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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103)+番外

陈帆一听这话,就知道两人早有这个打算,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到实处。其实这也不能怪陈帆多想,他本就是个谨慎的人,苏玚和陈铖看着还年轻,自古又流传,天家无父子这句话,不免就想岔了。

而此时正在为父批示公文的苏钰,乍一看到关于新皇登基,何时去皇陵祭祖的奏折,以为自己眼花了。于是,苏钰揉了揉眼角,见白纸上的黑字没有变化,瞬间不淡定了。

扔下手中的御笔,抓起书案上的小本本就往外跑。

小三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外面飘着零星的雪花,而苏钰只着单薄的棉衣,抱起斗篷就跟了上去。谁知刚出门,就见慌不择路的主子差点被积雪滑到,小三子的心跟着猛一颤,忙喊一旁的侍卫,“都别站在这,赶紧去扶主子!”

侍卫们知道太子贵重,一旦他受伤,即便苏钰不追究他们的责任,皇上和大将军也会剥掉他们的皮。于是,暖阁里的所有侍卫都动起来了。

一时间,空寂的皇宫里热闹的堪比菜市场。

☆、96担当

苏玚和陈刚送走陈帆,就听到门外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走出去才发现,苏钰正卖力的往这边跑。

陈铖见他手中拿着奏折,忙迎上去,说:“什么事这么着急?”

苏钰喘着粗气,语不成调的说:“给....给..你!”

随后出来的的苏玚见儿子的棉靴都湿了,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到底发生什么大事,值得你走路都不顾的看路。”

一停下,苏钰才发现自己的腿上全是雪水,面对脸色不好的父皇,刚刚还在想着找两人算账的太子乖了,忙说:“父皇,我这就去换!”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等一下!”没等苏钰迈开步子,陈铖就拿着奏折晃到他面前,“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他还以为边疆又发生战事了呢。

苏钰见陈铖的面色不太好,小心的试问:“奏折里面提到龙袍的事,父皇的龙袍需要赶制吗?”

“没有啊。”苏玚疑惑的说:“我已经同制衣局的管事说了,先把你的龙袍做出来。”

一听这话,苏钰还有什么不懂,“父皇,这事你怎么没有同我提过?”

“你就等着登基好了。”苏玚不在意的摆摆手,话锋一转,眯着眼问道:“难不成你不愿意?”

哪个男人不想坐拥天下,他怎么可能不乐意,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皇位得到的太简单,这一切仿佛在梦中一般。“父皇,我.....”苏钰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一开口就变成了迟疑。

陈铖看到苏钰脸上的为难,伸手揉了揉他的脑瓜,笑着说:“儿子,和我们还见外吗?”

“爹爹.....”可能是陈铖知晓他的身世,苏钰想都没想就钻进陈铖的怀里。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听到小三子的呼声,苏玚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苏钰为何来的这么匆忙。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别再这里腻歪,赶紧处理政事去。”

“父皇,你怎么舍得这样压榨我。”苏钰哀怨的站直身体,“你是皇帝我是皇帝?”

“我这是为你好!”苏玚理所当然的继续说:“这是在给你实习的机会,别不知道珍惜!”

“我宁愿不要。”苏钰边嘀咕边接过斗篷穿在身上,为保苏玚再说出别的,苏玚只能悻悻的回去了。

陈铖看着在寒风中挺拔的背影,一时间想起了松柏树。“阿玚,儿子已经变成个有担当的男人了。”

“这全赖我教育的好。”苏玚扒着陈铖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想起苏钰刚才手足无措的样子,陈铖笑的毫不畅快。“难道他有一片赤子一心。”

“切,那是你没见过他处置犯事之人时的手段。”比他还很的说。

“男人就该这样。”陈铖知道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苏玚的臀部上,“比起你煮活人,儿子还是很嫩的。”

“说话就说话,有毛病呢。”苏玚“啪”的一下拍掉身后的大手,“我告诉你,现在是白天,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只是没等他侧开身子,又被陈铖拽进怀里。

“阿玚,咱们做一次少一次啊。”余光看着自己拿零星的白发,抱着苏玚的双手不禁紧了又紧。

“到内室。”苏玚听出陈铖语气里的低沉,也没再矫情,反而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可惜,头搭在陈铖肩上的人不知道,抱着他的往榻上去的人,嘴角一直是弯着的。

☆、97登基

陈铖和苏玚两人歪倒在床榻之上,一折腾就是半天。激1情过后,苏玚的嗓子都快哑了,动了动发酸的胳膊,说:“陈铖,儿子登基的那一日,让刘家舅舅过来吗?”

“你觉着呢?”陈铖想到他舅舅早已不在朝中为官,若以外甥的身份请他过来,前提也要苏玚点头。

“老人忠心耿耿一辈子,朔方城在他的带领下日渐成为边疆的最大的郡,当年你咱们刚成亲的那会儿,外公放心不下你,特意从家乡赶到黄沙遍地的边关,于公于私都要邀请他过来。”苏玚说着翻身爬到陈铖的身上。

“还要请别人吗?”如果是寻常人家,宴请的名单陈铖自己就可以拟定,但新皇登基,一点马虎都有可能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不甚了解朝中情况的大将军只能请示。

“秦庆和曹缘,顺便把向前一家也宣来?”苏玚知道陈铖不喜向前其人,只得拿眼等他点头。

“说起表妹,有十年没有见过她了。”陈铖看着怀里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故意把话秦丽身上。

清楚他的恶趣味,苏玚浑然不上当,接着说:“是呀,据说秦丽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长子过两年就到说亲的年龄了,这么一算,时间过得真快。”苏玚说到这来,微微一顿,“记得陈伯曾经就说过,某人和我成亲的那一日,还对别人念念不忘.....”

只是,没等苏玚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很长一会儿,大概苏玚被憋得喘不出气,陈铖才放过怀里的人。瞪着眼说:“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真是够小心眼的。这一句借给大将军十个胆,他也不敢说出口。

“恼羞成怒了?”苏玚好奇的睁大眼,妄图从陈铖的脸上看出愧疚的神色。

且不说当年陈铖“年幼无知”的认为温柔的女子就是贤妻,就是他对早已变成一把黄土的白柔有好感,也不可能在此承认过往。

“阿玚,你若是不累,咱们在来一次。”怕他没玩没了,陈铖的腰一挺,两人就换了个位子。

苏玚躺在床上,双手勾住陈铖的脖子,看着兴趣盎然的爱人,就当陈铖觉得新一轮的动作即将展开的时候,却听到万分可惜的声音在说:“我的肚子在叫。”

若是以前,陈铖可不管苏玚饿还是不饿,先做了再说。而现在,陈铖年近半百,苏玚正值不惑之年。因此,听到苏玚的话,陈铖就直接起来去端御膳房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苏玚正在用膳的时候,听到侍卫报告说,陈铖已经把刘琦接来了,不由自主的想到先前他们在黏糊时说过的话。随即苏玚胡乱吃了两口,扔下筷子就让侍从去准备马车,他到刘府看看。

与此同时,刘琦看到虽有些破败却干净整洁的刘家祖宅,近乡情更怯的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大将军,这是你让奴才收拾的?”疑问的表情里满是肯定。

“不是!”陈铖在刘琦的感激下摇了摇头,“是皇上派人收拾的。”听到外面传来车轱辘声,陈铖的心里很是好笑,这人可真不禁念叨。

苏玚跳下车,还没开口,就看到刘家众人匍匐在地,忙说,“都起来吧,朕只是来看看舅舅,勿要多礼。”

“皇上,您先请!”刘琦说着弯下腰退至一旁,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刘琦眼中的激动。

同样的情况,放在向前身上全然相反。想秦庆这种外派的将军,没有今上的传召,一般是不能离开驻地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秦庆想见秦冉一面,特别困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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