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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3)+番外

“哦,进去!”苏玚干脆的率先而走。走在陈铖前面的人的心里可没有他的步伐那样从容。

他本来都已经想象出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打照面,苏玚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满是胡子的脸变成了如玉的俊颜不说,连那戾气也换成了不怒自威,快到而立之年的人,身上的气质还如星辰一般纯粹。

只有那深邃的眸子和稍稍上扬的浓眉昭示着他心里的不甘,可是,不甘他要让他变成甘愿,谁让这陈铖是他未来一段时间的依靠呢。

两人前后跨过前院进了中堂,中堂的正中央放着的正是陈铖父母的牌位。

由于苏玚的出身,并没有像一般新嫁娘一样戴上盖头,很是看清楚了中堂里的一切。

牌位以外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连个摆设都没。简单的场景看的苏玚不由自主的愣了。将军府居然还没有路边的客栈好,这地方也寒碜了吧。

见苏玚站定不动,陈铖上前一步与他并排而立,“公子,拜堂了。”

“公子,国主还等着奴家回去复命呢。”国主身边的太监怕苏玚犯了傻性,忙说,“太常大人一定很关心你。”

听到神烦的声音,苏玚才想来,太常是原苏玚的外公——掌管礼乐社稷的刘元。

在原苏玚的记忆里,刘元经常去看他,刘元原来是少府,掌管国主的用度。就是因为不同意苏玚嫁人,和国主有了冲突,才变成了一点实权都没有的太常。

而这个杂碎,居然敢拿刘元威胁他!

尽管心里再气,苏玚依旧笑嘻嘻的向该太监致谢。

陈铖暗暗打量着一脸傻乐的人,除了身高和他的一样,勉强应了那句四肢发达以外,其他的不和传言一样不说,他总感觉这位公子有些别扭。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看不出是哪里别扭。

话说回来,因为苏玚是国主的嫡子,已故王后的唯一的儿子,在拜堂的时候,苏玚并没有跪下,而是微微弯腰。同陈铖对拜之后,在陈家小厮的领路下去了新房。

由于陈铖是苏焕王朝第一位娶个男人的人,还是位将军,娶得又是国主嫡子,宴席上没人敢闹腾不说,吃饭的时候众宾客头都不敢抬头。

陈铖看着默不吭声的众人,叹一声就让陈帆招呼,自己去了新房。

推开新房的门,陈铖反射性的又关上,刚关上,陈铖才反应过来,他没有走错。

再次推开门,陈铖看到苏玚还在埋头吃饭,见桌子上的酒菜下去了一半,心里倍感诧异。“你很饿吗?”不是应该等他回来再吃吗。

苏玚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优雅的擦了擦嘴。“本公子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陈铖就行了。”陈铖见他准备出去,忙跟了上去,“公子,你要做什么,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听到“交杯”二字,苏玚很想告诉面前的人,爷不是苏玚。碍于现实,苏玚只能自动过滤。“跟我来的那些人呢?”

“他们都在吃饭,你有什么吩咐?”陈铖搞不懂他要干嘛,最好别给他折腾事。

“他们运来的财物在哪里?”先把银子拿到手,如果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到时候走人也能走的潇洒点。

陈铖自然不知道他的夫人已经在计划跑路。“你说你的嫁妆吗,都在厢房里。”

听到嫁妆,苏玚的嘴角一抽,“带路!”手一挥,让陈铖先走。

陈铖此时真摸不清他这夫人的来路了,但是,也不急这一时。随即就带着苏玚到了厢房。

苏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暗自点头,这个陈铖真的很乖,幸好他没有选择出逃,不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喝西北风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古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权至上的年代。不用想,为什么陈铖不反,项羽当年反秦,也是等到秦二世的时候。

苏玚之所以没有跑,主要因为,他不能保证他能跑掉。古时有人头税一说,户口管制相当严,除非到了深山老林里不出来。比如桃花源。

☆、3扬威

见苏玚从怀里掏出清单,陈铖诧异的打量着正在对单的人。脑残的人居然知道查看自己的嫁妆,这怎么可能呢。

陈铖看到苏玚的眉头皱了一下,想到他如今已经是自己的人,便走上前,“怎么了?”

“黄金有百斤,可是,箱子里只有九十斤。”苏玚说着就继续查看,见锦缎也少了两匹,转身看向陈铖,“这些东西是谁送进来的?”

“咱们拜堂的时候,说话的那位宦官。”陈铖不知他是何意,“那人应该吃好饭了,我让丫鬟去叫他过来?”

苏玚点点头,便接着查看小物件。等婢女把威胁苏玚的太监带来的时候,苏玚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查清了。

看着面色恭敬眼神不屑的人,苏玚高声说,“都跟我出去,我有话要说。”接着又对陈铖说,“你去把宾客送走!”

听到自己被吩咐了,陈铖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因为想弄清苏玚要做什么,陈铖也就没多问。

等满室的宾客也就是陈铖手下的将士们全都走掉的时候,苏玚招齐了随他一同过来的所有人。

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大太监,苏玚的眉毛一弯,接着就说出礼单不对的事,见铁骑们面露诧异,苏玚心里有了猜测。“公公,您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君父把我的嫁妆昧下了?”

“瞧公子说的,国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会做这等小事。”尖细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那就掌管钱财的大司农!”苏玚自以为猜对了,怒声道,“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一定要君父给我做主!”说着就准备走。

大太监见他要回去,顿时急了,“公子,大司农掌管天下钱财,怎么会贪你那一点。”

听到这话,苏玚停住了脚步,“既不是君父,又不是大司农,也就是说,我的嫁妆,从王宫里出来的时候是对的?”嫁妆二字苏玚咬的格外重,这可是爷的卖身钱啊。

看到苏玚狠厉的样,大太监想都没想,“自然是对的!”

“可是,现在少了。”苏玚转身看着对面的士兵和奴婢门,“你们偷我的嫁妆?”

“公子饶命,奴婢不敢!!”随着接二连三的求饶声,连穿着盔甲的骑兵们也跪下了。院里除了陈家的众人,只有苏玚和大太监是站着的。

陈铖见苏玚的目光投向大太监,眼里若有所思。

“公公,难不成它们自己长腿飞了?”苏玚的脸上端的是疑惑。

其实苏玚也不信这太监敢明目张胆的动他的陪嫁,只是想到此地离都城甚远,难保这太监为了使自己回去的时候舒服点,转而去拿他的东西。

大太监此时还不知苏玚已经被换芯子了,笑容可掬的说,“咱们啊,这一路走来,可能颠掉了。”

“是吗?”苏玚反问道。

“是啊。”大太监使劲的点头,只是他的头刚点下去,人就被苏玚踹到了地上。苏玚一脚踩在太监的背上,一脚勾起他的头,“你给本公子再说一遍?!”

陈家众人看着面目狰狞的苏玚,心里震撼了。如果苏玚此时抬起头,一定能看到,管家和他身后众人的眼睛里的兴奋。

可惜,苏玚的肚子里正憋着坏,哪里去管别的,看着脸上通红的人,“公公,你真把本公子当成傻子呢。”

被苏玚踩懵了的人正想反驳,一对上那杀人的眼光,顿时尿了。“公子饶命,奴才猪油蒙了心,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绕了奴才吧…”他若知道这个傻子这么爱财,打死他也不去动那一点东西。

哭天抢地的声音看愣了两个丫鬟,想到那太监在吃饭的时候居然嫌弃他们,陈家的小厮们真的很希望苏玚别绕过他。只要苏玚狠狠的教训这个老太监,他们就承认他是将军夫人。

苏玚并没有理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见陈铖没有吭声,便对看似可怜的人说,“想要本公子饶恕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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