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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又去跪着求他了(24)

作者: 坐久了腿总麻/钟小乐 阅读记录

唐家远则拿了两个酒杯,从酒柜里取出他常喝的红酒回到了卧室,他将暗红色的酒液倒入玻璃杯里没多久,陈星杰就走到了他身后,站在他身后,喊他:“唐总,我洗好了。”

唐家远回身打量了一下陈星杰,他也穿了浴袍,头发微潮散在头上,身上的水汽还没有被擦干,下巴和脖颈上还有残留着水痕,陈星杰大概不知道,他此刻有多诱人。

唐家远把酒递给他,陈星杰从善如流的接过来端在手里,唐家远递酒给他的时候往他身边跨了一步,他比唐家远矮半个头,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唐家远带有压迫性的贴近让陈星杰面前的像是被阴影笼罩了似的,刚才在浴室里才慢慢放松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唐家远低头,和陈星杰碰了碰杯,玻璃杯相撞清脆的声音传到陈星杰的耳朵里,他不自觉的捏紧了杯子。

唐家远笑了一下,薄唇扬起英俊地弧度,他低沉悦耳地声音紧接着响起:“我自己酒庄里的酒,很少用来招待人,尝尝看。”

陈星杰傻乎乎地抬头,落入了唐家远深邃的眸光里,他被唐家远眼里毫不掩饰地欲望烫了一下,吓得他低头不知所措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先不说陈星杰品不品得出酒的好坏,现在于他而言也不是品酒的时候,他只是被同样身为男人的唐家远的身上所散发出来地慑人地、势在必得地欲望惊吓到——像一只小白兔落入了狼的狩猎范围,周围充斥着不明地危险。

一口酒喝得又快又急,唇舌还没感受到,它们就顺着吞咽地的动作滑入了喉管坠入胃部。

来之前陈星杰不敢吃东西,现在胃里空空,红酒入腹那一刻,他恍惚觉得身上莫名地开始热了起来。

陈星杰紧张地样子唐家远尽收眼底,他太像一只可爱地、诱人地、惊慌失措地兔子了,这样傻乎乎地在自己面前展示出小兔子的脆弱和茫然,真的让唐家远忍不住想要去捉弄他,折磨他,如果他很乖,能让自己满意地话,唐家远想,他或许也可以疼爱疼爱他。

唐家远喝完酒,再次往前一步,更加靠近了陈星杰, 陈星杰不敢动,就站在原地,任唐家远将左手覆在他拿杯子的右手上,然后轻轻地掀开自己的手指,咚地闷声想起,陈星杰手中的酒杯落在铺着地毯地地上,然后滚到了一边,失去了酒杯的手中空荡荡地,陈星杰来不及想别的,下一刻,他的手指被迫张开,唐家远比他粗比他长的手指挤进他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唐家远随意将手上的杯子也扔了出去,只不过这回陈星杰没有心思在杯子落地的声响上了,唐家远左手扣住他的手,扔掉杯子的手忽然拦上了自己的后腰,陈星杰一阵战栗,正当他在脑海里思索着唐家远的下一步动作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失重感传来,唐家远半抱着他把他转了个身,向后推倒了在了床上。

柔软地床垫不错地回弹性将倒在床上的交叠着两人弹起了一段距离,一系列的动作吓得陈星杰忍不住惊呼出身,和唐家远扣住地手在惊慌中握得死紧。

“啊!”

由于倒下地时候转个圈,此刻唐家远是从后面压着陈星杰的姿势倒在大床上,等陈星杰缓过味来,耳边是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灼热地呼吸。

唐家远好像就是为了等待陈星杰受到惊吓时地呼喊,他在陈星杰叫完之后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出来。

陈星杰再好脾气也有些被刺激到了,他趴在床上,气呼呼地回头瞪了一眼唐家远。

然而这一眼,就把唐家远瞪得兴奋了起来。

两个人重叠的身形,陈星杰凌乱柔软的发丝挤揉在自己的脸庞旁边,陈星杰转头,头发擦过自己的侧脸,痒得很,小麦色地皮肤却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害怕泛着红晕,圆圆地眼睛怒睁着,一对粗眉皱在一起,瞧着可爱地不像话。

唐家远将手从陈星杰的手中抽了回来,猛地插入陈星杰的浴袍里朝下摸去。

忽然越界地触碰让陈星杰身体抖了抖,他想弓起身体躲避唐家远的手,然而两人之间地空间并不允许他这么做,陈星杰只得再次变得乖巧起来,这取悦了唐家远,他调笑地在陈星杰的耳边问他:“今天有没有穿海绵宝宝地内裤。”

陈星杰抖也不抖了,他现在只剩下羞赧,小麦色的肤色再也盖不住自己发红的脸、脖子和耳朵,整个人像是一个红色的气球要爆炸了。

......

久经沙场地大灰狼欺负毫无经验地小白兔轻而易举,大灰狼不需要有太多的手段,他只要强势一点,凶狠一点,惊慌地小白兔就会乖乖地听话,将自己完全呈现在大灰狼面前。

大灰狼见过太多猎物,但如陈星杰这样既诱人妩媚又愚蠢天真的小白兔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除了许致,这么多年来,陈星杰是第二个引起唐家远注意力的男人。

陈星杰累得昏睡了过去,而他身边已经餍足了的唐家远顶着一背的被抓挠出来的红痕去了浴室冲澡,浴室水声停了一会后,房间的大门被打开。

陈星杰如何诱人,如何在床上令自己满意,唐家远也不会结束之后留宿,这是他一贯地习惯。

第22章

陈星杰是在睡梦中被房间里的客房电话响声吵醒的,昨晚上他太累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电话铃声响得急促,吵得陈星杰脑袋疼,但房间的床太宽,不太可能伸手去按掉,陈星杰刚想坐起来,一用力,后腰、臀部不可言说的部位的不舒适感骤然将陈星杰彻底拉回现实,他又倒回了床上,疼得皱起了脸。

咽了咽口水,才发现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电话也在这个过程中平息了下去,陈星杰在床上躺着缓了好一会,身上的感觉无不在提醒他昨天晚上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唐家远看起来衣服精英贵族大总裁范儿,没想到在那事儿上既凶又野,从头到尾都像一条狼,陈星杰和他认识时间太短,也没有和唐家远共事过,但经过昨夜,陈星杰甚至可以想象唐家远平时在工作中那种需要将一切掌握的强制和不容质疑的强大气势。

在那个过程中,陈星杰被唐家远的凶悍震慑,他对上唐家远深邃低沉的眸子,不止一次生出想逃的想法,但只要他脸上出现害怕的表情,唐家远又会笑着摸摸他的脸,然后下面的动作更加地狠戾,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陈星杰求饶,唐家远就伸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性感地粗喘,然后威胁似的对他说:“好孩子,要乖乖听话,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回忆让陈星杰陷入了某种矛盾的境地中,他一边觉得昨夜发生的事情羞耻又令人眼红,一边又感到一种没来由地兴奋,这使得陈星杰的脸上表情变化非常的奇怪——如果他此刻照镜子的话。

幸好唐家远不在房间,陈星杰有些庆幸的想,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睡了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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