,“因为咱们,小侄子差点丢在战场上。”

而此时,对陈铖不报任何希望的苏钰,只能心不甘的闭上眼。就在他沉睡的时候,陈铖帮苏玚端饭的时候,瞄了他一样。要是苏钰知道陈铖看他了,一定乐成无耻之徒。

☆、49产后

话说苏亥打量着污水横流的天牢,总算明白什么叫暗无天日。再次听到白柔尖叫,挥手把圆润柔弱的女人扇到老鼠洞上。

白柔刚想说话,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东西在动,不经意瞟到远处伺机而动的耗子。呜咽一声,没有晕过去,却把身上的衣服剥光了。

苏亥见别个牢里的犯人的眼睛直了,哆哆嗦嗦的脱下自己外衫披在白柔身上。把人裹严,满心烦躁的又给她几巴掌。

被苏亥接二连三的打几下,白柔的神魂归位了。看到四周的人满眼猥琐的勾着她瞧,嘴角流着发臭的哈喇子,无措的抱着苏亥痛哭起来,“公子,妾不活了……”

“不活?”苏亥冷哼一声,指着污浊的墙壁,“不活,死去!”

“公子,您…您…怎么……”白柔错愕的看着苏亥,“你太狠心,太让妾失望了。”

“失望?”苏亥鄙视的看着白柔,“要不是你这贝戋人,本公子怎能到如此地步!”

如果白柔不说苏玚无能,都城被破只在瞬间,他怎么可能趁乱跑走。要不逃,也不会被邓延捉住。古人说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想到他可能被苏玚误会,然后苏玚借机杀掉他,苏亥不禁连连打冷颤。低头看到白柔可怜的瘫在一旁,转眼一想,“来人,来人,我要见苏玚……”

“公子的名字是你能喊得!”狱卒呵斥着往苏亥手上挥一鞭子,“好好待着,公子日理万机,忙着呢!”

苏亥见狱卒转身要走,忙说,“本公子是苏亥,是公子苏玚的弟弟,赶紧给我回来…”

狱卒听到这话,很是不屑的吐了苏亥满脸的唾沫,“你是苏亥?”见苏亥跟着点头,狱卒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你要不说自己是苏亥,老子真不知道。”

狱卒说着又狠狠的抽向苏亥,见他连蹦带跳的躲避,干脆把牢门打开。苏亥一见狱卒这样,顿时急了,“狗奴才,住手!再不住手,诛你全家!”

“再骂?”狱卒嗤笑一声,加大手上的力气,直到苏亥不再叫喧,狱卒才停手。抬脚踢了踢像烂泥一堆的人,“你是谁?”

“谁…也…不是……”苏亥哼哼唧唧的轻声呼疼。

狱卒见他不敢嚣张,很是得意的头一仰。这么一甩,看到了角落上的白柔。狱卒很是好奇,“你是谁?”刚想问她是不是被苏亥掠来的。

就听到白柔说,“我不是白柔,我不是白柔……”边说边摆手又摇头,眼睛惊恐的盯着狱卒手中那沾满鲜血的鞭子。

狱卒见她语无伦次,好一会儿才想起“白柔”是何物。“原来你就是那个妖妃!”恍然大悟的感慨一声。

就想收拾白柔,发现苏亥不吭声了,忙喊别的狱卒过来,赶紧去找大夫。

交代好这些,狱卒才走到白柔跟前。“白柔是吧?”说着拖起她,让另一个狱卒打开隔壁关押着重犯的牢房的门,抬手把人甩了进去。

牢中的重犯都是苏玚拿下都城之后关押进来的,里面无一被冤枉,在最初很是尝过苏玚整治人的手段。

所以,即便看到白柔这位衣衫不整的艳妇,哈喇子流到脚上也没人敢伸手。狱卒见重犯们如此乖巧,很是自得的说,“你们尽管享用,只要别把人玩死就好了。”

“真的?”重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是,亲眼看到狱卒点头,手不知何时已经把白柔的身上那单薄的外衫撕掉了。

狱卒见众人像饿狼一样争先恐后的扑向白柔,满脸笑意的对一个狱卒递个眼色,就差没有明说,终于报仇了。

“大哥,你这样的做,公子会不会怪罪于你?”一个狱卒听到女人的哭泣声,苏亥的凄惨声,心中很是快意。但是,快意之后就是惴惴不安。

狱卒瞧了一眼正在为苏亥上药的大夫,“没事。陈将军特意吩咐过,要好好照顾苏亥。”狱卒要是知道,吩咐他的陈将军是陈扬而不是陈铖,绝对不敢对苏亥下狠手。所以,误会总是美好的。

在狱卒借机为那些被苏亥压迫过的百姓报仇的时候,陈铖还在照顾昏睡中的苏玚。

稍稍用了一点饭,陈铖就让丫鬟把饭菜收走,接着便向内室走去,经过苏钰的小床边的时候,瞟了一下眼睛乱转的婴儿。

只是一眼陈铖不再看他,苏钰刚摆出一个笑脸,见陈铖的头已经转了过去,很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照顾苏钰的秋月听到叹息声,以为听错了,再一看苏钰的小眉毛紧皱着,心中一跳。

再听到陈铖和苏玚说话的声,又觉得太过大惊小怪。公子身为一个男人能生出孩子,那小公子也不能寻常。

不说别人,就她自己的儿子,小的时候连苏钰一半的乖巧都没。更别提什么,饿了知道叽叽,拉屎会哼哼。

秋月的心思苏钰自是不知,他此时正思索该如何能让亲爹陈铖对他改观。而所有心思全都压在苏玚身上的陈铖也不会注意到,自家儿子特别的已引起丫鬟的注意了。

陈铖看着苏玚安详的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算着时间,已经两天了。要不是大夫保证,陈铖真的不放心。

即便这样,每过一刻钟,陈铖总忍不住探探苏玚的鼻子,就怕一次错过,从此天人永隔。

陈铖在床榻边坐的太累的时候,才会在苏玚身边躺下。搂着怀里的温热躯体,有些恐惧的心方能安下。

要说陈铖为什么一直不把苏玚搂在怀里,那时因为陈铖生气。不是对苏玚,而是对他自己。要不是他磨叽,苏玚也不会拖着笨重的身子亲临战场。

现如今,外面有秦庆他们在攻城略地。内里有邓延和一帮将军谋士处理事务,陈铖能想到的就是坐在苏玚身边惩罚自己。

苏玚睁开酸涩的眼睛,就看到陈铖满脸胡子的邋遢样。很是嫌弃的扫了身边人一耳光,“陈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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