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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74)

话毕他低头吻住了我,从开始浅浅绵绵到后来越吻越深,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吸得脑部缺氧,身体发软。

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个人像漩涡一样将我的精神连带肉体都吸了进去,不想念都天理难容了。只是为什么这个人和其他女人的关系那么扑朔迷离,身体对他不禁来了几分抗拒,他却仿似没有注意到我僵硬。顿觉身上寒凉,我禁不住浑身一颤,才意识到上身已被他扒得只剩下内衣。

“冷吗?”他低低问了一声。

“嗯。”我点点头。

“我们先去洗澡。”他说完兀自转身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抽掉皮带脱掉衬衫。

又是洗澡,洗澡水可以灭火吗?我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只晓得被他点燃的火在身上烧得难受,他敢玩火又不来灭火的下场肯定很惨烈。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把愣在原地的我推进了浴室,在大镜子前从后面搂住了我。

他紧紧贴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摩挲,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禁区间,他的坚硬在我的股沟间轻轻磨蹭。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他也在看着我,突然间心脏砰砰乱跳,一时间不能将镜子内的两个人和我们联系起来,好像只是在旁观一部活色生香的爱情动作片。

“想要吗?”他轻轻舔舐我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头微微后仰,找到他的唇衔住,轻轻柔柔吻起来。

他拉开裙侧的拉链,裙子立马溜到了脚踝,内衣也被他扒去,大掌肆意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他隔着丝袜揉拨着隐秘的花心,不久黏稠的汁液便渗了出来。

“还敢说不想我吗?”他话语间掩不住兴奋,手间动作却仍是不停歇。

我被他激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道:“想啊,从第一天就开始想了,可你到底有没挂念过我?”不晓得转身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他将我转过身抱起放到大理石的盥洗台上,我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光恰好可以平视他。他眸光温柔,明亮得藏不住一丝疑云,深情得可以溶解掉我心头的晦暗。

“你说呢?你不在我身边,哥连个操练对象也没有,每天除了工作还是……”我把他剩下的话都堵住,他激烈地回吻,丝袜几乎是被他撕开的,我不服地将他扒了个光溜溜。

他的吻从胸间蔓延至小腹,温润的触感撩拨起内心潜藏的火苗,他还想继续向下,我吓得慌慌张张阻止了他,他亦没再继续。

“帮我戴上。”他从我身后摸出一个套套递给我,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进卧室是为了此物。

我心想,妈蛋,既然如今已骑虎难下,那就干完这一票再跟他算陈年旧账。

心下一横,豪迈地接过套套撕开包装取出,然后就窘红了脸。我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除开前两次不带盾牌上阵,后来几次都是他自立更生,看着这片近似透明的胶状物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凭着印象中他的样子往那根昂然挺立的炮筒上盖去。

他顺着我的动作低头一看,忍着笑意道:“反了……”

“操。”我恼羞成怒,伸手攥住就是狠狠一捏,拇指盖在顶端又是一摁,激得他倒抽一口气,手间物什立马膨胀粗壮了几分。

“又跟哥玩阴的。”他移开我的双手掰开我的双腿,朝着中间空虚挺力狠狠一刺。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缩紧,感觉到交合之处的饱满坚实。

他将我一条腿架到他肩膀上,扶着我的腰就开始抽动起来。

“你……没戴……套……”我一说话他就开始用力,短短一句话硬是被嘤嘤声切成了几段。

“放心,哥很持久的。”说着他又是猛力一顶,好似再深一点我就被刺穿了,我听到了他呼吸急促地低吟了一声。

我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攻势更加猛烈起来。碰撞之处传来的刺激感射向全身,脑仁混沌了起来。

他将我松开,自己戴上了套套,然后将我抱到地上反身背对着他,他吻了吻我的肩头就将我双肩摁了下去。我一愣,只好配合地双手撑到了盥洗台边缘,绷紧了双腿翘起了臀部,一阵比刚才更甚的膨胀感急速冲击而来,我差点站立不住。

他贴上了我的后背,一手轻抚着核心,一手揉抓着胸前大物,上上下下都被他全势围攻,刺激随着有节奏的抽动一波又一波传遍四肢百骸,双腿开始发软打颤,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

倏然间,他加大了冲击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正中靶心,我闭上眼睛,眼前黑麻麻一片,耳边有轻微耳鸣,他低低闷吼了一声,靶心之处似有暖流涌动。

我两腿一软,瞬间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他急急伸手将我捞住单手抱进怀里,我伏在他肩头上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

又是一年平安夜,从四年前开始我潜意识里开始排斥这个节日,丁煜却对这个节日情有独钟,起码四年前的今天我们在异国他乡重逢了。

他订了包厢约我晚上一起吃饭,下班时候我却接到老爹莫名其妙的电话。

“弟弟有去你那边吗?”老爹问我。

“我今天上班,弟弟怎么可能来找我啊。”我不解道。

“哦,那他可能是找小伙伴玩去了。”老爹闷闷地说完便挂了电话,付晓是人来疯,玩到天黑才知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丁煜先到的包厢,见到他时我被吓了一跳,他今天似乎格外精神,不是说他平时不精神,而是今天散发了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气场。他倒似浑然不觉,一如往日般自如地点菜给我夹菜和东拉西扯。

饭吃到一般,他估计终于受不了我黏在他身上你炽热的目光,单刀直入地问:“付昀,你干嘛呢你,一整晚都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饭都喂到鼻子上了。”

“哦。”我果真上到受骗地去抹了抹鼻子,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笑嘻嘻道:“我只是觉得你今晚帅得特别另类,好像专门打扮去相亲一样。”

他一愣,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道:“相什么亲,我是来求亲的。”

“哈?”我手中筷子掉了,四目相对了片刻,想到他可能又是来调戏我,于是单手支颐,闲闲地望着他,“你没听说求婚要单膝跪下吗?”

他真的起身来到我身边单膝跪下,拉过我的右手吻了一下手背,眼底一片澄明,郑重其事地说:“付昀,嫁给我吧。”

我被他的举动怔住,心跳开始不由控制地加速,丁煜你要不要这么入戏呀……

我撇撇嘴,道:“戒指呢?”

他真的从口袋掏出一个深紫色的小盒子展开,戒指上的钻石比我胸前吊坠上的璀璨夺目多了。

我有点抖颤,说:“丁煜……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

他不以为然,答:“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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