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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90)

“丁煜,救我……”我呜咽着,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水。

他的动作一顿,将我推开了一些,握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寒声问:“你是丁煜什么人?”

“他是……我男朋友。”我战栗着答道。

他沉默片刻,冷笑道:“那倒是更好了。”

他倾身将我压到身下,扯开了我衬衣的纽扣,嘴唇从脖颈向胸口肆意侵袭。温热的触感搅动着体内热浪的翻滚,我使劲地挣扎却仍逃不来他的钳制。

我崩溃地哭喊着丁煜的名字,同时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妥协。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有人大步走进来,我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就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挥拳揍了男人一拳,男人站立不定摔倒在沙发上。

“丁煜……”我呜咽着过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这才是我心心念念的怀抱。

他单手揽住我,喘着大气低吼道:“岳风,你连我的女人也敢碰,如果不是看在向扬的份上,我立刻废了你。”

说完他拥着我往门外走,刚到门边听到了后面的男声,“丁煜,呵呵,你可知道是你的得力上将把她送来给我的?”

ˇ062.心有邪火ˇ 最新更新:2014-02-03 19:04:04

被这个人抱着,心理进入了安全地带,体内的燥火燃烧得越旺盛,越害怕被他看到扭曲的自己。

没走几步他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停下脚步,伸手抚上我滚烫的脸颊,问:“付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灼热的肌肤,直想一下子跳进冰窟窿里泡个冰水澡。

“丁煜,我好难受……”我带着哭腔呻^吟着,一边将他推开一定距离,害怕自己失控,一边渴望更多的接触,“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在我脸上细察了好一会,将我拉近凝眉冷声问:“你来这里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

“喝了酒……”我呜咽着答道,“带我回家,我讨厌这里。”

他将我拉近拥着,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好,别哭,乖,我们这就回家。”

我被他塞进了副驾,他飞一样把车飙回了附近云顶华府的宅子。回来一路距离虽短,但还是异常难忍,心里像养着一头要发疯的野兽,它随时会有脱缰的危险。

车刚停稳我便迅速下车,凭着印象快步走向当初睡过的房间。丁煜摔上车门跟了上来,边追边喊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渴望什么。

但是被那个男人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这时候还接受丁煜总感觉自己很恶心,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要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我溜进浴室锁上了门,站在喷头毫不犹豫打开了冷水。现在虽然是三月,但是水喷到身上我还是不由自主打起了寒战。

“付昀,开门!你在做什么?!”丁煜几乎是在捶门,他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掺杂着焦躁和愤怒。

我没有回答他,刚才的一幕幕又蜂拥进脑袋,挤得我头痛欲裂。全身很快便湿透,凉意沁入肌肤,我在哗哗的水声中哭了出来,泪水汇进水流中,分辨不清到底流了多少泪。

我虽不算善良,但自认没有害人之心,可到头来却一次次莫名其妙被人算计。原本以为温慧对丁煜只是思慕之情,没想到她怀揣着一颗滚烫的觊觎之心。在她身边多呆一天都是凶多吉少,丁煜虽不是小绵羊,但落到温慧手上那就是暴殄天物了,思及此处,收复失地的动力又滚滚而来。

这样说来,当初接了丁煜电话的女人十有j□j是她了,只是不清楚她使了什么伎俩瞒过了丁煜。

脑子里开始整理今晚的来龙去脉,刚才丁煜把那个男人叫做“岳风”,有提到了向扬,我花了好一会才想起林然婚礼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岳风是向扬的前夫。据温慧称,岳风是新加坡项目的投资人之一。岳风和丁煜,这两个人不但生意上有来往,感情上也有过纠葛,想着想着一种贵圈真乱的感觉油然而生。

门口响起敲门声,丁煜不耐烦地喊道:“喂,差不多就行了。”

沉溺在沉思中,我都忘记自己到底冲了多久,经他提醒才意识到那些淫思秽念早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关停了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走过去开门。

丁煜面带愠色,寒声道:“你又犯傻了吗?”说完盖了一块大浴巾罩住了我的脑袋,隔着浴巾揉搓着我的头发。

“嘿嘿,学你的。”

他手上的动作僵了一僵,冷笑了一声。

“玩够了吗?”我眼前黑麻麻的一片总感觉像被偷袭。

他叹了口气,撩起了浴巾,说:“去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给换了吧。”

“可是,我没衣服可以换啊。”

“有,你上次来换下的还在。”他将我反转身,轻轻推进了浴室,“等会我拿给你。”

关上门后我开始利索地脱-衣服,除掉底裤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忙卷上浴巾就跑去开门,探个头出去吼他的名字。

他走回来疑惑地看着我,“良心发现要跟我洗鸳鸯浴了?”

“呃,你想多了。”我脸上又开始发烫,“那个……你有……卫生巾吗?”

他沉默了片刻,“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对于丁煜这个独居的男人来说,卫生巾的确不是必需品。

想起这里唯一的女人欢姐,我又问:“那……你去帮忙问一下欢姐好不好?”

他皱眉,“欢姐……放假回老家了。”

我急得就要哭出来了,“那怎么办啊……要不你帮我去超市买一包好不好?”

他脸色变得更加不好,咬牙切齿道:“付昀,别的男人去超市买避孕套,你要我去超市买卫生巾?!”

我一下子把门敞开走出去拉住他的手,哀求道:“丁煜,我求你了……”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最后视线停到了我脸上,“真是败给你了。”

半个小时后,他把姨妈巾和衣服兜在一起递给了我,脸色难看得不堪入目。

我接过换上走出去,沿着蜿蜒的扶梯下了楼,丁煜端着一杯淡褐色的液体从厨房出来,“喝了吧。”他把被子搁到了茶几上。

“这是什么?”我端起闻了闻,“姜糖水啊……”

“喝完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他拿过茶几上的平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腿低头就玩起来。

板凳都还没坐热就下起了逐客令,我也来了脾气,“哼,你不喂我我就不喝。”我将杯子放回茶几,坐到另一端的沙发上盘起腿,双臂交叉在胸前,这样子活脱脱一山寨佛像。

他咂舌,“爱喝不喝。”

我赌气撇过头不去看他,沉默降临,四周安静得叫人难受。

鼻子开始有点发痒,我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赶忙狼狈地从茶几上扯了一张纸巾来救急。只闻丁煜叹了一声,他坐到了我身边,将杯子端过来,“姑奶奶,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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